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我也曾经意/淫过自己是个玛丽苏来的,表笑!谁没过脑残时期,虽说现如今我拥有的只是一颗大婶心,但至少外在勉强也算是软妹子不是?
所以当全民偶像迹部景吾saa不知有意无意揪着我爪子的时候,心里没有暗爽肯定是骗人…坏就坏在我仅余的风花雪月文艺心思,老早八早被接二连三凶残血鹊目拥录ニ鸬冒氲悴皇!
嗯~于是,牵手只是牵手,人贵自知,我这样古怪的属性还是不要多想有的没的,省得再遇见变态时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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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学弟家的庭院精致得象盆景,一草一木都恰到好处,春华秋实层层叠叠堆砌,即使是走马观花仍旧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刹那间似是沉淀在深冬,万物无声。
我边走边四下张望,心里止不住叹息————怨不得日吉学弟的气质那么…呃~古典,常年蕴氲在这样环境下的许,能长成非主流风才是怪事吧?
不多时走到主建筑前,在长廊下脱掉鞋子,迹部景吾先一步踩着雪白袜子走上纤尘不染的木质长廊,背影微顿,忽又回头,居高临下盯着我。
灰紫的凤眸半隐在暗处,眸光明灭不定。
我保持着弯腰脱鞋的姿态,仰首回望,“怎么?改主意了?”改主意你倒是说啊喂!我立刻掉头回家。
“你先保证等下不乱说话。”迹部景吾的神情…晦暗莫名,嘴角抿成直线,显得颇严厉,“答应我,三条樱子。”
“是是是,都听你的行了吧?”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将手里的鞋子轻轻搁在脚踏上,直起身,踩上去站到他身侧,“你这么如临大敌,别让我来不就好了?”
你到底是担心日吉若家的老头把我做掉呢?还是害怕等下我狂性大发血染现场?
“你这女人真是半点紧张感也没有。”迹部景吾满脸无奈的抬手揉揉眉心,随即放下手,横一眼过来,“算了算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
边说边摇头,然后先一步走进大敞的纸推门。
站在他身后的我嘴角一抽————这人犹豫个什么劲?真是奇了怪了,话说…果然是三岁一道沟吧喂?两人的频率错乱到莫名其妙的程度了。
………
进到室内,放眼略略扫过去,我愣了愣,和想象中的待客室天差地别,目光所及铺满浅青榻榻米,正对门口墙上挂着山水画卷与字帖,往下两侧依次几个垫子,还有朱红案几…
跪坐?不是吧?
我还没回过神就见迹部景吾施施然走到前端往下数第二个位置,提提裤脚,慢吞吞的,以最标准的姿态安坐下去。
果然…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在他灰紫凤眸扫过来的同时,我呼出一口气,磨磨蹭蹭上前,紧挨着他,然后有样学样半跪着做好,理了理裙摆,扭头。
“等下我的脚麻了…你记得扶我一把。”
迹部景吾用眼角斜睨过来,眼神依稀是唾弃,还没来得及付诸实际,就听得屋外有脚步声纷沓而至,与此同时,他的神情猛地沉淀下来,眉宇间的倨傲化为凝重。
我闻声偏头望向门的方向,眯了眯眼。
那脚步声…沉稳、肃穆,人还未到,无声的张力已然逼近,特属于暗金蘑菇头学弟的冷冽气场被压制得几不可察。
来人拥有极强大的气势,彷如巍然不动的山峦。
不多时,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出现,随即,原本宁静中带着惬意的空气似是卷入风暴,来人也不说话,身形在门口略略停顿,随即不疾不徐走进来,日吉若略略落后一步,存在感竟然几近稀薄。
目测已近古稀之年,鬓角斑驳,脸庞刻满深邃痕迹,目光却敏锐如鹰隼,被那双不再年轻的眼睛扫过,连呼吸都要停滞。
我咽了口口水,在对方挟着压抑气场经过时低下头。
………
室内的气氛凝滞到沉重,过了很久,是迹部景吾率先开口打破平静。
“日吉先生,请恕我冒昧前来拜访。”从相识以来始终倨傲的声线透出几丝敬重,语气用词不卑不亢,“实不相瞒,今日我是有求而来。”
“嗯——我听阿若提过。”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独属于长辈的味道,“只是日吉道馆鲜少收录没有基础的弟子,而且…”
说到此处声音便沉默下来,我能感觉到隔空飞过来一道目光,锐利如刀,带着几分审视,打量许久方才转开,复又继续说道,“日吉道馆更不是你用来讨好女人的道具。”
“您误会了。”迹部景吾的声势迥然一变,语气隐隐紧绷起来,“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讨好女人我一般会用珠宝或者奢侈享受。”
珠宝?奢侈享受?我顶着现场不知不觉争锋相对的气氛,默默斜视身侧————诶?听他这么一说,倒像是我一直被讨好?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而后,对面那道压抑感蓦然松弛,老人低低的笑起来,“小子你也算坦白。”
“只不过日吉道馆的规矩不能改,这样吧~先试试这忻娘的身手。”
哈?!我猛地抬起头,目光对上老人意味难明的视线,半晌,老人偏首对着日吉若说道,“你去准备一下。”
“祖父——”日吉若黑着脸,眼神凶恶,“我不…”
“不什么?”老人脸上的凌厉线条化开,眨眼间笑得象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糟老头子,语气也跟着无赖起来,“难道要别的五大三粗的家伙动手?那个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啊~”
边说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