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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庄,一个广州城外普通的小渔村,这里住着近八十户人家,世代都以打渔为生。
直到十年前,一个小伙子放弃了打鱼,走出了这个渔村,来到了广州城打工,并成为了一个船老板的打工仔,从此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海上生活。
十年后,他带着十年来学习的技能和见识回到了家乡。那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贫困,甚至连打鱼也不如以为那么容易了。于是,他决定用自己的见识和本领,给家乡父老创造一条新的生财之道。
这个人就是沈浒,而他选着道路就是海洋贸易。他用自己十年的积蓄,再加上每家每户凑起来的钱,置办了一膄二手船,并带着族人青壮开始了他们的海洋探险。
虽说他们的第一次航行并不是一帆风顺,但他们还是比较幸运,躲过了每次的灾难,顺利地拉着一船香料回到了广州。等他们交完税,卖完货,在把船修葺了一番,这才带着巨额的财富回到了家乡,并成就了他在族人中的英雄地位。
沈浒带着他的族人刚回家乡不久,周耀祖便带着仆人一路找了过来,并在村民的指引下,顺利地找到了他。
“沈兄好!在下周耀祖,慕名而来,唐突之处,还请见谅!”周耀祖朝沈浒拱手说道。
沈浒也跟着拱了拱手:“哪里哪里!周老弟太客气了,来来,里面请!寒舍简陋,请多包涵!”
周耀祖:“沈兄请!”
沈浒倒是没说假话,他这家还确实比较简陋,刚挣了点钱,也还没来得及修缮一番。
他给周耀祖泡了杯茶之后才问道:“不知周老弟此行所谓何事?”
周耀祖:“周兄莫急!且容小弟先自我介绍一下,小弟原本京城人士,曾随家父从事江河运输,小有资产。近来听闻我朝海洋贸易愈发兴盛,而且利润颇高,小弟跟家父也有些动心,便举家搬到了广州,希望能够分一杯羹。奈何我们父子对海洋贸易一道一窍不通,不知从何开始,今日听妹夫提起沈兄精通此道,故而冒昧前来请周兄相助呀!”
沈浒:“哦?不知令妹夫是何人呢?”
周耀祖:“妹夫姓杨名斯恩,曾与周兄在海上有一面之缘,不知沈兄可否还记得呢?”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作为一个节操的宋人,咋可能做忘恩负义之辈呢!
对于周耀祖放出的这个终极大招,沈浒只能表示一定带着族人鼎力相助。
沈浒召集召集的族人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并对那些青壮做了简单的安排,便带着几个左膀右臂跟随周耀祖率先回到了广州。
……
“父亲,我们回来啦!”周耀祖进门就扯着嗓子朝屋里面喊道。
周德昌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紧紧地握住沈浒的手:“欢迎欢迎!欢迎沈先生莅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快快快,里面请!”
沈浒:“周老爷,您太客气了!您叫我小沈就好啦!您先请!”
几人在门口习惯性地墨迹了一阵,这才进屋奉茶谈心。
沈浒进屋之后,刻意打望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杨斯恩的身影,于是他只好问道:“周老爷,敢问杨大人在何处呢?”
周德昌:“哦,我这女婿不胜酒量,这会正在酣睡呢!”
沈浒:“这样啊!那等杨大人醒了,我再去拜谢!周老爷,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谈谈正事啦?”
周德昌笑道:“好好!谈正事好!咱就谈正事!”
沈浒:“不知周老爷可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嘿嘿!” 周德昌有些尴尬地说道:“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其实到现在为止老夫还一筹莫展,都等你来给老夫出谋划策啊!”
沈浒:“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子一定尽心尽力帮您。”
周德昌:“那就好!那就好!老夫也就明说了,我们父子虽然常年经营河运,但对这海上的事确实不熟悉。但是呢,因为一些没法明说的原因,咱们这个炎黄海贸股份公司必须尽快成为业内的领头羊,哦,这个炎黄海贸公司就是咱们即将开办的公司,我们北边习惯叫公司,其实也就跟你们喊的什么‘行’呀、‘局’呀,一个样。”
沈浒点了点头:“小子明白了,您接着说!”
周德昌:“总之老夫就一句话,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是要快点帮老夫把公司搭建起来。”
沈浒:“周老爷,您看这样行不?小子先给您讲一下我所知的情况,让您有个参考,然后咱们在商量后面的事情!”
周德昌:“甚好!”
沈浒:“以小子只见,我大宋前往南洋做生意,主要是交趾、真腊、三佛齐、阇婆、蓝里、故临、大食、麻离拔以及更远的地方。这些地区和国家的文明程度远落后于我朝,但却盛产一些名贵的物产。因此,我朝的丝绸、瓷器、茶叶、农具、铁器、纸张等等,这些很平常的东西都能在他们那换来价值不菲的东西。
好比三佛齐和阇婆一带,那里盛产檀香、茴香、犀角、象牙、珍珠、水晶、胡椒等物。蓝里和故临这些地方,盛产象牙、苏木、白锡等物。大食盛产产香料、药材、犀角、珠玉等物。麻离拔盛产乳香、龙涎、犀角、象牙、没药等物。
您想想看,就这些东西,哪个在我朝不是价格不菲的东西!”
周德昌听他说着这么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