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都不好意思拉~嘻嘻!不过故事马上就完结了,坚持,坚持,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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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有的时候真的很讽刺,有些人你爱了一辈子,爱得时候心尖点蜜,眼眸弯弯,嘴角上扬,笑的阳光明媚,似是拥有了整个世界,有种功德圆满再无所求的满足感。
又有些人你恨了一辈子,恨得时候牙关咬碎,狰狞无比,发誓此生定要将那人碾碎、撕裂、毁灭……
于是在爱恨之间,在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之中时间流逝,造就了你想象不到的一生。
16、7岁被称为人生花季和雨季,多奇怪的年纪,多尴尬的年纪,只一年之差,便由繁花似锦到瑟瑟萧雨,而青春本身又何尝不是善变和冲动的呢。
就像那时候的他们一样,崇尚快意恩仇,爱恨分明,又极度恐慌,缺乏安全感,忽而觉得人生不过如此,今朝有酒今朝醉,潇洒玩乐,疯癫嬉笑也未尝不好。
又忽而如梦初醒,担忧自己的未来和前程,来自各方的压力和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武装自己,加大身上的筹码以应对硝烟弥漫的世界。
于是他们偶尔会莫名悲伤,暗自垂泪。偶尔会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愤世嫉俗。又偶尔会说服自己,选择忽略,假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在意,蒙眼逃避。
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向这个世界抗议、挣扎,也比任何人都更加努力的学习适应这个世界……他们所认知的世界。
有模有样的学着遵循大人的规则生活,学着像大人一样掩饰自己真实的情感,学着像大人一样耍弄心机、自作聪明。
夏莫便是如此……她自以为是的觉得已足够了解大人世界的生存法则。自命不凡的认为只要她想要,便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就更别提有人敢从她手里抢走属于她的东西了。
她爱轩木么?直到现在她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真的爱上了他,还是想以爱上他的名义打击嫣然。
又或者,她只是讨厌被夺走的感觉,就好像向来高傲受人膜拜的公主,被人当众狠狠甩了个耳光一般。无论是自尊心还是虚荣心都已远远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范围。于是她不遗余力,不折手段的想要将轩木抢过来。
很幼稚,是的。现在看来当初的她实在是太过幼稚了,任性、叛逆、自以为是……像那个年龄大多数孩子一样,所以也应该像大多数孩子一样得到宽容和谅解,毕竟谁的青春不如此呢。伴随着伤痛、喜悦和泪水,哭过、笑过、打过、闹过……成长本身就是自己的小世界被撕裂的过程。
但最后都会被原谅的。像以往一样,无论她闯了什么样的祸,被轩木骂一骂,被云海温柔安慰一番后。会默默为她清理善后,然后会像以往一样继续宠她、爱她……如果嫣然不死!
是的,前提是嫣然不死!
如果嫣然好好的活着。平平安安的活着。
那他们几个人的命运又将如何?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红着眼恨她入骨,连带那些一起长大的情分都消磨殆尽。
阳光透过带着冰冷铁栏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几天的天气好像还不错,外面的世界应该是阳光明媚,否则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光照进来呢?她痴痴的看着手心里的光,细小的尘埃在光影里沉浮,她想抓,却注定什么都抓不到。
那是双纤细苍白的手,手腕处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女孩的的发很长很黑,双眼空洞,蹲在地上的时候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触及地面,她本就常年病着,脸色本就比常人苍白,再加之不久前因自杀未遂关进了这里,已有两天不食不睡,整个人瀛弱的好似一阵风便能吹走似的。
这里四面软墙,整个房间唯有一扇窗在房间的最顶端,她爬上不去,也逃不出……呵!想死都死不了。
每天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呆呆的看着从那扇窗里洒进来的阳光,看得久了便能看到一圈圈光环,在迷迷茫茫间看到想见的人,想过的生活。
另一个房间里,他站在监控器面前,眼眸微缩,有泪光在闪动,双拳紧握,发出咯咯的声响。
“不是说她的病情已经逐渐稳定了么?”他道,声音不大,眼睛紧盯着监控器里日益消瘦的女孩。
“自从来到了这里,她的病情确实好转了很多,不再歇斯底里的喊叫,甚至会开口说一些简单的词汇,情绪也一直平稳,前两天天气好的时候护士会带她出去散散步,她似乎很喜欢,吃的也比以往多了。只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散完步回来就闯入医护士,夺走了护士手里的剪刀……我想她应该是受到了环境刺激。”
“环境刺激?”他转过身来,眼眸一沉。
他刚下飞机的时候地上的雪很厚,这说明前不久这里下了一场雪,一场勾起了夏莫回忆的雪。
那年冬天,也下了一场大雪,连续下了好几夜,窗外大雪纷飞,世界被装点成了纯白色,在阳光下泛着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
于是整个他们四人嬉闹玩笑,天气寒冷,就连呼出的气体都会在空中凝结成白雾,脸颊和鼻头冻得通红,就连睫毛上都裹着一层霜,他们在雪花纷飞中堆雪人、打雪仗。
追打、嬉戏、玩闹,笑得灿烂动人,明媚的比天上的阳光更加暖人,玩儿的太疯了,太累了,他们索性躺在了厚厚的雪地里,像躺在一堆棉花里,枕着胳膊看向清澈如海的天空。
“咱们四个要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