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领命,一本正经的看着云月儿道;“南宫姐了,月姐和南燕国湘王私定终身,却不知廉耻,爱慕虚荣,水『性』杨花,又勾引上北冥太子,意图坐上太子妃之位,你们二人谈崩后,月姐负气出走到大元,北冥太子得知月姐真正身份,不远千里前来和解,月姐虽然对北冥太子余情未了,却心结难解。南宫姐请主子劝解一二,成全北冥太子与月姐这一对两情相悦的有情人。”
南宫秀雅面『色』霎时惨白如纸,身子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话不是这么的,尤其是当着本人这么直白的出来,那她这个表姐成什么人了?
片刻,云月儿疑『惑』不解问道;“原来我和湘王私定终身,又勾引上北冥太子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南宫秀雅稳了稳心神,语气轻柔温婉,“看这个侍卫的,学话都学的丢三落四,添油加醋的。表妹,我能理解你女儿家不好意思出口,只是北冥太子对你一片真心,如今你的身份与他足够匹配,正妃之位非你莫属了,你就不要再与他置气了吧!男人都是喜欢善解人意的女子的。”的万分诚恳,眼里也满是真诚。
“表姐很了解男人啊!”云月儿慢悠悠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秀雅脸『色』铁青,牙根儿紧咬,手使劲儿的攥着手里的帕子,这个该死的贱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讽刺自己。
云月儿无视南宫秀雅沉着的脸『色』问道;“谁跟你的我和北冥太子两情相悦的?我和湘王私定终身的话又是谁跟你的?”
“自然是北冥太子的。”南宫秀雅咬牙道。
“他这么,表姐你就信了?都不用问问我,就跑来寻求白闵修帮助了?没想到表姐这么真烂漫。”
云月儿这么问让南宫秀雅一噎,就凭一个男子的片面之言如何能信,可不信,那岂不就和自己刚才的那番话相互矛盾了吗?
真烂漫?无非是自己愚蠢。
“表妹如果不再想跟北冥太子在一起,那就算表姐多管闲事了,我身体不适,失陪了。”
“表姐着什么急走啊?是你将我和白闵修请来的,就扔下我们一走了之不合适吧?”
南宫秀雅停下脚步,克制住心底翻滚的怒意,转身道;“我本是好意,想求白公子劝解表妹几句,不成想惹恼了表妹,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了。”
“我没有恼啊!只是想提醒表姐不要太容易相信人,就算相信也要信自己人吧?那北冥太子一看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表姐怎么连他的话都信呢!”
“其实太子殿下还是很不错的。”南宫秀雅咬了咬唇瓣,轻声道。
“哦?原来表姐觉得他不错呀!表姐该不会是相中他了吧?”云月儿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原来表姐刚才是在试探我呀!我真笨,怎么就没想到呢!表姐放心,我对他可没有那心思。”
“表妹勿要『乱,我自视身份低微,配不上太子殿下,不敢做他想。”话虽是对云月儿的,眼睛可一直看着白闵修。
“哦!”云月儿忽然上前凑近南宫秀雅,“那白闵修不是也没机会了,他的身份似乎也不低呀。”
南宫秀雅脸一霎那变得惨白,她怔怔地看着白闵修,斟酌着用词,“白尊主人中龙凤,岂是一般女子可以肖想的。”
云月儿走过来坐在白闵修身边,用胳膊捅了捅他,“我还以为表姐喜欢的是你呢!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行啊!还不如那个公孙智呢!”
白闵修不以为然地道;“公孙智怎么也是一国太子,长的也是仪表堂堂,得南宫姐钦慕也在情理之郑俩人门当户对,倒是一段好姻缘。”
“白公子笑了,雅儿对北冥太子并无心思,雅儿身体有些不适,失陪了。”
话落,再不欲逗留,生怕云月儿又叫她似的,转身就走了个没影。
云月儿垂下头,有些寂寥怅然地道;我是不是看着就好欺负啊!在自己家里还能被人欺负,算计。
白鹭听了,笑道;“月姐,你可一点亏都没吃,反而是南宫姐都快被你气的吐血了。”
云月儿眼里闪过一道亮光,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句,“看看,你的属下都看不过去了,为南宫秀雅抱不平呢!”完,又笑嘻嘻的看着白鹭道;“你家主子又没要娶她,你拍未来主母的马屁是不是早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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