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脱的一瞬,雪兰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子来势凶猛的击向施洛辰右侧肋骨,拼出了吃奶的力气,似乎击倒施洛辰,她就可以脱险一般。
施洛辰的反应出乎雪兰意料的敏捷,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只是还没等他进招,雪兰的左腿趁他右边劲道松懈的片刻,紧跟着一个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施洛辰的右手。
这样几个简单的招式,施洛辰应付起来,并不怎么吃力,顺势再往一边闪身,使得雪兰这一脚踢空,然后抬手轻而易举的就攥住了雪兰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拽,雪兰重心不稳的一个踉跄,条件反射的一扯,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
这一摔,雪兰摔了个实诚,平摊在地,脑子里嗡嗡的响,后背硌在碎石子的路面上,彻骨的痛,咬破了苍白的唇,哼哼了两声,身子瘫软,老半天没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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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并没有坚持了没多久,松懈下来之后,却没有退出来,紧紧的抱住她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埋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深深的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耳畔是她剧烈的心跳声。
林林总总的,出乎意料的让他觉得甜蜜,莫名的希望此时此刻可以天长地久。
感觉到他不再运动,雪兰再一次使足力气,希望逃脱。
因为施洛辰的不曾防备,竟就被雪兰那么一推给推了下去。
一获得自由,雪兰也顾不上身体的狼狈,连滚带爬的就要逃跑,可还没等脱离施洛辰的势力范围内,就被他伸手抓住了脚腕,再次拖了回去。
先前在烧烤摊子上,她就不看他,此刻,在他觉得这么甜蜜的时候,她居然一心一意想要逃离他,这个认知令他非常愤怒,地面上全是粗糙的小石子,隐约可见她的后背被石子硌出了斑斑血迹,愤怒熏得他彻底失去了怜悯心,只想着要惩罚她,有多少女人希望他垂青,这个有眼无珠的烧烤妹侥幸得了他的宠爱,居然只想着逃离,他一定要给她点教训看看,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她还真倔强,身体被拖在地面上,一定很痛,她居然都不吱声,只是不停的挥动双手在地面上抓扒着,好像打算抓住什么好稳住身体,不被他给捉回去。
从高声尖叫,到奄奄一息,这期间,雪兰不知被施洛辰折腾了多久。
就连先前吹着流氓哨起哄的小混混也渐渐察觉到了异常,由夸赞施洛辰“够猛”到呐呐的提醒他:“兄弟,别玩了,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快跑吧……”
一次次的沉溺让施洛辰不愿离开,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他已经听不见周遭的声音。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施洛辰还不当事,伸手翻过彻底瘫软的雪兰,她的身前如他料想的一般,血迹斑驳,枯黄的发丝如同被水洗过一般,黏贴在她的巴掌大的小脸上,连那双他喜欢的眼睛也被遮住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甚至,不再睁眼看他。
从她体内退出的一瞬,有血瞬间涌了出来,即便是毫无经验的施洛辰也知道这样大的量,绝对不正常。
手忙脚乱的伸手去堵,却怎么也堵不住。
刺头是个有经验的,看得出施洛辰的动作有些异常,快步的靠了过来。
直到这时,施洛辰还不忘用自己的衣服罩住雪兰赤|裸的身体。
刺头问:“怎么了?”
施洛辰嗫嚅:“出了好多血。”
刺头拔高了一声:“小姑娘不经折腾,你这么玩,怎么能不搞坏,快跑,你都够十八岁了,被逮到,你就完了。”
施洛辰迟疑了片刻,挣开刺头,回身就去抱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雪兰。
刺头再次抓住施洛辰:“你他妈傻了,看看这些血,就算送到医院,她也活不成了,还不跑,想什么呢?”
施洛辰到底没听刺头的话,他想亲自去送雪兰,可半道被巡视的片警发现了。
雪兰进了医院,而施洛辰则进了看守所。
医院对雪兰一连下了三次病危。
在转送施洛辰的时候,交接的狱警瞧见虽然落魄,却气度不凡的施洛辰,顺口问了一句:“这少年犯了什么罪?”
送交的狱警回答:“强~奸致死。”
一个“死”字,彻底绝了施洛辰的希望。
从此,他的脑子里全是雪兰飘渺的声音,一声声哀求:“哥哥,求求你放开我,好痛,要死了!”
再后来,便像雪兰知道的那样,施奶奶拿着钱去厉家,买了一个她年幼无知,和施洛辰处朋友,而且她并不是像施洛辰他们以为的不满十四岁,不属于十四岁以下的女孩儿。
那年,她不知伤害她的少年就是施洛辰,那年,他也不知自己伤害的女孩就是雪兰。
后来,施奶奶告诉施洛辰,被他强|暴的女孩并没有死,她给了那个女孩的父亲一笔钱,女孩的父亲送女孩出国留学去了。
施奶奶满门心思全在施洛辰身上,厉泰昌的嘴脸令她深恶痛绝,躺在床上,身上,脑袋上缠满纱布的雪兰叫施奶奶懒得多看一眼,以其家长观其子女,施奶奶甚至没深入调查,只听刺头等混混的片面之言,说施洛辰是被那个女孩勾引的,因有前车之鉴,施奶奶最讨厌勾引富贵人家少爷的贱女人。
午夜梦回,雪兰的眼睛总是绕着施洛辰,可他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