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天愤恨地拉扯脖子上的藤条,发现这细长的藤蔓居然比那野兽锁他的粗藤条还要柔韧,不会那么勒到他,却也怎么都扯不断。
舒寒钰给他套的比较松,藤条圈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脖子上,刚好能套住脑袋。舒锦天转过藤条圈的结头解结,可大蛇系的死紧,紧实的结头毫无松动。
“哼!可恶的大蛇,越来越过分了。啊哎呀!”舒锦天愤恨地一扯藤条,却把自己的脖子都被扯疼了。
舒锦天弄了一会藤条,解也解不开,无奈地坐在地上休息。
人一静下来,就会对身体的格外敏感。舒锦天感觉不适就越发明显了,尤其是后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现在里面即使没有东西堵着,也总有种异物感。
舒锦天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满身的怪异,低头检查下、身。
不看还好,一看舒锦天自己都吓了一跳。后面他倒是还没看见,只是一低头,两腿根部就是一大片青紫,越往腿根部就淤紫得越深。
怪不得他感觉腿间肿肿麻麻的,臀部也有这感觉,应该也跟腿上差不多了吧。
舒锦天大张着腿,尽量低着头看最让他难堪的地方。却怎么都看不到,太过用力又会拉扯到酸软的腰部,使他不能过分弯腰。
舒锦天只好伸手去摸,后面还有些没干的滑腻的液体,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用手就能摸出一个洞,舒锦天试着缩了缩,却不能缩回来。就算硬缩紧了,几秒钟后他一放松,穴、口立马又打开。
“艹艹艹!!!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舒锦天干脆闭眼不看,用被子捂住自己,眼不见为净。
过了许久,山洞有了些动静。
舒锦天面对这山洞,紧裹着被子。并不起身,却悄悄竖起了耳朵。
“天天,我回来了。”舒寒钰温柔的说道,卸下手里的东西。
有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然后是重物落地声,好像还有钝重的东西搁在地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
看来他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啊!舒锦天有些好奇,却还是静静地躺着,那舒寒钰当空气。
舒寒钰走到雌性身边,连人带被一起抱住,轻声细语道:“天天吃东西了,我给你抓了你爱吃的茂雏兽,快起来吃吧!”
舒寒钰着,就一把抱起了舒锦天,把他搁在腿上。
“咝~”舒寒钰的动作带动了舒锦天后面的伤,舒锦天微皱起眉,对舒寒钰越发气愤了。
成了现在的姿势,舒锦天也不得不面对舒寒钰。
舒锦天冷冷道:“现在可以解开我了吧。”
“嗯,好!”舒寒钰愉快地答应。
舒锦天还是闷闷的,只伸着脖子给舒寒钰解结,也不理他。
舒寒钰动手解结,过了一会,抱歉地说:“哎呀,结打的太死了,解不开。只能扯断藤条了。”
舒锦天急忙道:“那就快扯断啊,我真受不了了。”
舒寒钰犹豫了一会,最终妥协。
“好!”
也不能一直锁着雌性,还是得给他活动的空间。
舒锦天一喜,翘首以盼。谁知舒寒钰却放开了他,站起身来。
大蛇又要干嘛?不是骗他的吧!
舒寒钰站起身,一把藤条扯住绑在山洞上方的一端,紧挨着死结用力一扯,藤条就应声而断。
“好了,这下天天满意了吧!”舒寒钰笑着把手里的藤条递给雌性,让他自己拿着,雌性应该就不会生气了吧。
舒锦天嘴角抽搐不止,紧捏着被塞到手里的藤条,强压着怒气道:“这就是你说的扯断?尼玛藤条还套在老子身上呢!!”
舒寒钰不悦道:“天天不要闹了,还是快吃东西吧,我给你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谁爱吃谁吃,老子气饱了。”舒锦天气急败坏,冲着舒寒钰怒吼。
舒寒钰眼一眯,一把扯住拴住雌性的藤条,用力带到自己面前,寒声道:“天天要听话,不要闹脾气。”
舒寒钰猛然扯动藤条,拉疼了舒锦天,也惊醒了他。
舒锦天一惊,立即收敛了张扬的怒气,压抑道:“我吃不下,浑身都疼,不想动。”
这话到是不假,本来他就滚了一大段山坡,又被那野兽摔了一跤,过了好几天了,虽不怎么疼,但偶然用到力,也是沉闷的疼。更合况他还刚被上了那么久,浑身更是酸软无力,也确实行动有些不便。
舒寒钰也知道雌性真的不舒服,也就不为难他。轻轻把雌性放回草堆上。“那天天好好休息。”
舒锦天重新躺回草堆,闷闷地应了一声。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舒寒钰没有缠着他,走出了山洞。
过了一会,‘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个不断,然后又有一阵柴火的烟味飘进了动里。
舒锦天耸了耸鼻子,有些不可置信。大蛇在给他煮东西?这么好?他会吗?他不是怕火吗?
舒锦天虽然有些好奇,却也实在不想搭理舒寒钰,仍然没事人一睡着。
舒锦天看似睡得舒服,其实他也睡得挺纠结的。天气晴朗了,又是大白天的,捂着被子有些热,舒锦天身上都有些黏腻腻的汗水了。只是掀开被子有要见到可恶的大蛇,他只好死赖在里面。
幸好现在还只是清晨,温度还没完全升上来,舒锦天还撑得住。
好一会儿,‘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声音终于消停下来。舒锦天高高竖起了耳朵,似乎还听见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叹息。
“天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