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呵呵的笑了,千娇百媚的模样真的是雍容华贵。
“本皇也不为难于你,只是想要知道实话,兮若的药性是不是你解开的?若是你据实以答,本皇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迁安安坦然的看了女皇一眼:“民女一直在这牢里,不曾出去过,又怎么解得了兮若公子的药性。不过,民女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药,让女皇如此耿耿于怀。”
迁安安心里自然是知道的,要是现在自己承认是她救了凌兮若,女皇必定会知道自己和凌兮若欢好过,因为那种春药十分的烈性与霸道,除非交合否则没有办法解除。迁安安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的。
女皇脸色微变,显得有些难看,青白交错的模样,手指指着迁安安:“迁姑娘,看来你是很想死啊,本来本皇看在寇老板的面子上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一命,现在看来是不能的了。”
迁安安耸耸肩,眉眼一抬:“无所谓。不过,兮若公子原本身体中以有毒素存在,女皇说的药性也许正和那种毒素相冲,所以兮若公子的药性得解也说不定。”
凌兮若嘴角抿的紧紧的,微微抬手想要和女皇说些什么,却被迁安安一个眼神给阻拦了下来,她趁着女皇不注意,对凌兮若快速的摇了摇头,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帮自己求情。
凌兮若微一错愕,绝色的面容闪过一丝的诧异,但却随即隐没在了眼底,不消片刻就恢复了冷静与从容。
女皇眯着眼,似乎是在思考着迁安安话中的真实性,片刻过后,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白的瓶子,丢在地上给迁安安。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本皇也救你不得了,这里是一瓶鹤顶红,去的很快,你不会有太多的痛苦的。”女皇淡淡的说着,眼神却是锐利而寒气逼人。
迁安安嘴角一扬,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啊,怪不得那个怪老头说自己若是再纠缠不休,恐怕会因凌兮若而丧命,没想到这一幕竟然这么快就实现了。快的让人都来不及反应,迁安安抬眸看着凌兮若,那个绝色的男子。此刻,他的面容依旧如同冰凌一般的,清冷傲然,如同自己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样,绝色而又夺人心魄。
迁安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女皇,你不就是想要对付寇墨徽吗?!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人,寇墨徽的软肋可不是我!”
女皇勃然大喝:“是不是你,等你死了之后,不就自然知道了!”
“那我们就试试吧!”迁安安指着凌兮若和女皇,表情绝望而又疯狂:“是你们两个联手害死我的,女皇你还真蠢,那个男人今日和你要害死我,我又怎么可能去救他!哈哈哈哈,愚蠢的女人!”
迁安安背过身子不再看他们两个人,那一刹那,她打开白瓷瓶子,倒出了瓶子里面的鹤顶红,一口就吞了下去。没有一滴泪水,没有一丝的畏惧,只是笑着不停地笑,笑够了就坐在地上,静静的闭上了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女皇愤愤的看着迁安安,嘴角弥漫着诡谲而得意的笑容:“迁安安,等你死透了,就扔到乱葬岗喂老鼠!兮若,给本皇监视着她,等到死透了,再来向本皇禀报!”
凌兮若微微伏身,淡淡的说了一个“是”字,就没有再多开口。
女皇媚眼一眯,揽着凌兮若的肩膀,轻声的道:“也许真的是本皇误会兮若了,兮若莫怪。”
凌兮若疏淡的道:“兮若明白,女皇无需多言。”
“本皇的好兮若,且劳你看着她,等会儿来本皇的御书房找我。”女皇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看着凌兮若的眼神也是变得柔情蜜意了起来。
凌兮若浅浅的一点头,眉目如画,赏心悦目。
女皇哈哈大笑,然后甩着袖子,疾步就走出了死囚牢。
迁安安看着那背影,低低的道了句:“最毒妇人心,一点儿都没错啊!”
凌兮若缓缓的弯下身子,和坐在地上的迁安安平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一开始其实就知道迁安安也许真的会有不测,但一直都没有心绪的浮动,只是后来她一次又一次的救他于危难关头,虽然他疑惑但也明白她对自己的心意,却从不曾料想一个女子可以如此痴情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