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果;又用这两条腿走到了西北商户住宅区找段修尧,也未果;无可奈何只好到城郊自己联系农户,却在即将出城的时候才恍然大悟为何没雇一辆马车,但是为时已晚,已过了城内驿站,而城门附近也已经没了马车,于是只能继续用两条腿一家一家的联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农家,两个儿子都在京城做工,留下勤劳的老夫妻俩伺候一片肥沃的田地,房子也是新盖的,干净利索,地点也离京城不远,这正是友儿最理想的学农之地,于是给了二两银子做定金,只等明日她带宫羽落前去。

最悲催的是归来之时,竟然也没有马车,友儿一边拖着疲惫的双腿边走边指天骂了很久,因为太累走得太慢误了脚程,差点连关城门都赶上。

回到王府竟然感觉到了归属感,仿佛王府是她家一般。

对了,对面还冲过来一条摇着尾巴大黑狗……路友儿累得已经快有幻觉了,今天的脚程怕是同绕着北京走一圈差不多,这大狗,还真是可爱!友儿伸手摸了摸狗头,嗯,这狗毛也够柔软顺滑,没有宠物狗身上的腥臭,相反还有一点点淡香,这淡香是一种类似熏香与男子体香的混合味……真是晕了,晕了,已经累得出幻觉了,她在乱想什么?

宫羽落目瞪口呆!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人敢……摸他的头!

别说皇上,就连皇子的头也是至高无上的,连自己母后都不能触碰,这大胆的路友儿竟然敢摸他的头!?不光摸,还揉了一揉,最后还顺着发丝抚弄两下,现在还……用手指抓抓……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发火,却就是发不出火,他喜欢友儿这样摸着,让他知道友儿是在意他的,如果他是她的唯一,那他尊贵的头可以天天让她摸,当然,只能在房间里关上门摸,这要是被人看见,尤其那些多事的文武百官,怕是他也保不住友儿。

友儿摇摇晃晃,宫羽落很担心,终于,友儿一下子扑到在他身上。

宫羽落无奈,将他打横抱起,却发现……很吃力……

闭眼稍微小憩一下,友儿恢复了一点神智,她早间从王府出去到现在已经彻底天黑,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虽然此时已经七月末快到八月,但是天气还是炎热非常,而这古代衣服又是一层接一层,她没中暑昏倒在路上已经万幸,还好一直坚持回了王府。

“我是不是很重?”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两只手臂微微颤抖,友儿的头轻轻搁在宫羽落的胸膛上轻轻问着,樱桃小口已经干涸,喉间甜腥,嗓子仿佛被粗石磨过一般。

“不……不重。”这个词语,是宫羽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虽然身材高大结实,其实从小便缺少运动,抱着一个女子也十分吃力,起初全凭一口志气抱起,现在抱住了才知道有多吃力,随后,不止是胳膊发抖,每走一步,连腿肚子也抖得厉害。

友儿翻了白眼,看了上方宫羽落那白净俊美的容颜,刚想出口嘲讽一下,却发现从下向上看他的脸真真是一种享受啊,一个男人的睫毛竟然如此浓密卷翘,怕是与现代女性的假睫毛效果差不多,还有那鼻子,鼻尖尖尖,两颗完美的鼻孔如苹果核一样对称趴在两侧,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突然看到他那凸起的喉节不自然的上下动了几下,猜想一下,应该就是宫羽落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吧。

“放我下来吧。”友儿轻笑着出声。

“不……我可以!”又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不敢多说话,怕一下子卸了力气。

友儿又笑了,这宫羽落实在太可爱了,如同孩子一般。“放我下来吧,你平日里很少运动,一旦这样上了筋肉,明日我们便不能去务农了。”

赶忙放下友儿,宫羽落申请有一丝兴奋,“务农?真的要去吗?”

友儿体力稍微恢复了下,“自然,昨日不是给你将了吗,农,才是民之根本,只有知道了百姓靠什么过活靠什么吃饭,才能真正想民所想,忧民所忧。”

“好,我都听你的,”宫羽落欢快的笑着,“友儿,这边,你去哪?”

见路友儿想转弯,宫羽落赶忙一把拉住她。路友儿想去的地方是之前蓝翎分给她的小木屋,而宫羽落想去的地方自然是王府主屋主卧。

“我们都分头休息吧,明早我来找你。”友儿十分疲惫,今夜不想沐浴了,只想趴在床上。

“那怎么行,你是未来王妃自然要和……和我睡在一起,不许回那个木屋了,因为我已经叫人拆了。”

友儿白了他一眼,“别骗我了,上一次你说拆也没拆,一会我真应该再给你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狼来了。”

“友儿的故事我自然要听,虽然这故事名字是在怪异,不过那木屋我真拆了!之前不敢拆是因为那屋子是蓝翎盖得,现在蓝翎都走了,还谁敢拦我。”说完,孩子气的扬起下巴,洋洋得意。

“真拆了?”友儿愣住了,小心翼翼问着。

“真拆了。”斩钉截铁。

“当真?”

“千真万确。”

“o!”

“些特?什么意思?”

“你不用知道……”

结果?自然是两人又回到主卧,宫羽落下了命令,下人们赶忙搬来木桶,盛满热水。

“友儿,洗了澡后再休息如何?”宫羽落小心翼翼问着,因为他心绪,他眼中有一丝暧昧不明的的眼神,可以友儿没看到,也没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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