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些是所谓专治譬如淋、梅以及软短小等病症的布告，吸引一部分人鬼鬼祟祟的偷看。
何关撑了一把雨伞，挤在人丛中查看布告。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份布告中。
按照约定，他从布告的第一行，第三行，第五行分别读取了文字，最终连起来就是一个地址：
工匠弄十五号。
……
何关挤在人丛中看布告的时候，程千帆正在享用早餐。
豪仔一大早开车去给帆哥买了可口的早点。
有牛肉锅贴、春卷、盐津干丝，还有胡辣汤，豆腐脑等等咸口浑汤水。
除此之外，还有玫瑰糕，海棠糕等甜口的糕点以供帆哥挑选。
“豪仔，我要的松糕呢？”程千帆不满嚷嚷道。
“帆哥，我忘了。”豪仔挠了挠头，赶紧说道。
帆哥要了那么多种早点，他一时间哪能都记得清楚呢。
“你个猪脑子，好吃的都记不住，还能记得什么？”程千帆便骂道。
……
“还行，你的脑子越来越灵光了。”方木恒啃着干冷的窝窝头，夸赞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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