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克蚕已有投诚之意,但这世间,最难捉摸的便是人心,谁知道呢,或许克蚕会是个忠心耿耿的铁将呢,古往今来,无论是政治家还是军事家,难免要多留一些心眼,出尔反尔可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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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这一夜,是老老实实地睡过去的,她好像有些明白前一夜白起为何会那样严厉地故意折腾她,让她练习那些已经消失了的上古文字练习了一整晚,导致她这一觉,是累得直接睡到了天亮,甚至等到了天都大亮,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的时候,她才被白起从床榻上给拎了起来,强迫她喝了些羊乳又浇了她一脸的冷水才让她清醒了些。
若是平常便也罢了,今日可是要在马背上度过一天的,虽然他已早有安排,但路途长远,难免会出什么变故,这孩子若不清醒一些,非得出问题,就算一切顺利,栽下马背的苦楚也够她受的。
孟青夏苦着脸,那一脸的冷水,冻得她打了个激灵,却也的确猛然清醒了过来,白起扫了她一眼,这一切也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一趟,竟然还要费心操心她的事,看来等到回去以后,他非得好好罚一罚她才可,若不让她印象深刻,往后只怕要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大军早已经准备妥当,由于胜利的喜悦和即将回到亲族身旁的兴奋,让这联盟大军的气势比出发讨伐三苗之时还要气势高昂,振奋人心。
湛已经为白起大人将他的坐骑骄火牵了来,经过长时间的摩擦,骄火已经和孟青夏很熟了,在骄火的眼里,孟青夏大概和自己一样,都是被白起大人疼爱的宠物,就像白起大人对它也时常亲自为它刷洗鬃毛清洗马身一样,骄火在白起大人面前很是温顺,爱屋及乌,孟青夏那也便是它的同伴,既然是同伴,骄火便不再排斥孟青夏,见到她时,竟然还亲昵地用脑袋拱了拱,鼻子呵出了白气来,喷了孟青夏一脸的潮湿,好在她现在的精神还算清醒,才没被骄火的脑袋给拱倒。
看着这两个“孩子”的相处倒也愉快,孟青夏一脸郁闷地抬起头看白起,白起却也只是微微动了动嘴角,没有袒护她和骄火任何一方,只当没看见一般,将孟青夏给拎上了马背,他自己则也随之翻身上马,于孟青夏身后落定,然后微扬手臂,将孟青夏护在了他的披风之下,孟青夏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往后一倾,便靠进了白起的怀里,只是这一回,白起没有像往常一样抽空空出一只手来圈着她,保证她的安全,孟青夏也知道这一回是行军,和往常不一样,她的身子是侧着坐的,若是真发生了什么事,也好随时跳下马背来,白起想得倒是周到,但孟青夏可不想做栽下马背的事,况且骄火算得上是高头大马的,这一栽,可不是件好受的事,思及此,孟青夏很自觉地将脸往白起的怀里一埋,伸出了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白起的腰,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形。
以这样的姿势坐在马背上,孟青夏还是第一次,她虽然是侧坐在马背上的,但是因为抱着白起的腰,她几乎是脸颊贴着白起的胸膛,耳边能听到白起清晰而有力的心跳声,莫名地,孟青夏再一次面红耳赤了起来,好在白起的披风掩盖住了她,并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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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某某人很怀念乌鸦万更的时候啊,虽然乌鸦现在出门在外,有点忙,暂时没办法满足大家的愿望,但是今天就努力一下好了,晚一点还有一更,等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