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感冒了,太阳穴两边会突突地跳动,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会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没事,你出去。”他尖锐地呼吸,只感觉到内心那团火越烧越旺,差点就毁了他的神智。
而眼前,那只透凉的小手贴合在他的额上,冰凉冰凉,让他顿感舒畅。
属于她的幽香从鼻端处传来,蓦地令他小腹里的欲火,涨得飞快。
这刻,他突然什么也不想理会,只想将眼前的她狠狠地压倒,掠夺她的美好。
混蛋,他在想什么。
猛然喝止这疯狂窜上的念头,昊浩天连忙将她的手拉下,谁知,手一碰着她,他的身体就打了一个激灵。
这感觉……莫不是他被下, 药了?!
不敢置信地想着,然而这刻的他根本没有理智可以猜到是谁人向他下药了。
“喂,你怎么啦?不舒服就说嘛。又没有人会笑你,别像一个孩子一样别扭。”她仍旧没有听从他的话,凑前身子,靠近着他。
阵阵的少女幽香从中传来,昊浩天鼻息间的呼吸已经紊乱了。
强硬命令自己扭头,他的目光自她饱满的粉红双唇移至一旁的墙壁。
“你先出去,将桑琪找上来。”暗哑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好转,更甚至比刚才更沙哑,更难听了。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皱着眉,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如果不是不舒服,他应该不会找桑琪的吧。
“嗯,你去将她找来。”他承认地点头,无论怎样,先让她退出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因为,这药 力好像已经在发挥了,现在的他浑身都燥,热不已。
“好,你等等。”她点头退出,毕竟她不是医生,对于他的不适,她没有办法可以解决。
刚才的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舒服了呢?
疑惑地在一层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却发现这刻的桑琪不知所踪了。
她重新上了二层,回到那间属于他的房间,“桑琪没在,你到底怎么了?”
担心地进去,却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夏雪惜微微一怔,随后听到了浴室传来了阵阵的水声。
疑惑地上前,她发现浴室的门并没有锁上,伸手敲了敲,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你怎么了吗?”她皱着眉,大声问着里面的他,心底有着担忧。
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有潺潺的水声。
心中的不安渐浓,夏雪惜扭开了门把,悄悄地将头探进,“昊浩天?”
浴室的地板湿了一地,而罪魁祸首正是那个站在浴缸边缘的男人。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而上方的篷头正不断地冲下大片的水柱。
然而就算是这样,他的脸上仍旧有着抹不去的红晕,正以不正常的姿态正占据着他的脸容。
“你干什么?”夏雪惜一怔,随后冲上前,将他从大片的水柱中拉出。
看着他脸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这家伙莫不是正在发烧了?
昊浩天猛地一个激灵,伸手想要将她挥走,正不料,身体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你怎么了?”她从他怀中抬头,担忧地问着上头的他。
谁知才一抬头,他却猛然压了下去,滚烫的唇毫无偏差地封住了她的担忧。
她猛然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张距她甚近的脸,脑海一片空白。
混混沌沌的思维里,唇上的触感却是如此的清晰,他滚烫的唇贴合着她的唇,极尽缠绵地厮磨。
直至她的唇因沾染了他的温度而高涨时,他便急不及待地用他灵巧的舌尖极轻易地挑开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牙龈,灵巧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极尽缠绵地挑 ,逗,她的知觉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身体因他这剧烈的吻而渐渐泛软,最后闭着双眼渐渐地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拥着了她,环在她腰身的手加深了力度,而低下的头,更深地探入她的口腔,带起她的柔软小舌,与之剧烈翻滚。
空气中,温度热得仿佛将近爆炸,昊浩天体内的热力窜得飞快,混混沌沌的思维里,他捧着她脸颊的手渐渐向下游移,沿着她脸颊的轮廓,来到了她优美的颈部曲线,再到精美的锁骨,最后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宽阔的大掌,一下子包裹着那属于她的馨香,掌中传来的柔柔软软触感,一下子令他体内的激情更是高涨,有技巧地搓,揉、捏造,他吻着她的唇渐渐加深,唇齿相依,辗转吸吮。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他愿意就此彻底沉沦。
怀中,她飘渺的感官在游走,胸前传来了刺刺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发出了浅浅的呜咽。
低低的呜咽在交融的唇中溢出,昊浩天高涨的热情,却突然像被一盆看不见的冷水兜头淋下。
推手猛然将她不知什么时候勾在他脖颈的手拉下,他咬牙推开了她。
她浑身泛软,却被他突然推开,险些摔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抬眸,惺松的眼茫然地望着眼前那个浑身崩紧的男人,她的知觉仍旧在游离。
“出去。”粗嘎的声音仿佛卡满了沙子,他撇开了脸,不敢望向她那张迷离的诱人脸庞。
夏雪惜一怔,对于他这种突来的疏离以及抗拒,只觉屈辱。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反倒是上前一步,逼近他问着,而眼底那抹受伤,也没有任何的遮掩。
昊浩天抵着洗手台的边缘,正粗喘着气,胸口在剧烈起伏,而鼻息间喷洒的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