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阿福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犹豫不决起来,更是拿眼看向萧珍儿,毕竟这是他听来的**,要是在众人面前说起来,总得让自家公主同意吧!
萧珍儿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更没有记起早上自己说过什么,对着阿福不解的说道:“继续讲啊!你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就说吧!有我在这,没人敢为难你!”
好吧,不做死就不会死!有了萧珍儿的保证,阿福还怕啥!没听见自家公主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尊敬不如从命。
柳灵儿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萧珍儿必定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只是她现在身在局中,不知有这么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阿福不再犹豫,缓缓的说道:“三公主当时说,唉!也不知道胡里现在怎么样了?不对啊!我怎么想起他了···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便转身去找胡里了,依照我对公主的了解,她现在能看到胡里兄弟必然会心情愉悦的。”
众人听完眼珠子凸了凸,有种要破出眼眶弹出一地的感觉,原来是公主一大早的就想人家胡里少将军,这谈过恋爱的,没谈过恋爱的,看向萧珍儿的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起来。
萧珍儿此时已经想起早上自己说了什么,偏偏阿福只说了一半,结果就把人全误导了,想要拦住阿福说下去,可他已经说完了,在众人别样的眼神中,她罕见的红起了脸。
当众人看向胡里时,胡里就像是一只猫被踩了尾巴,哗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别这么看着我,我是无辜的,虽然承认长得有点小帅,可被人这样日夜惦记着,我的心中很是忐忑啊!”
一句搞怪话,顿时激怒了坐立不安的萧珍儿,三公主彪悍的性子可不是随口说说的,当下哗的站起来:“胡里,你还要不要脸,今天早上阿福在我门口听到的话只听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呢!”
一盆冷水浇下来,就听见萧珍儿不屑的说道:“我早上说的是唉!也不知道胡里现在怎么样了?不对啊!我怎么想起他那个混蛋了,那个无耻之徒,除了会抓鸟之外,似乎别无所长,对了他还欠着我们好几只烤麻雀呢!今天怎么着也得让他把这债还了,老是欠着也不是法子。”
说完,萧珍儿挑衅的看着胡里:“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这样厚脸皮,在场的帅的比你多了去了,就你跟你家主子贤王一比,活脱脱的凤凰于草鸡,真不知道你的那些自豪感是哪里来的。”
夹枪带棒的讽刺,倒是一下子让胡里下不了台,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还被浇上一盆冷水,胡里别提多尴尬了。
前后落差太大,胡里转过脑袋看着一脸憨像的阿福:“阿福,为什么你早上说你们公主找我有急事相商,还是那种必须立刻要去,否则就会误事的样子。”
阿福憨憨的挠了挠头:“嘿嘿,胡里兄弟,如果我不那么说,你肯定不会去的,那时候我误会公主急切的要见你,只好使点小心思了。”
这憨厚人一旦不老实,足以把你骗的团团转,到最后误会出来了,你还不一定怀疑到他头上。
你!胡里指着阿福,觉得自己心中一口气不断往上涌,这是快要气晕的节奏。自己傻了吧唧的听了阿福的话,一点没耽搁的就去找萧珍儿。
本来自己还奇怪,自己是贤王的手下,萧珍儿是北康国的公主,她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没想到自己到了萧珍儿房门口,敲了敲门这萧珍儿就说了句进来。
自己不疑有他,直接推门进去了,一进门,屋中的景象瞬间亮瞎了他的双眼,一个女子全身不着寸缕的躺在澡盆中,眼睛闭着,那白花花的一片,分外的炫目。
这女子除了萧珍儿还能有谁?昨日晚上玩的很是尽心,萧珍儿回屋后边困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这第二天早上,对着镜子向胡里发了一通牢骚后,就觉得浑身不得劲,汗腻腻的很不好受,当下便招来驿站中的丫鬟,让他们准备香汤自己好洗澡。
驿站中的都是贵客,川城的那个守将特意交代了下属千万不能怠慢,所以丫鬟得了命令,很快就把萧珍儿要的洗澡水还有一干其他物品,譬如玫瑰花瓣什么的都带来了。
本来准备亲自服侍萧珍儿洗澡的,不料萧珍儿却觉得她们没有自己在皇宫中的那些宫女用起来顺手,便一口拒绝了,只是让她们再送一些洗澡热水过来。
万万没想到这澡刚泡到一半,门便被敲响了,开始还以为是那些丫鬟送水来了,便直接开口说进来,神知道这兴冲冲进来的不是那些丫鬟,而是胡里这个大男人。
胡里看到萧珍儿在沐浴,虽然水面上飘了一层玫瑰花瓣,可那些春光是掩盖不了的,站在原地竟忘了转过身或者是开溜什么的。
时间略长,萧珍儿便奇怪了,这些丫鬟怎么老是站在门口不懂。于是便睁开了眼睛,当看到胡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霎时就慌了。
四目相对,胡里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摆手:“这个,这个,我只是误闯,我什么都没看见!”
大概萧珍儿是真的急了,竟然忘了让胡里先出去,或者是背过身去,哗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时间已经不能用春光乍现来形容了,一副美女出浴图,差点没把胡里的鼻血看下来。
还是萧珍儿一句暴怒的吼道滚!胡里这才想到,那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赶紧背过身子,偏偏这时候萧珍儿来了这么一句:“淫贼,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