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烤肉,舒锦天有些口渴,到处看看舒寒钰有没有给他带果子。这才看见原来舒寒钰把以前洞穴的东西都给他搬过来了。
一大贝壳的盐,中间被挖了空了一团。他的外套,连之前放在洞穴的茂雏兽皮,也被带了过来。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不知好不好用。今天刚剥的茂雏兽皮,也已经被舒寒钰处理好晾在了灌木上。
“你带了那么多东西啊,很难搬吧,怎么不等我一起般。”舒锦天本想说反正雨都停了,他们也可以回去住。只是一想到回去的话他就又会被他有些高的洞口关住,就改了口。不过,现在也一样被强行锁住不能自由移动,真他特么忧伤。
得赶紧打消大蛇对他的防范才行,毕竟他现在是真打算跟舒寒钰过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不能就这么被锁着过了。还有那事,也得挑个好时机跟他解释清楚,他也是跟大蛇一样是男性。
这事还真得好好跟他说,既要让大蛇醒悟,又不能惹怒了他,不要他了也就算了,可别一口吃掉自己。
“不用,天天好好休息就好,其它的事都交给我就好了。”舒寒钰环抱着雌性,两手在他肚子上捏捏,又在他腰上捏。
“天天又瘦了,他没给你吃好吗?”舒寒钰语气有些不好,捏住舒锦天的手不禁有些用力。
“咝,没啊,就算他给我吃我也吃不下,你跟我说那人干嘛。说着烦!”舒锦天只要一想起那两天他吃了什么,怎么吃的,那人又对他做了什么事,就有些反胃。
现在他只想尽快忘掉那些不好的经历,只是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些画面就如蛆附骨般挥之不去。只有大蛇在的时候,才能让他分心,暂时抛却那些屈辱的记忆。
舒寒钰一喜,掰过舒锦天的身体,面对着他说:“天天不喜欢他?是不是没有我对你好?”
舒锦天烦躁地偏开头,没好气的道:“你别老跟我提那家伙好不好!也别拿他跟你比。”
“好!”舒寒钰欣喜地回道,然后就对着雌性的嘴,贴了上去。“不说他,天天是我的。”
舒寒钰一笑,咬住雌性的下唇,伸出蛇信子想要往里进。
舒锦天一惊,僵滞着不敢动。只是因为舒寒钰提起了那虐待他的人,让他想起了最不堪的经历,舒锦天配合地松了口。
也许是自暴自弃,也许是想让舒寒钰的味道盖过那让他作呕的味道,在冰冷的蛇信子伸进他口腔时,甚至还尝试着舔了舔。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舌头也不干净。
舒寒钰猛的僵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血红的双眼。这是、雌性第一才有意识时主动回应他。
舒寒钰先是怔愣地看着雌性,然后就是一阵狂喜。天天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了吗?只是雌性对他向来时好时坏,让他现在都不敢相信现状,这是不是、又是他的错觉?
不过,即使是错觉,舒寒钰也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有过片刻的幸福也总比从来都没有的好。
怎么不动了?舒锦天奇怪地看舒寒钰。过近的距离,看到的血红的兽瞳被放大了许多,看起来格外瘆人。
舒锦天先是吓得呆住,等适应了这距离,才发现大蛇的眼眶微湿,浸润得本外水润,竟透着些妖异的魅惑,迷惑着人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舒寒钰眨眨眼,舒锦天猛然惊醒,疑惑地问道:“呜呜~你怎么了?”
舒锦天嘴里还含着舒寒钰的蛇信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舒寒钰回过神来,闭上了眼睛,也封闭了自己的软弱的情绪。卷起雌性的软舌缠绕起来,依旧温暖的口腔让他着迷,情不自禁地更加深入的入侵。
又细又长的蛇信子灵活地滑进了雌性口腔的最深处,那住紧密的通道。舒寒钰随意地甩了甩舌头,就听见雌性一声呜咽。
“唔~咳!呜呜~”舒锦天梗着喉咙,被刺激得收缩不断,含着蛇信子不断吞咽,却没有反抗。想起几天前他就被人那样侮辱,他就觉得自己里面也不干净。而且他也不敢反抗大蛇,更何况反抗了也没用。算了就让他弄去吧,老子不管了。
舒锦天不敢面对如此情景,也紧闭上了眼睛。
舒寒钰扣住雌性的头,放平了他继续深吻。冰凉的涎液顺着蛇信子滑下,流入舒锦天口中。喉咙被刺激,加上舒锦天本来就有些渴,本能地就咽了下去。
渐渐的,舒锦天已经是惯性的吸取水分,有些干涸苍白的嘴唇渐渐红润,不那么干渴了,猛然惊醒自己做了什么,舒锦天瞬间张大了双眼。
“呜呜呜……”舒锦天用舌头推攘着舒寒钰的蛇信子,哽住了喉咙。
舒寒钰意犹未尽地抽、离,猩红的蛇信子扫刮掉雌性嘴角的水迹,头抵着雌性热乎乎的额头,柔声道:“天天~”
舒锦天脸微红,纠结着吞掉了嘴里剩余的水分,紧垂着头道:“我有些口渴,带我去喝水吧!”
舒寒钰当然没有异议,就要抱着雌性下山。
舒锦天还光着身子,忙挣扎着要下来。在大蛇勒疼了他后,忍痛解释道:“唔!你勒疼我了。我只是要穿衣服,快松开。”
舒寒钰立即松了力道,放下了雌性。其实他也不是想要惩罚雌性,只是他不乖了,舒寒钰想要制住他而已,只是又没控制好力度,弄疼了雌性。
舒锦天下地,抖着腿小心地靠近山坡边上,取下晾在外面的衣服,过了一夜,衣服已经干透了。只是白色的长袖t恤颜色有些泛黄,舒锦天看着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