“从小俺爹就跟俺讲,跪天跪地可以,为了活命跪坏人可不行,要俺胡天的命可以,但是要俺跪却不行。”胡天憨然笑道。
骆非惨然一笑:“虽然我想活着,不过却也不会如此这般的苟且偷生。”
易秋淡然看了看忆初,眼中流露几许担忧神色:“如其被你羞辱一番再斩杀,不如现在就动手,黄泉路上我们正好也有个伴。”
闫九见易秋三人如此眼中倒是闪现几分意外了:“你们都不怕死?”
“死?那当然怕,能够不死谁也不会想死的,今日既然落入你手,还是痛快一点吧。”易秋微微一笑。
“好,易师弟说的好,师弟放心,梦折亦绝不会受辱于此人,他要杀我李梦折容易,但是想羞辱我却是难上加难。”却是李梦折闻易秋之言不由叫好。
“哦?那闫某倒要一试了。”闫九说完便抬起手掌欲击向李梦折。
“慢着,若是你敢有何异动,李梦折便自碎神魂!”只见李梦折说完,其头顶居然闪现着四色光晕。
闫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好啊,想不到你的神魂之力居然凝练到如此程度,居然都可以施展碎魂之法,就算如此,莫不以为我闫九便对你无计可施?”
语毕从怀中掏出一黑色小旗,此小旗一出现其周围便伴随一股阴风,闫九只将此旗微微挥动,一片鬼哭狼嚎,如同地狱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梦折见此脸色微微一变:“你居然祭练如此多生魂到你手中旗上!”
闫九嘎嘎一笑:“这有什么?不过几千蝼蚁般存在的生魂而已。”
语毕,将手中黑气冲地上的几句尸体一挥,只见那两句断裂的尸体上居然在阴风吹过间,一道透明的虚体从地上修士的身体给拉到黑旗之上。
透明虚影虽百般挣扎,做着各种撕咬嚎叫,然在黑旗所卷来的黑气之中似乎无任何的反抗之力的。
闫九看了看手中的黑气,狂然笑道:“又多了两道修士生魂,等会便轮到你们了,等我将这头穿山兽的生魂给摄入其中的话,怕我的这杆‘黑风旗’也不输于寻常法宝了。”
闫九正得意间,蓦然传来肖罗虚弱的声音:“前辈,晚辈已磕够一百个头,不知……?”
话未说完,闫九直接对其一挥手,一道黑风吹过,见此黑风袭来,肖罗双眼微微转动间,竟然不敢躲避或者施法相抗,因此肖罗在黑风中向后抛飞而去,同时耳边传来闫九的喝声:“滚吧。”
肖罗抛飞数十丈跌落在地后,如同大赦一般长出了一口气,扭头定定看了李梦折数眼之后,转身便驾起一道遁光远离了此地。
当其远离此地数十里,蓦然一个颤抖便从脚下的一柄飞行法器上栽了下来。
一道冰冷的话语在其识海传来:“果然,不愧是古原之徒,皆都是天性凉薄之人,又是如此的贪生怕死,连个新入门的弟子都不如,回去告诉古原,日后若是再对我师徒纠缠,莫怪我手下无情。”
肖罗听到此处,面色急剧惨变,同时面上不禁涌现无尽的懊悔之情,若是早知李梦折的师尊在此,自己又怎么会如此不堪?
回头望向来路,不禁迟疑了起来。
“还不快滚?莫要让我改变主意!”冰冷话语再次在肖罗识海之中炸裂。
肖罗闻言,脸上已是一片死灰之色,对空拜了数拜之后,头也不会的远遁而去。
此地,一如先前,未有任何的变化,而那闫九自然也未发现此处的一些异常。
那闫九此时见肖罗远离,心里已是有些不耐了,若是在此地所待时间过长,怕会有什么变数。
“那天乾一脉的小子,闫某已放了,若是你们三人中谁也给老夫磕头一百,老夫一样会放过他,不过这两位女娃娃老夫是必定要带走的,速速决定,否则老夫挥手间便能够将尔等灭杀此地。”闫九冷声道。
骆非闻此并见肖罗离开,眼光微微眨动之下,似乎颇为意动。
在胡天的呵呵憨笑声中,易秋微微一笑:“若是前辈有心放过我等,又怎么会如此侮辱我们?再说我千指一脉的高人曾斩杀你幽冥宫的什么狗屁冥帅,想必是故意羞辱我等的吧?”
“不错,易师弟说的有理,这老鬼分明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具我看就算师弟三人与其顽抗到底,这老鬼也会留下师弟等人的性命,幽冥宗之人具是奸诈之辈,若是师姐没有看错的话,这闫老鬼肯放肖罗离去,虽然有不愿意得罪我宗的天乾一脉,但也未必便没有存其他的心思。”李梦折静静的看着易秋说道。
“哈哈,好,你这女娃娃不光有着金丹修士方能够驱使的法宝,想必你这位女娃娃在千指一脉也不是寻常之人吧?这条绸带般的法宝之上居然有着一股令老夫都恐惧的波动,想来这条绸带原本主人亦同样是元婴修为吧?”闫九喝问道。
李梦折冷然道:“不错,也不怕告诉你,这条尺素红绫便是家师李子瑜的随身法宝,其上非但有着家师的一分元婴之力,同样更是有了家师的一份神念在其上,以你金丹的修为还是抹除不了其上的神念,只要你夺取这条尺素红绫,无论天涯海角你也逃脱不了的。”
闫九闻言面色不由的微微一变,蓦然冲着手中的黑色骷髅头一点指,无数阴风生魂便将自己整个人包了进去。
对自己舌尖一咬,喷出一口精血在自己身前的阴风生魂之中,在桀桀的怪笑声中,闫九手中的黑色骷髅头空洞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