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机会就在眼前,那么我们该怎么把握呢?”
当安德烈带着庄园内所有人都在高呼机会的时候,梅特涅却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也让现场气氛一下变得尴尬了,所有人面面相觑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得不说,梅特涅这个问题确实非常关键,因为机会只是一个成功的可能,并不代表一定就能成功,所以机会摆在眼前,能不能抓住才是关键。
对于梅特涅提出的问题,安德烈还没说话,旁边的伊法曼却先说道:“梅特涅你问的非常好,不过安德烈他既然今天会主动来到这里,并告诉你们有这个机会,你觉得他会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吗?”
伊法曼的反问让梅特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时安德烈出来打圆场道:“其实梅特涅的问题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谢谢你帮我提出来了。”
随后安德烈环视全场一圈问道:“你们觉得我们该怎么夺回哈鲁斯堡?”
见所有人似乎有些茫然,安德烈只好又换了一种方式问:“或者说我们要经过哪些步骤,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把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赶出城堡,夺回我们的权力?”
所有人都一致摇头,安德烈叹口气说:“看来刚才你们是有些白高兴一场了,不过好在我还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听到安德烈前半句话,让大家都很丧气,但后半句却又让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那么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很多人十分急切的问道,因为他们自从交出自己的权力以后,没有一秒钟不想夺回权力,哪怕是睡着了,做梦也都想着能再有哪些产业份额,能让很多商业精英和资深政客在自己面前低头,享受玩弄资本的快感。
也正是这样的原因,才让他们在无法诉求的大骂安德烈。可要是真让他们想办法,他们却又是一脸懵逼,否则他们要是早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天天待在这个魏腾庄园里借酒浇愁了。
现在听到安德烈早想到了办法,自然让他们都急不可耐的问了出来。
“我的办法很简单,我们直接向凯特琳还有那个华夏人摊牌!”安德烈说。
得到这个答案,梅特涅和其他人都愣住了,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安德烈会说出怎样精妙绝伦的办法,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办法,这似乎有些……太直接了吧?
看着下面这些人的眼睛,安德烈饶有意味的问:“看来你们似乎对这个办法有些失望?”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后还是梅特涅站出来说:“我们都知道安德烈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过去十年你执掌家族的时间里,你也多次向我们证明了你的智慧,显然并不应该是这样的,你的水平应该会要更高一些才对。”
安德烈遗憾的摇头叹气:“看来你们是的确不懂呀!或者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关注那个华夏人在巴黎的事情,你们知道那个华夏人是怎么带着贝鲁科这样的公司打败了博纳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周铭在巴黎的所作所为,从请出安列斯到时装展,再到传销模式,似乎是以此来表示他们并不只是在这里醉生梦死,他们也还是一直在关注家族情况,关注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破绽的,但他们并不认为这里有什么机会。
听完他们嘈杂的答案,安德烈一脸费解道:“我不明白,既然你们都知道这些,那为什么还会说出那么让人发笑的话呢?你们难道真的没看出来,博纳之所以会失败,就是因为他一直都在想最好的办法,而不是最直接的办法。”
所有人一脸迷茫,他们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和最直接的办法有什么区别。
“这两者的区别非常大!”安德烈说,“所谓最好的办法听起来都很精妙,但实际上都是为了想省事来做的,就像博纳在时装展上做手脚,不让贝鲁科找到设计师这些,这些办法听起来很好,可实际上却都小把戏;然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摆出自己的所有资源直接压垮对手!”
“就像博纳最后做的那样,但很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所以他失败了!”安德烈说,“那么我们既然明白了他失败的原因我们难道还要再来一遍吗?”
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愿意了,安德烈这才满意的笑了:“其实很简单,那种无聊的小套路只会打草惊蛇,一如博纳的失败一样,那么我们为了一击即中,就必须一下子拿出我们全部的资源,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好的把握住这次机会,一举打败他们,夺回属于我们的权力!”
所有人都紧握拳头跟着安德烈高呼着:“夺回属于我们的权力!”
“好了,回到我们之前的问题。”安德烈接着说,“我其实很好奇,难道你们都忘记了你们之前是如何跟我一起分享家族权力的吗?难道你们在把股份都交出去以后,就完全和所有家族产业断了联系吗?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了吗?”
他们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安德烈你是说让我再去找我们仍然在各个企业里的亲信吗?然后借助这些人一起反对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甚至还可以架空哈鲁斯堡的权力,让所有公司陷入瘫痪。”
安德烈十分满意:“看来你们都还不笨,知道现在的关键是什么。”
这就是安德烈觉得最可靠的办法,虽然现在凯特琳和周铭表面上得到了哈鲁斯堡的所有股份权力,执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