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疾?”宫羽落气得眼睛都红了,狠狠看向路友儿,想发火却又舍不得,“路友儿,本王今夜便让你知道,本王有没有内疾!”
路友儿不顾形象,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笑弯了腰,“没错,呵呵……确实是我做的,只不过官可秋,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这样对女主子可不对哦,何况我还是你师父,不过,你一提菡萏河我道想起来了,当时你官可秋也在其中吧,我路友儿的记忆超人,只要一眼便能永远记在脑海,当时你在西侧位置上,虽然身上穿着里衣,但因为河水湿透,与没穿一样,身子都被我看光了,对了,官可秋你身材不错。”说完,又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结果便是宫羽落气哄哄地瞪着路友儿,而官可秋则是红着脸,他……被她看了?
宫羽落拿路友儿没办法,只能干咳两声,“官管家,那其三呢?”
官可秋也咳了两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过脸孔还是通红,“王爷还记得当时您拉着路姑娘入内,路姑娘回头喊了什么吗?她喊的是如若有人赖在王府不走,便买到最低劣的小倌馆,如今男姬们都知道路姑娘受宠,王爷有内疾,何况还给她们大笔银子,她们自然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赶忙收拾东西,第一时间都走了。”
“行了行了,话已经说完了,你未来主子的短已经揭完了,你满意了?我们去看看新购置来的下人吧。”友儿出声来了个结尾,这官可秋真是目光如炬,竟然被他发现了。
官可秋看向友儿目光中,钦佩之情越来越多,这个路友儿果然了得,只用三步便彻底将难缠的男姬赶走,并在短短几日内受了断袖王爷的心,真是世间奇女子!如若今生有如此佳人陪伴,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可惜自己是没机会,自己根本配不上这样的女子,希望兰陵王可以给她幸福吧。
几人进入正厅,而官可秋则是将选出来买下的五十名男女下人带来上来。
友儿感觉到宫羽落看到丫鬟时,那浑身僵硬,笑了一笑,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当一个好王爷,首先也要男女平等共同待遇哦,努力克服自己。”
被她一说,宫羽落只要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知道了。”
友儿抓住了他的手,而在友儿温暖小手的安抚下,宫羽落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不再那么僵硬。
“官管家,之前的下人留下来多少人?”友儿出声询问。
“回路姑娘,之前的下人只留下来十余人,加上这五十人,与我和账房汪智达,此时王府下人一共六十八人,如若不够,明日再叫伢子来。”
友儿挥了挥手,“够了,可以了。”而后,声音又提高几许,“这里是王府,不是普通家族院子,你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人,而且是终身卖身契,如若随意将王府内的消息传到外面去,一旦发现,乱棍打死,无论男女,听清楚了吗?”
“是,路姑娘。”下人们齐声回答。
友儿点了点头,自己不会做这些下马威的时,吓一下就够了,转头,“王爷,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宫羽落摇了摇头,“全听友儿的。”
“好,接下来就要劳烦官管家了。”说完转向宫羽落,小声的说,“王爷,那我便出府了,天黑之前定然回来。”
宫羽落很不舍,最后还是咬牙放了友儿离去,友儿便是在宫羽落的恋恋不舍中走到正门,在守门下人与侍卫的见礼下,大大方方的迈过门槛,走出门外。这是第一次,友儿从王府正门出来,不用翻墙,稍微还有一些不习惯。
不过到底是去找段修尧还是去找蔡天鹤呢?
不知不觉,友儿又走到了那岔路口,向东,便是蔡天鹤,向西,便是段修尧。
如若是往常,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蔡天鹤,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段修尧……她有犹豫了,一跺脚,男人太多原来也麻烦,最后咬牙还是找了蔡天鹤。
又是那熟悉的院墙,熟悉的大树,友儿一个纵身跳了上去,看到蔡天鹤的房门和书房门都紧闭,难道没在家?他所在的院子毫无一人,友儿飞身下去,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再敲了敲了书房的门,还是没人。
长长舒一口气,原来真没在家,真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蔡天鹤不在家,他去找段修尧心中就舒服了很多,最起码对蔡天鹤不会太为愧疚。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原来段修尧也不在家……
友儿懊恼,如果这古代有移动电话就好了,就不会这样折腾自己不值钱的狗腿了。友儿一边走着一边抱怨,还好自己有内力,不会像一般姑娘家那样走走便累,如若这是在现代,跨区地跑,早就累趴下了,但有内力的自己还是精力充沛,实在不可思议。
……
当友儿回到王府之时,天已经蒙蒙黑,就算是内力深厚,在人前也不敢用轻功,只能用两条腿一前一后的走,这样走下来,也十分疲惫。她去了哪?自然去城郊找了户还算不错的人家,交了一些钱,弄一个“实习基地”,仅此而已。
“友儿你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还未到主屋,宫羽落便直接冲了出来,见到友儿就如同在家呆了一天的小狗见到主人一般,透明的狗尾巴摇得欢实。
友儿很累,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一条毛茸茸的黑毛大狗向自己冲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拍了拍狗头,“是啊,真的很累。”就这么用两条腿走到了东北官员住宅区找蔡天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