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走一趟。”马姨婆接过赵老蔫的大褂,熟练的缝补着,说道。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掺和的。”赵老蔫沉着脸说道。
“放心,我没那么笨。”马姨婆说道。
说着,老太婆咧嘴笑了,“能明白啥意思,那就是好命,没明白的话,也怪不得我老太婆了。”
“你就是心还没死。”赵老蔫叹口气,“九哥要是活着,也指定希望你安安稳稳过日子。”
说着,赵老蔫表情凝重说道,“帆哥儿可不简单,现在又和日本人走的那么近,小心别把自己搭进去。
“帆哥儿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马姨婆说道…..”
“好竹子都能出歹笋呢,这年头谁知道呢。”赵老蔫似颇为感慨的说了句。
马姨婆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缝补大褂,忽而,她问了句,“开森路那件事打听到什么了?是五哥他们做的吗?”
赵老蔫摇摇头,他面露异色,“那件事有古怪,大家都说是铁血抗日锄女干团做的,不过我看着不太像。”
薛华立路二十二号。
李浩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巡捕房。
“帆哥,石磊说有人去见了汪康年,不过他不知道那人是谁。”李浩遇到了下楼遛狗的程千帆,贴上去汇报说道。
有路过的巡捕听到了‘汪康年,这个名字,会意一笑,‘小程总,和汪康年的过节在上海滩是人尽皆知,先是听说这个汪康年失踪了,后来听说竟然被日本人抓了,竟然还没死么?
巡捕赶紧走开了。
李浩跟在遛狗的程千帆身侧,两人朝着僻静的遛狗地儿熘熘达达而去。
“帆哥,杨常年说没有发现异常。”李浩说道。
“通知桃子,豪仔,做事了。”程千帆打断了李浩的话,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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