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67层需要这么长时间,内心煎熬无比,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更不知道她到底这样站了多久,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
夜幕漆漆,凌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在灯光下狂乱飞舞,她穿着一身红色羽绒服,脖子上围着白色围巾,在狂风凌冽的雪夜犹如一朵静静绽放的寒梅。
他是真的急了,从楼梯口飞奔而出,却在离她两米时停住了脚步,幻觉……是幻觉么?面对突如而来的幸福他习惯性的怀疑自己。
她却笑了,眼眸弯弯,漂亮的酒窝在唇边绽放,和八年前一样,她的笑是有魔力的,能够赐予他无尽的动力。
在孤寂寒冷的夜,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近乎是僵硬的,手脚冰冷麻木,近乎失去了知觉,也不知在这样寒风凌厉的夜里到底站了多久,就连睫毛上都覆上一层寒霜。
他将她抱起,快步进入建筑物内,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警卫和前堂秘书自知大祸临头,低着头脊背一阵发寒,谁会想到向来冷静自持的南宫轩木竟也会有如此一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宫轩木如此慌张的模样,将那女子抱在怀中,生怕有何闪失。
“你们被fire了。”果然,在走过他们所处的位置时,冷凝的脸上蒙着一层寒霜,掷地有声。
他抱着她进入了专属电梯,电梯上端的数字不断变化着,两人却沉默不语。
她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他似是很久都没有休息好,脸色很差,下颚长出黑色胡须,透着成熟和沧桑,好像一下子老了……
她将头埋入他的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暖。熟悉的心跳,愤怒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喜悦的时候。无论是何种情绪下的他的怀抱,她都是再熟悉不过的。
终于到了,电梯停止。
南宫轩木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连续几夜不合眼是家常便饭,南宫集团大厦内部设有他的专用休息室。装修豪华,堪称五星级总统套房。
他将她轻轻放到沙发上,她站的时间太久了,身上的衣物都是寒气,小脸冻得通红,嘴唇干裂,好像有点发烧。
她为她解开羽绒服,将毛毯披在她身上,然后又俯下身子为她换鞋,她本能的缩了缩脚。却被他扣住脚踝。
她的脚很凉,一定是冻坏了,他想都没想便将她的双脚抱在怀里为她取暖。
小小动作瞬间让她红了眼眶,泪水倾泻而出,滴答滴答的落到她的膝盖上。
“哭什么?”他抬头看她,眼眸温润如水。
她别过头胡乱擦了一下眼泪,吸了吸鼻子道:“脏!”她想将脚缩回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是南宫轩木不是么,堂堂南宫集团继承人,竟将她的脚拥入怀里为她取暖……她记得。他最是忍不了脏的。
“怎么会,我家嫣儿就算是脚都是香的。”他道,眼角含笑。
“你怎么好像老了……胡茬子都长出来了……”她本想开他玩笑,可是眼泪总是不争气的往下掉。真是够了,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不喜欢?”他问,眼眸含笑。
“嗯!不喜欢……”她捧着他的脸与他四目缠绕,泪水迷蒙,从脸颊滑落,情绪难以平复。头脑昏昏沉沉。
“不!喜欢!”她又摇摇头,声音哽咽“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我喜欢南宫轩木,喜欢你的眉毛,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鼻子,喜欢你的……”她说着,笑着,哭着,用手细细抚摸着他的五官,然后送上自己的唇。
唇齿相依,痴情缠绕,好似朵朵莲花在舌尖绽放。他一手环过她纤细的柔软的腰身,一手扣住她柔美的后颈,似是要将她揉入成一抹温润,吸入自己的身体,从此再也不分离。
昏昏沉沉中她近乎失去了自我,所有吸气被他掠夺一空,让她快要窒息。
他终于松开了她,额头布了一层薄汗,心跳加速,气息不稳,想要起身,却被她用手环住脖颈,脸色羞红,眼眸却透着诱人的坚定。
“嫣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离的太近,已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是真的没有信心能够把持的住。
“你不想要我么?”她眼眸清澈如泉,涌动着这世间最温柔神秘的美好,似是一汪小溪在他心尖缓缓流淌。
“嫣儿……”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她紧紧搂住脖子,再次覆上自己的唇。
她的积极主动,她的美好触感击溃了他最后的理智,双手探进她的衣内,抚摸她的冰肌玉肤,她的身体柔弱的好似一潭泉,让他在温润中忘我游走,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于是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带入卧室。
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她躺在床上,黑发散乱,衣物尽褪,双眼迷蒙,面色绯红,完美的像一尊莲花真身。
他俯身轻轻浅浅的啃咬着她的下唇,然后顺着她的唇不断下移,亲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用鼻梁摩挲着她胸前的嫩白,那是三月含苞待放的色彩,娇嫩诱人。
他的亲吻,让她的身体不由得泛起阵阵颤888栗,竟发出羞人的声音。
热,她觉得浑身上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点燃,身体空空的难受,让她不由的紧紧攀附与他,而这无疑激起了他更多的欲888念,腹888下燥热难挡,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双手不断下移,一手环住她纤弱的腰身,一手探进她的禁地,他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