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襄安王正好进来,他特地不要下人通传,却看到这一幕,冷冷地问。
舒眉抬头,胆怯万分,浑身发抖。。。。。。
柳轻尘抬眼看是襄安王凌霄,这有什么可怕的!
唉,这男人五官精致,怎么装扮都有说不出的酷美。柳轻尘嘴边露出一朵笑:“臣妾见过王爷。”
襄安王将目光移回到柳轻尘的身上,眸中的颜色更深了。他伸出手,抚弄柳轻尘的嘴角,哑声:“好吃吗?”
偷吃被发现,柳轻尘脸红了,微笑不语。
襄安王和柳轻尘同席而坐,倚在一起。说不尽风光绮丽,两情缠绵,柳轻尘早已是食不知味了。
舒眉收拾了地上的东西,仍在一边侍候着。襄安王挥手让其下去。舒眉唤了二个粗使丫头进来,收拾了桌子,自己也关门出去了。
现在,只剩下襄安王与新王妃柳轻尘了。
柳轻尘突然觉得害羞起来,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度过新婚之夜啊。今天,天塌下来,她也一定要变成真正的襄安王妃。
意料之中的亲吻如约而来,那么的温柔慎重的把握,那么怜惜甜蜜的对待,柳轻尘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朝歌对她的爱情。
拥抱,把心脏部位紧紧贴在对方的胸膛上,那是一种得到了绿洲的狂喜,得到了生命的欣悦,回到了家的安全。
第一眼,柳轻尘就发现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冷漠面容之下的寂寞。和自己一样深深地在感情上不为人知的孤独。找不到情感的方向,没有突破的*。
然后他对于她的特别,与众不同给了她太多的希望,那不完全是新容貌的影响,襄安王周围全是美女,他如果需要她,就一定也是因为她精神方面的因素。
柳轻尘并不敢完全说自己了解襄安王,但她的心已经无原则地为他倾倒,
“轻尘,轻尘。。。。。。”襄安王的声音是如此动人心魄。
华丽的衣服一点一点被挑开,光滑年轻的皮肤一点一点被露出,亲吻如期而至,扶摸如影随行。
空气是如此的甜蜜,每一口都不可思议的绵软。
“对我说,你是我的。”襄安王的声音压抑而含糊。
柳轻尘只能回答一串低低地无意义的呻吟。
“快说,你是我的。”声音变得更加野蛮。
柳轻尘的泪都下来了,呻吟道:“嗯。。。。。。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再说。嗯。。。。。。”
火吻向下蔓烧,一点点钝钝地痛,胃空虚地紧缩,连肠子都在体内幸福的打结。这混合了多种情感的强烈冲击,令柳轻尘心脏移位般狂跳,心在胸口跳,在嗓子眼跳,在双耳里跳,*瘫软,魂不附体。
跳动跳动跳动。。。。。。
怦怦怦。。。。。。
两个人的动作突然停滞!
怦怦怦!
居然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明显是搅局的。
“谁?”襄安王火气冲天。
柳轻尘的笑如打开的香槟酒瓶里的气泡,根本无法阻止的冒上来。“哈哈哈。。。。。。”
“是老王妃请王爷去一趟。”门外的人声音貌似齐妈妈。
那是个有名的小心谨慎的人,敢做这种事,一定是有原因的。
襄安王看着笑疯了的柳轻尘,叹了口气,他隐隐觉得,也许今生都无法占有这个心仪的女孩子了。
他穿衣的动作永远那么果断利落,出门的时间永远不会回顾。
柳轻尘眼睁睁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已经笑不出来了。
情人的每一次离开,无论时间多长,那离开的一刻都有永别的可能。
。。。。。。 。。。。。。 。。。。。。
青灯之下,光影流动。
一身布衣的老妇正在灯下做女工。华美的布料在她并不粗糙的指间滑过,有一种说不出的雍容感。她正是那一日柳轻尘在菜地里看到的老妇,当时柳轻尘还想让舒眉将她入画呢。
门帘一掀,襄安王走了进来,行礼:“母妃招唤,特来请安。”
原来这老妇就是襄安王府的老王妃,襄安王的亲生母亲。
老王妃抬头看了襄安王一眼,低下头仍在缝制衣服。
襄安王垂手站在一边看母亲替自己缝缝衣服。时间一点一滴静静地流走。
襄安王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而襄安王的母亲也不过是四十出头,母子两人长得有七分相像,都有极为出色的五官,精致的脸部轮廓,冷淡从容的气质。但岁月如刀,老王妃斑白的发,苍老的脸,看起来最少有六十左右的人了。
线随针走,密密地针脚将两边布料联结在一起,终于一条长长的背线缝合完毕。
老王妃将手中的针与线递给襄安王。襄安王俯身将线穿上,又恭敬地还给母亲。
老王妃开口了,声音出人意料外的暗哑难听:“听说你的新王妃是柳家的二姑娘。”
襄安王停了一下,回答:“是。”
老王妃:“你这孩子做事一向令人放心,本来也不需要我这种没用的老婆子多嘴。只是这一件事,关系重大,我想听一扣你的意见。”
襄安王道:“我们得到襄安这一处封地不过十几年,而整个无为也只有我这一个外姓王。这一切不过托太后一人的庇护。”
老王妃点点头。
襄安王继续:“如果太后仙逝,无为国新君主政,那么我必是人人得而诛之,襄安也是强者必争之地。所以为了襄安,为了我自己也必须使襄安成为最强大的番地。”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