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黑沉沉的,窗户都关着,只点着几根蜡烛,室内中央的香炉里传来一阵檀香的味道,太上皇身穿一身青色道袍坐在静室的台子上盘膝打坐。
戴荃轻身上前将两侧的灯点着,室内一下亮堂起来。随后戴荃又轻手轻脚的拿起一张椅子送到嘉定帝身边,嘉定帝摆摆手,戴荃又端着椅子退下。
几人静立片刻,太上皇长舒一口气,慢慢收功。这才睁开眼睛,看向二人,“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连忙行礼,等太上皇让二人平身,嘉定帝起身上前,将卷宗的那几页指给太上皇看,又低声说了几句,方才退下。
太上皇静静的看了半晌,突然爆怒,“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有廖昌这个该死一万次的混账。”说着他站起身来,也不穿鞋,就在台阶上踱步,过了半天,又骂,“贾敬和那个秦业也该死,竟然把这么大的事隐瞒至今。”
嘉定帝看太上皇气得胸膛不断起复,忙上前劝慰,“父皇,还请息怒,您的龙体为上。”
太上皇等气息平缓下来,走到台阶边缘,戴荃连忙上前,趴下身子给他穿上龙靴。
穿好靴子,太上皇来到二人跟前,已经平静下来,淡淡的问道,“皇帝,你说说这事,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