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阎柔安排专人在厅外烤制肉品,倒是颇具特色。
“马大人,我阎柔是个粗人,从小只在乌桓和鲜卑的帐篷里钻进钻出,没读过什么经书,只勉强认识几个大字,你可不能看不起我!”阎柔毫不遮掩地说道。
我哈哈大笑:“实不相瞒,我也从没读过什么圣贤文章,我帐下还有两位大将,一个是羌人,一个正是鲜卑人,我也十分欣赏他们身上的直率与坦诚。”
“哦?!”阎柔咧嘴道,“请务必给我介绍。”
我朝身后一挥手:“自己介绍。”
“在、在下是凉州羌人秦阵。”秦阵明显不适应“在下”这个称谓,虽然声音洪亮,但是缺少足够的底气。
另一位也自报家门:“朔方鲜卑,拓拔野。”
阎柔哈哈大笑,一把抓起酒樽朝我举起:“看来马大人这位朋友,我老阎是交定了!”
“阎太守果然豪气,”我举起酒樽,与他结结实实地一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