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主子眼里的冷意,白鹭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心底就是觉得一阵发『毛』!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属下没有这个意思,那个女人哪有资格做白族的主母,在属下心里,只有月姐和我们主子才是最般配的。”
“哦?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云月儿脸上虽然带着笑,可这语气怎么听都有些不阴不阳的。
白鹭无比严肃庄重的点头,“是,属下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个和人私定终身,却不知廉耻,爱慕虚荣,水『性』杨花,又勾引上北冥太子的女人,才是和你们主子最般配的?”
白鹭一听,顿时泪奔了,刚才光想着看好戏了,忘了自己添油加醋的那番话了。惊魂不定看了一眼主子。“月姐,这事儿怪不得属下啊!都是南宫姐的,属下只是学舌而已。”
“你确定和南宫秀雅的一样?”
“呃……,属下的直白,南宫姐的要委婉一些,但是比属下刚才的那些要恶毒的多。”
“所以,你的那些,都是根据南宫秀雅的一番话,你自己理解,总结出来的?”
越越错,多错多。
白鹭忍着吐血的冲动,这月姐太难缠了。
对云月儿恭敬地一礼,“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给月姐赔不是了,姐大人大量就别跟属下计较了吧!”
云月儿摆摆手,“罢了!谁让本姐心软呢!我院子里的丫鬟都在大扫除呢!正好缺个劳力,就有劳你了。”
白鹭忙不迭的点头道;“属下荣幸之至!保证完成任务,属下告退。”足尖一点,疾奔而去,眨眼间就没影了。
“陌奇,他们应该要出发了,你也过去吧!”
“是,主子。”
云月儿不话,目光看向远处,有些飘远。今日之事定然不这么简单,南宫秀雅难道只是为了挑拨他们的关系吗?还有刚才那一幕,若不是陌奇从中拦了一下,自己过来的时候应该正好看见南宫秀雅在白闵修的怀里,可是以白闵修的身手想躲开是轻而易举的,她从哪来的自信,认为白闵修不会躲避?
白闵修看着云月儿,见她较之往日有些不同,太过沉静,“你在想什么?”
“在想南宫秀雅的目的。”
“想到了吗?”
“一为挑拨,二为引诱,三为激怒,我的直觉她应该还有其他的目的。”
“四为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我的胳膊是否受伤,试探我们是否有情。”
“你是南宫基德已经怀疑你了?”
“不好,他的心思很深。”
“南宫秀雅为什么会有把握可以近你的身?”
“前来请我的丫鬟身上有种香料,使人产生『迷』幻作用。”
“那你怎么看起来没事呢?”
“我有你送的香囊啊!”
“所以,美人就被陌奇抱了。”
云月儿忽然凑近白闵修,嫣然一笑道;“你南宫秀雅和公孙智是不是很相配?”
白闵修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勾,“是很相配,你想帮他们成全其好事?”
“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又门当户对,我自然愿意成全好事。像我这样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人是不是不多了?”
“嗯!你就是太善良了。”
“我也很是忧愁啊!我就是太过善良了,这么善良很容易吃亏的。”
白闵修偏头看云浅月,目光落在她为难的脸上,如水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一个人影忽然飞奔而来,转眼间就到了二人面前,白鹭一张俊脸惨白如纸地看着白闵修,“主子,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
“白族急报;今早老夫人突然昏倒,一直昏『迷』不醒。你医女和大夫都看不出病因,毒医是中了很罕见的毒,但是至今未查出是什么毒,所以没有办法解毒,请主子速回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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