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收摊了,施洛辰一行人才离开。
他们点了那么多,压根就没动一口。
老板心情好,多余的让雪兰自己处理。
雪兰很高兴,她找了个方便袋,将还有余温的烧烤全收了进去,想象着带回去给厉泰昌和厉娜尝尝,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之前厉娜就吵着想吃烧烤的,不过雪兰赚得有限,芭蕾舞又是个烧钱的学业,自然没办法花钱去买。
为此,厉娜曾给过雪兰很多白眼,说她不够活络,反正是男老板,示意雪兰“奉献”一下,总有甜头的。
那种“奉献”,雪兰是坚决不肯的,然后厉娜就骂雪兰死心眼,后来厉娜曾亲自到烧烤摊来瞧,目睹了老板的真容之后,又骂雪兰自视清高,那老板虽然长得有点脱轨,可他有钱,再瞧瞧她雪兰是什么德行,能找个老板那样的男人,都算她祖坟上冒青烟,高攀人家了!
那个老板虽然刻薄,不过为人还算本分,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喜好,雪兰才敢半夜在他的烧烤摊子上打零工。
收好了烧烤,收拾完了碗筷,帮着老板收了摊子之后,雪兰拎着方便袋往回走。
因为施洛辰的故意刁难,她今天比平时格外的累,不过心情还算好,只是没想到,本来是归途,却差点变成了她的不归路。
最初的脚步,雪兰还算轻松,可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了异样。
夜半三更,小镇子的陋巷里,压根就没路灯,偶有树荫斑驳。
厉娜特别喜欢当着雪兰的面讲一些悚然的鬼故事,净是一些什么巷子里的女鬼,青面獠牙,赤目血唇的出来抓替死鬼。
前方的一段路,几乎没什么人家,巷子两边是高高长长的围墙,属于一个废弃的化工厂。
雪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咕哝:“不怕、不怕,我不怕。”
看见这条巷子,远远的跟着的刺头突然嘿嘿笑了一声,静寂无声的夜里,这一声格外的清晰,刺头的笑声本来就有点特别,含着奸佞的笑声更是诡异。
这一声彻底惊了雪兰,忍不住拔腿就跑,慌不择路,竟错钻进了旁边的一条死胡同。
见雪兰跑,施洛辰他们也不再躲躲藏藏,直接现身追着,到底将她堵进了死胡同。
等到被堵住,才发现追着她的是晚上摊子上那群小混混。
这年头,人比鬼更可怕。
深巷,无法看清彼此的脸,不过摊子上他们那番说辞蓦地钻进了雪兰的脑海中。
雪兰声音颤抖的求施洛辰放过她。
被酒精麻醉的少年,在刺头等人响亮的流氓哨里,回想着施伯安跪在地上求戴静蓉不要抛弃他们父子的画面,彻底失了理智。
女人的眼泪,是最有利的武器,泡开了男人的防线后,她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招展她们的手段,去爬别的男人的床。
诚如会哭的戴静蓉,还有他那老大的女人,都是下贱,不值得同情的……
施洛辰这样告诉自己,然后一步步逼近雪兰。
那时的郁千帆是省跆拳道少年组冠军,可在郁千帆之前的一届,施洛辰已经取得了国家级少年组跆拳道的冠军,营养不良的雪兰怎么能招架得住他的进犯。
雪兰尖锐的喊:“哥哥,求你放过我!”
刺头等人就站在巷子尽头,附和着雪兰的声音吹口哨,两种声音混淆在一起,愈发的刺激着施洛辰。
看着对自己苦苦哀求无动于衷的施洛辰,雪兰曾有过攻击的意图,直到这个时候,雪兰还幻想着可以逃脱,不舍得甩开手里拎着的烧烤口袋,只是攥紧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挥着拳头,试图吓退施洛辰。
雪兰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彻底激怒施洛辰,他对她的花拳绣腿没一点胆怯,反倒迎着她上前,没动手反击,轻而易举的抓住雪兰的手,将她圈在围墙和他胸膛之间。
圈住了娇小的雪兰之后,施洛辰哼哼冷笑两声,深不见底的眸子射出一抹暴戾的寒光。
雪兰只觉得一股难以承受的蛮力从被施洛辰钳制住的手腕涌来,腕部一麻,骨头好像要被掐碎了一般的痛,身子一软,后背硬生生的撞上了粗糙的墙面,硌的生疼。
就在她痛呼的一瞬,施洛辰松开了雪兰被钳制住的手腕,撕开了她的前襟,扯断了吊带,直接捏上了她初初发育的胸。
连发育带被男人捏揉,厉娜胸前已是一派波澜壮阔,可雪兰营养不良,胸前才初见雏形,她是不舍得钱买文胸的,只是穿着捡来的吊带衫。
厉娜有不穿的文胸,雪兰曾想过要捡着穿,可厉娜用鄙夷的目光扫视雪兰的胸,冷嘲热讽:“你又没有,穿那个不是自曝其短?”
听了这番话,雪兰果真不再想捡文胸穿,虽然外貌小,可她毕竟十六岁了,是个大姑娘了,正是爱美的年纪,她没钱打扮自己,可自尊心还是有的。
施洛辰长到十八岁,曾亲眼目睹过施伯安强迫戴静蓉,还有那个提前成长为花花公子的郁大少没事一堆堆搬来的录像带,全都是超限制级高清无码的,更有无数女孩到少~妇的勾引。
那些女人,施洛辰向来冷淡待之,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的,是以,真正触摸女子的身体,雪当算是他正了八经的初体验。
温软的感觉真真的奇特,施洛辰只觉得脑子里一热,强烈的悸动令施洛辰有些微的闪神。
眼前的局势容不得雪兰再做半分思考,虽然看不清楚,可凭着感觉,她知道施洛辰此刻有些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