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固然有值得尊敬的女子,可除此之外我觉得那些女人都是玩物!”
她懒得跟他解释什么男女平等的话了,他这种人多半只会说她可笑。
“那么……我也是你的玩物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在她唇上深深吻了一下,语气中依然没有任何感情,“对!”
“原来如此啊!”她将他推开,脸上依然带着嘲弄笑意,转身便走。
“过几日宫中要举行宴会给吴国使者践行,你便随我一起进宫吧!”
她脚步一顿,却听他又道:“还有……我跟那女子并没有什么。”
她转头向他看去,他却并没有耐性再同她解释,冷冷转身离去了。
他说的是白天她撞破他跟那女子亲密的事情?
他这是在同她解释么?
千竹啊千竹,你真是让人看不透!
几日之后,进宫。
在宫中,太子有专门的暂歇宫殿,专为太子议事和赴宴之用,这宫殿有个别致的名字,叫做“枫林宫”。
叶依依一直想找机会与千竹说一说她要去见郑旦的事,因为要整理安顿,一直不得空,刚刚将宫中事宜安排完穗子就急匆匆来到她跟前,脸上带着神秘,跟她凑近了说话也故意压低了声音,“太子殿下让我带姑娘去姑娘想去的地方,姑娘随我来吧,怕是去晚了就见不到风嫔娘娘了。”
冷宫里面关着的都是宫中大过之人,等闲人等是不能随意进入的,可是她和穗子这一行却很顺利,看来千竹早已打点好了一切。
“姑娘,我就在外面候着,这里每隔两刻钟就有宫人例行检查,姑娘有什么话要快些说完。”
两刻钟的时间,应该足够她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冷宫中显得很凄清,殿中挂着有些破烂的纱布帘子,殿中墙壁很高,却只在挨着屋脊的地方开了几扇小窗,外面烈阳高照,里面却显得昏暗,风从墙壁缝隙中灌进来,吹动那破帘子在半空飞舞,像一个个不甘心的鬼魂。
透过重重纱帘,她看到最里间坐着一个清瘦的身影。
“郑姐姐?”她试着唤道。
那人身体一震,猛地起身向这边看来,可能是重重帘幕遮挡,她看得不真切,手忙脚乱拉开面前的帘子,待看清了来人之后,那人死寂一般的脸突然有了一丝光亮。
嘴唇翕动着,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郑旦才说出话来,“东……东施?是你?”
许久不见,郑旦憔悴了不少,虽然衣着头发还算整齐,可是她明显感觉郑旦的精神状态有了些微扭曲。
她走过去紧紧握住郑旦的手,想用自己的温暖将她带回正常世界。
“郑姐姐,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好好的你被关到这里来了?”
郑旦目光一暗,瞳眸往后缩了缩,像是在回忆什么,最终叹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你说起,总之,那竹片上的诗并不是我写的,我是被人冤枉的。”
“你可知,冤枉你之人是谁?”
她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郑旦诧异看向她,仿佛猜出了她的心思,摇摇头说道:“我不认为这件事跟西施有关。”
“哦?何以见得?”
“我被关起来之后西施多次向大王哭求,是大王对我冷了心,想让我在冷宫中自生自灭。”
“西施向大王哭求,郑姐姐你可亲眼看到?”看着郑旦脸上茫然的神情又道:“向大王哭求这件事怕是西施自己告诉你的吧?她空口说白话,郑姐姐怎么就那么信她呢?”
郑旦叹了一口气,“东施,我知道,你跟西施一直不和,你还因为你弟弟的事情怨她,但西施不是那种心肠歹毒之人,她没有理由要对付我,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我和她相依相携才撑到今天。”
郑旦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天生慈悲心,这种人最容易被人利用,西施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当初就不会嫁祸她杀人,不会嫁祸她偷了东西,也不会“一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害的她弟弟惨死。
历史上的西施恐怕也不是什么善类,即使她以身救国的事迹受到万人称道,然而能够在美人众多的吴宫中恩宠不衰,让吴王“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人没有几分能耐是不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有人觉得女主蠢,其实女主是不够狠(嗷^^好押韵!鼓掌!)
女主不够聪明是真的,那是因为她面对的都是比她要聪明得多的人,跟这些从小就在权利政治中打滚的人比起来她那点智商不过是小菜一碟。
但是呢,女主也不至于蠢得一无是处,最起码面对太子府食客的挑衅,她还是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
本文叫东施翻身记,要是她一开始就那么强大,不管多厉害的人联合起来她都能够化险为夷,并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们虐得死去活来的(嗷,女主简直不是人了,她是神)她就木有翻身的必要了。
反正东施是有逆袭的那一天的,保证会很爽
感觉收藏君已经死掉,收藏君你肿么了,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收藏君弱弱的:菊花求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