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也没有想到渠圣明居然是陈彪的老师,对于这位过去的领龘导张扬还是表现出相当的尊敬,渠圣明为人还是不错的,过去张扬在南锡担任体委主任的时候,渠圣明对他也很照顾。张扬问清陈彪现在住在省中医院,他告诉渠圣明自己马上就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陈彪看到张扬踏进病房,就快把满嘴的牙给咬碎了,不仅仅是恨,还因为疼,钻心的疼。
渠圣明心疼的看着徒弟,心说你张扬也太狠了,弄断了陈彪的一条胳脖不算,还把他的右腿弄成了一条麻花
张扬进门之后,没事人一样朝陈彪看了看,然后向渠圣明笑道:“渠主任,您还没走啊!”
渠圣明道:“你不来,我怎么走?”他看了看陈彪,暗自叹了口气,低声道:“小张,咱们出去说话。”
张扬道:“不用出去了,其他人出去,咱们当着陈彪的面说!”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个渠圣明道:“张扬,你和陈彪究竟有什么误会?”渠圣明还算客气,如果不是他和张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如果不是他清楚张扬的实力,他绝对忍不了,徒弟都被人打成这幅摸样了,当老师的又怎能不生气?
张扬道:“陈彪,我没打你,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渠主任的徒弟,如果我知道,我就让渠主任自己清理门户了。”这话他虽然是冲着陈彪说的,可实际上是说给渠圣明听的。渠圣明哪能听不出来,他心中暗忖,难道这次真的是陈彪做错事?
渠圣明低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陈彪现在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恨之入骨的眼神回应张扬,如果他的目光是刀子,此时张扬早已经千疮百孔。
张扬道:“你的好学生啊,他花了两万块,趁着我们在八旗猎场打猎的时候,将猎场猛兽区的大门打开,想让那些恶狼把我们连皮带骨头的给吞了,陈彪,我都不知道哪儿得罪的你,你这么恨我?”
渠圣明一听这还了得,以他对张扬的了解,张扬应该不是一个说谎的人,可陈彪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平时对他非常的尊敬,渠圣明也将陈彪视为儿子一般,渠圣明道:“陈彪,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陈彪强忍着疼痛,可是他还是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张扬叹道:“渠主任,他背后偷袭很厉害,你教的他?”
渠圣明老脸发热,想不到陈彪居然这么没出息,连背后偷袭的事情都干出来了,他狠狠瞪了陈彪一眼,陈彪有些心虚的垂下头去。
张扬来到陈彪面前,在他身上点了一记,陈彪顿时感觉到身上一轻,疼痛瞬间减缓了许多,张大官人可不是要放过他,而是给他一个机会说话。
陈彪咬牙切齿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跑到我的公司大打出手,仗着自己有些关系背景,就胡作非为吗?”他说得振振有辞,仿佛这次的事情全都是张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