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白笑眯眯的把自己裹紧,身下的摇椅一晃一晃的,跟个闲适舒心的老大爷似的。
“没事哟~。”
“没事哟~个鬼啊,就你那尿性我还不知道啊。”索菲翻了个白眼,往嘴里塞进一口蛋白,“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呵呵呵……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只不过想撮合撮合某些人,顺便让他的计划启动来让生活的乐趣增加一些罢了,不过有人就是不乖,竟然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峰回一转,真气人啊!
“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啊,我家宝贝女儿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呢。”虽然斯蒂芬白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但是要是信他的话,他索菲就不是他的青梅竹马了,他越是这样,索菲就越觉得这家伙的变态之魂在熊熊燃烧着,还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他觉得好玩,结果玩到最后却要他们擦屁股的事。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这么想要女儿的话,索菲让一个女人怀孕不就好了么?平白无故多个女儿出来,你也不怕把伯父伯母给吓死。”
“哼哼。”索菲不屑的哼唧哼唧,挖了一大口蛋黄塞嘴里,“自己生的哪有我们家落落这么可爱,要是一不小心希望抱太多了,生出来不像落落那么可爱我忍不住把她掐死怎么办?又不是什么和心爱的女人的孩子,生出来还犯恶。”忽的想到什么,索菲表情微凝,手中的勺子跟剑似得一指,“你给我转移话题?你不会真对我宝贝女儿做什么事了吧?!”
斯蒂芬白笑眯眯,“我人可一直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呢,而且这里又没有信号,我能做什么呢?”
“魂淡!尼玛你要没做什么事会这么反常的跟劳资解释那么多啊!”索菲想把手里的鸵鸟蛋砸他脸上去,但是一想到那之后的后果还是抱紧了鸵鸟蛋,省的一会儿一不小心就飞出去砸他脸上了。
“呀……太大意了。”斯蒂芬白笑容温柔大方的假假的惊讶了下。
“卧槽!你耍我啊!”
“……”
……
白雪纷飞,寒风刺骨,今年的冬天意外的长,也意外的寒冷和诡异,厚厚的山一般沉重的云仿佛随时都要扣下来一般,叫人连呼吸都不舒服了起来。
即使连白天到来,也没有让人觉得有半分的温暖和希望。
一把小刀削着一根木棒,圆形的手臂般粗细的木棒在锋利的刀片下渐渐的变小,并没有变成什么木桩子,就像在单纯的发泄脾气,纯黑色的眼眸看着窗外纷飞的白雪,没有温度。
斯蒂芬白……
她一直在怀疑是谁把她从山崖上推下的,后来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的在穷追不舍的人是谁,最有可能的就是审判一族,但是现在看来,也跟斯蒂芬白那个死变态脱不了干系。
并没有什么失望不失望,因为她从来没有信任过那个人,也一直在防备他,只不过她却没想到,那个变态竟然敢玩到这种地步,他要算计她,没关系,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盟友,称之为敌人也可以,因为她的巴洛克王国就是在挑衅斯蒂芬家和夜家的绝对统治,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连卡尔法也算计进去!
他是故意的,或许这一切本来是审判一族的计划,但是他却不知道从哪些渠道知道了这些,却非但没有阻止和给他们提醒,反而过来添了把火,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落年绝对相信,如果某一天天塌了,那家伙绝对不会想去帮忙补一补,反而会兴冲冲的跑去再给天捅一刀!
变态!到底想干什么?引导着卡尔法背叛斯蒂芬家族然后追杀他?还是说是忌惮卡尔法继承两个家族之后势力可能会对斯蒂芬家族的统治造成威胁?烦死了!
手中的刀子一用力,手指骤然传来一阵刺痛感,落年低眸看了眼,才发现原来木棒已经被她削得不能再短了,一不留神把手给削了,就在虎口的部位。
不甚在意的抓过一边的纸巾把血流个不停的伤口给包起来,忽的听到下面有什么动静,打开门顶着风走出走廊,就看到下面这个寨子的人穿着统一的服饰,背后背着一个箭筒,里面有好几十根羽箭,手上还都拿着弓箭,一个个基本都是男的,列队整齐,而且寨子好像也张灯结彩着,仿佛在举行什么庆典活动。
纯黑色的眼眸微动,下意识的往各个角落扫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找什么,好一会儿才忽然想起,自己竟然一直都待在这个屋子里没有出去过,连这里是哪里都忘记去问了。
走回屋内,翻出一张手帕把明明不大却血流个不停的手绑住,穿上土土的外套往楼下走去。
木质的地板,古铜色的扶手触感十分的圆润舒适,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太贫穷的山旮旯,三层楼的房子,走廊基本都在屋子外面,和土楼有些相似,而且除了一些年轻人爱美跑到城里去把头发染染弄弄之外,竟然找不到任何现代元素,连跟电线杆都找不到。
一不小心还以为自己赶上穿越了呢。
下楼的时候遇到被安置在二楼空房的卡尔法了,他身后黏着阿梅少女,看着她颇有敌意,卡尔法碧潭般的眸子平静无波,静静的看着她,带着几分冷漠。
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在自尊心被那样毫不留情的踩碎后还心无芥蒂,笑脸相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