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落年说的,人家可是天之骄子,能够为一个感情不算多深的女人说出那些话已经是极限了吧,又不是傻瓜,爱情不能当饭吃。

落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邪恶恶劣,却偏偏还是那样的好看,叫阿梅一咬唇,拳头紧紧攥了起来,可惜的是落年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目光轻轻的扫过两人,仿佛对方只是陌生人,自顾自的迈着步子走了下去,像个孩子,手扶着扶手随着她的步子缓缓滑落,白色的手帕透着一缕红,鲜艳的叫人觉得莫名刺痛。

“好过分……”阿梅看了卡尔法一眼,小声不悦的道,如果不是因为卡尔法,她还以为为什么她还能够在这里呆着吗?都是卡尔法和她的功劳啊!真是没良心!

碧潭般的眼眸看着扶手上留下的淡淡血迹,意味不明的盯着直看,好一会儿才骤然回神,眼底划过一抹懊恼,迈着步子也走了下去。

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习俗和额外节日,今天是这个寨子每年一次的迎新节,虽然大雪还在下,但是新的一年确实已经到来不久了,所以还是村民们和寨主商量了下之后,还是决定要举行这个,有些守旧的大爷大娘们觉得,说不定他们节日过后,明天雪就停了,春天就来了。反正就是有个好寓意。

他们分成了几个队伍,然后举行射箭比赛,完了之后在下午会去山上狩猎找寻冬天藏起来的野兔子,哪一队猎得多,晚上向姑娘们邀请跳舞或者对唱山歌的节目便有优先挑人权。

十个箭靶摆置在十米开外,四周都是围观的人群,欢呼声一片,热闹的很。

落年从人少的位置凑了过去,边上的人看到落年那一头红发先是惊了惊,然后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那个跟哥哥闹了别扭好几天都不出门的妹妹,稍微的往边上走了几步拉开和陌生人的距离,只有一些年纪小的觉得新奇时不时的偷看她,然后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顿时引得好几双眼睛在她身上瞅啊瞅,男生多为惊艳兴味好奇,女生多为羡慕嫉妒讨好。

落年当做没看到。

寨主在搭起来的木台上说了一些话,“……我们还是老规矩,除了我们射队里的队员们,非射队队员的大人孩子们,也可以加入,一队可以有一个外援,去年安邑这个神箭手可就是节日里脱颖而出的,不要害羞,只有十个名额,满了可就没有了,谁来呢?”

原来这个地方可不是只有一个这种寨子的,在隔壁那座山上,也有一个寨子,两个寨子长年累月都在互相竞争,每年举行个射箭比赛比比神马的很正常,不过寨子里的射箭高手都很受人尊敬,因为一年有八个月射队里的队员们都会在队长的带领下去附近的山上打猎甚至去镇上帮村民们采购大量的东西。

村长话刚落下,立马就有人举高了手,“我我我!”

是个黑皮肤的少年郎啊。

“我也来!”

“啊啊我也要!”

在这方小天地里,能进射队就是英雄,堪比进入国家队。

很快十队就有了九个,只剩下最后队长的那一队没人,边上有少年在推推嚷嚷,“去啊,你不是练习了好久吗?说不定能趁这个机会进入射队呢!”

“不行不行,安邑队长好可怕,要是拖后腿怎么办?”少年被一推,差点推出隔离赛场的黄线,吓得一个哆嗦,脸色都白了,赶紧往后退去。

“安邑队长只是看起来凶一点而已啦。”

“放屁,上一次安明惹祸,被他打个半死好不好?”安邑队长是个很暴力的家伙,生起气来有时候连女孩子都会瞪,女孩子一被瞪就会哭,一提他的名字,能把寨子里的小孩吓哭!

落年听着少年们嘀嘀咕咕的声音,眉梢微挑,目光转向场中五十几个人里最显眼的那个男人,小麦色要深一些的皮肤,高大壮实,这么冷的天气竟然赤着胳膊,肌肉鼓鼓的,五官刀削剑刻一般的刚硬,整一个硬汉纯爷们,倒是那双眼睛挺吓人的,带着一分血色,狠辣的就像道上混的,怎么看也不像这种山旮旯里的人。

落年眼眸微微的眯起,身后忽的被一推,落年看得入神,身后来来往往的人又多,自然有些没注意的就往前踉跄的几步,恰恰好就跑进了赛圈里,那头红发鲜亮逼人,一瞬间便把赛场包围成圈,但是都老老实实的没有过黄线的村民的视线和比赛人员的家伙们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眉头微蹙,落年回头看推她的人,只见阿霞正抱着双臂和几个女孩子笑得恶意的看着她。

村民们嘀嘀咕咕。

“女孩子……”

“不是我们寨子里的人,不行吧。”

这时,老顽固们又出声了。

“胡闹!现在外面的人真是越来越没有教养了!竟然想要破坏我们这么重要的节日!是想要给我们带来厄运吗?”

“不可能的啦,看起来小胳膊小腿,还要她哥哥到处跑着照顾……”

“快出去,别妨碍我们……”

“……”

村民们指指点点,神色怪异,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莫名其妙的,落年就成了视线的中心了。

跟没有见识的农民计较才会显得自己没有教养。

落年没有出声,默默的站直了身子转身想要出去,视线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直不远处的人群里的卡尔法身上扫过,阿梅就像护犊子似得死死的盯着落年看,鼓着两腮一副落年想要抢走她什么东西似得。

落年眼角都不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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