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继续替周碧玉求情,不仅会激怒萧顾家、被萧顾家好好教训,还会导致萧顾家头疼得更加厉害,发生意外,暗暗改变主意,赔着笑,出了屋子,把自己在屋子里的情况、以及自己的顾虑都一五一十告诉正等着她回音的周碧玉。
周碧玉认真听完,火冒三丈,立即愤然看秦惜梅一眼,大声斥责:“秦氏,亏我一直以来,把你当好姐妹看待,每逢你被母亲责骂、惩罚时,都顶着惹母亲生气的风险,暗中关心你、安慰你,没想到,关键时候,只是要你帮忙在父亲面前说一句话,你也这么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可真是没良心!”
“反正我现在已经得罪了父亲,你要是现在不能帮我劝得父亲同意我留在你大哥和大姑娘身边,陪着他们,我就把昨天你怀疑父亲偷了我肚兜的事、和你劝说我同意你帮我追查父亲偷我肚兜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父亲,让他因此也生你的气,把你关起来!”
说完,周碧玉转头看向屋子,故意大声喊:“父亲,我有至关重要的情况要告诉你,求你先听完我的话,再让人带我离开吧!”
秦惜梅做梦也没想到周碧玉会如此不识好歹。
她吓了一大跳,心里对周碧玉失望、愤懑之余,既怕不答应周碧玉,周碧玉真把事情都告诉萧顾家,会惹恼萧顾家,又怕不顾萧顾家的警告,再次帮周碧玉去劝萧顾家,会惹恼萧顾家。
左右为难地犹豫了一会儿,她才沉下脸,告诉周碧玉:“大嫂。虽然每逢我被母亲责骂、惩罚时,你的确暗中关心我、安慰我了,但却从未帮忙在母亲面前替我说过一句公话!”
“刚刚,我不仅在父亲面前替你说了公话,还是因为看父亲有伤在身,怕他出事,才不得不放弃继续说服他的打算。也算对得起你了。你居然要不顾我们多年的妯娌情份,把我昨天好意提醒你的事作为把柄,要胁我再次去说服他。实在是太过分!”
“我看错了你,我认了,现在,我就豁出脸面再去帮你求父亲!”。说到这里,秦惜梅顿了顿。严肃提醒:“如果父亲能答应我自然最好不过,否则的话,不用你向父亲提肚兜的事,我会主动把一切都如实告诉父亲。向他请罪!”
说完,秦惜梅不等周碧玉有所反应,就头也不回地再次往罗傲绿的屋子里走。
瑾瑜这时恰好从屋子里出来。
刚刚。瑾瑜和萧顾家、瑾瑜都听到了周碧玉大声喊萧顾家时说的话。
其中,萧顾家信不过周碧玉。将她的话当成是求自己把她留下来的借口,不仅没在意,还怀疑是秦惜梅多事,从中作梗,才让周碧玉到现在都没被金麦、银麦、金菽、银菽押出罗傲绿的院子,心里很正气,打发瑾瑜出面,督促金麦、银麦、金菽、银菽押周碧玉尽快离开。
瑾瑜认为秦惜梅才替周碧玉求情未果,周碧玉就突然“有至关重要的情况”要告诉萧顾家,显得有些不对劲,想要趁机弄个究竟,欣然同意。
很快地,瑾瑜就看到了秦惜梅往屋子里而来的身影。
瑾瑜有些意外,大步迎上前,拦住秦惜梅,把她拉到一边,目光关切地盯着她,沉声问:“母亲,你又要去屋子里做什么?”
秦惜梅后悔之前没听瑾瑜的劝告,把周碧玉看得太重,多管她的闲事,替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有些沮丧地低声回答:“我去说服你祖父同意你大伯母留在你大伯和你大姐姐身边。”
瑾瑜吓了一跳,马上紧皱眉头,沉声继续问:“祖父现在正在气头上,又才提醒过你,不要再跟他提这事,你怎么突然又要跟他提这事了?”
秦惜梅无奈地苦笑了笑,如实回答:“是你大伯母不顾跟我多年的妯娌情份,把我昨天好意提醒她、她肚兜有可能是被你祖父偷走的事作为把柄,要胁我再次去说服你祖父同意她留在你大伯和你大姐姐身边。”
“原来如此!”,瑾瑜恍然大悟,目光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抹戾色,严肃告诉秦惜梅:“母亲,我早说过,大伯母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她今天敢拿这事来要胁你替她办事,那么,以后,未必就不会继续拿这事来要胁你办事,你与其受她的要胁,替她办事,还不如直接让祖父知道这事,永绝后患!”
“嗯,你说得很对,那我现在就主动把一切都如实告诉他,向他请罪!”秦惜梅受到启发,深以为然,赞许地看瑾瑜一眼,转身准备往屋子里走。
瑾瑜另有打算,连忙拉住她,低声提醒:“母亲,这事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好事,你要是直接跟祖父说,既尴尬,又丢人,还是由我从侧面帮你说,顺便替你洗脱跟这事有关的嫌疑吧!”
“好。”秦惜梅喜出望外,欣然同意。
瑾瑜放了心,马上回了屋子,故作很气愤的样子,附到萧顾家耳际,以只有萧顾家能听到的声音,沉声提醒:“祖父,我刚刚督促金麦、银麦、金菽、银菽押大伯母离开时,大伯母悄悄跟我说了一大段很吓人的话,要我转告你!”
“哦?是什么话?”萧顾家有些意外,好奇地问。
瑾瑜一本正经回答:“大伯母说,她这些年经常丢肚兜,一直没找出来。这两天,大姐姐把在我屋子里听到祖母说的那番关于祖父‘一直在肖想着所有的儿媳妇,经常偷看她们洗澡、偷听她们跟儿子们房事的壁角,悄悄收藏她们的肚兜’的气话告诉了她。她信以为真,觉得她的肚兜是被祖父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