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哈鲁斯堡不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座规模相差无几的庄园,这里被称为魏腾哈鲁斯堡,这也是哈鲁斯堡的产业,但却是属于安德烈的。其实这里原本并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后来由于安德烈在交出了自己的家族权力以后才改的这个名字,意思是这里才是真正的哈鲁斯堡,而周铭和凯特琳的只是一个伪的,他以后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去的。
事实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自从搬到魏腾庄园以后,所有不甘失去权力的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都天天聚集到了这里,各自交换关于家族的情报,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周铭和凯特琳的破绽,然后一举掀翻他们,夺回哈鲁斯堡。
不过相比其他成员的毛躁,作为曾经哈鲁斯堡家族实际掌门人的安德烈显然要更能沉得住气,不管其他人给他带来了什么消息,他始终无动于衷。
“你们想在这里喝酒,我可以给你们拿来最好的酒,我的厨师也可以给你们做你们想吃的任何菜品,你们也可以在这里谈论任何关于哈鲁斯堡家族的事情,但也仅限于说说而已,因为我并不会真正做什么。”
这是安德烈对所有人说的话,他曾多次很明确的表示,现在凯特琳和周铭已经窃取了哈鲁斯堡,想要拿回来并不简单,他们必须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一击即中,而不是平白的浪费资源。过去他们就是浪费了太多,才给了凯特琳和周铭机会,以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经过和周铭的一番较量,安德烈似乎也顿悟了韬光养晦的真谛,在周铭离开的这段时间,甚至是当贝鲁科在全法国遭到封杀的时候,他真的忍住了没有动手,因为他觉得机会还不够。
对于安德烈的决定,很多人都有意见,很多人都觉得安德烈太怂包了,应该就要趁着贝鲁科被封杀的那段时间找麻烦的。
“要我看安德烈肯定是从凯特琳和周铭那边得到了什么好处,否则怎么会变得这么软弱,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像个软蛋一样缩在这里,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安德烈,还是他已经害怕了?”
有人摔碎了自己的杯子,红着一张脸在大声叫骂着,旁边的人都没有反应,仿佛习以为常了,毕竟他不是第一个在这里开骂的,甚至于在这里他也不是唯一一个,只是其他人都已经骂累了。
不过今天的情况很不一样,因为安德烈突然来到了这里,吓了所有人一跳。
“安德烈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来了?今天我们都有点喝醉了,所以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们现在都有点神智不太清楚,可能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我很抱歉。”
有人急忙起来向安德烈道歉,毕竟不管怎么说,安德烈曾经作为哈鲁斯堡实际掌门人十多年,总有些威望的,此外他们还都要指望安德烈带着他们回去哈鲁斯堡,怎么能随便闹翻呢?
不过还有些人也不知是真喝醉了,还是故意要借着这个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这些人仍然大声道:“安德烈来了又怎么样?难道他做出来的事情就不允许别人说了吗?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就是懦夫,什么韬光养晦找机会,根本就是个借口是欺骗我们的谎言!实际他现在已经怕了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恐怕只是提到他们的名字就要吓的他尿裤子啦!”
有人大骂也有人附和:“我看就是这样,否则这次贝鲁科公司被全面封杀那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动手?他就是害怕了!”
听着这些话,那些起来道歉的人感到很惶恐,很怕被安德烈误会他们是一样的。
他们想解释,不过安德烈却表示不用,他缓缓走过来,一脸的古井无波,不愤怒也不着急更不焦虑,仿佛什么事情也干扰不了他的情绪一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安德烈走过来把一个桌子上的酒杯盘子全扒拉到地上,然后他拿一张椅子放在桌子上,最后他自己爬上桌子坐在了椅子上。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
安德烈就那么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看着每一个人,他目光锐利,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安德烈笑了:“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有意见,觉得我不该一直隐忍,应该要把握住机会,就算不能把哈鲁斯堡夺回来,那么至少给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制造一些麻烦也是很好的,总比一直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要强。”
“的确,我承认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么结果呢?”安德烈问。
面对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低下了头,因为结果是很明显的,最终周铭闯过了那一关,以一个传销手段破了局,如果他们在那时动了手,那么现在无疑会遭到报复。
安德烈环视一圈满意的点头说:“看来你们都很明白这一点。”
“可是那也不能成为我们什么都不做的理由啊!我们并不怕报复,我们有怨气,我们只是不想一直看着他们在夺走的我们的哈鲁斯堡里风光!”有人不服气的说。
面对这番话,安德烈冷哼一声:“愚蠢!难道你的目光就这么短浅,就只能不断的去找麻烦,而不是真正想夺回哈鲁斯堡吗?你那样的做法是能出气了,可是最后那个华夏人解决了问题,这对大局有任何影响吗?你知道那个华夏人还有凯特琳他们一直在等着我们出手,好把我们一网打尽吗?难道我们当初主动交权就是为了现在来出一口气吗?”
安德烈越说越激烈,到最后都咆哮了起来:“你们有怨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