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永远只能默默承受,命运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不公,苍天啊,我上辈子倒底做了什么啊?无忧的信心游走在动摇边缘。。。。。。
凌天叹:“。。。。。。过来!”
含笑松了一口气,她早已是泪眼模糊了。可是无忧没有松一口气地感觉,凌天在她眼里并不比这条狗好多少。只不过她可以慢慢走回去,再次延长恐怖降临的时间,虽然这其实是另一种折磨。。。。。。
她慢慢转过身,向着凌天慢慢走去,不能崩溃。。。。。。不能掉泪。。。。。。但是她知道。。。。。。再长的路也是有尽头的,何况这么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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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安王终于到了。他的身后只跟着那位一脸阳光的男子。
女人的哭泣声。。。。。。饱含痛不欲生的绝望。。。。。。是含笑,只是旁观她已经受不了了。
凌天看了看他们,懒洋洋地从无忧身上爬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裳。
无忧全身浴血,*地躺在那儿,睁着眼,失去了知觉。。。。。。
她始终没有叫一声。。。。。。
含笑是唯一从头到尾都清醒着的人,但她宁愿自己早死了。她移动僵硬的身子,拾起衣裳,轻轻替无忧披上。
公子尚走过去,将地上的两个侍女推醒。。。。。。
解语看到无忧,两眼翻白,又晕了过去。没办法,是人大概都难以适应。
舒眉战抖着爬走来,跪在襄安王面前,垂泪,完全失去往日的平静优雅:“爷,是我一人的错,您就放了她们三吧!”
襄安王突然有点不舒服样子,停了一会道:“都受罚了,既住不咎,你们还回去侍候王妃吧,不过再有一星半点的错,就一齐回到这儿,哪都别去了。”
“大哥,留下这两个半死的丫头吧,你要也没什么用。”凌天开口要留下含笑、无忧,这两个丫头,对极了他的胃口。
一向勇敢的含笑居然在发抖。这里已经超过了她勇敢的界线。。。。。。无忧已不知惧怕,她的魂魄不知到哪里去了。
襄安王冷然道:“公子尚,你留下来吧。”
公子尚愣了一愣,躬身答:“是。”
凌天看了看公子尚,轻视道:“虽然货色还不错,但最近男人我玩腻了。”
襄安王转眼看了看凌天,没什么表情的吩咐:“至于你,大概宫相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暂时到燕王府去做客吧。”
他不耐烦地转身离开,不过走得很慢,显然在等四个丫头。
舒眉拉起了解语,低喝一声:“你想要留在这里,就继续躺着好了。”
解语泪水淋淋,颤抖着站起来,她的脚是软的,可不是故意要晕的。
舒眉与含笑一边一个扶持着无忧。。。。。。慢慢向前移。
无忧仍是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灵魂不知飞到哪去了。
凌天突然高叫:“你,你这个野种,居然敢把我。。。。。。襄安王的嫡子送给别人当男宠!”
舒眉与含笑突生神力,将无忧凌空架起,走得飞快。。。。。。她们听到的愈多,死得机会就愈大。
凌天不管不顾仍在狂骂:“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野种!。。。。。。ooxx。。。。。。xxoo。。。。。。”
襄安王头也不回地走,他不喜欢公子尚,也不喜欢自己异母弟弟,但是一个国家总得有人做这些残忍的事。他把这此东西交给天性喜欢做这类事的人,不过这类有用的人,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些阴暗的洞里恶心的虫子。
对付这些虫子,他自有一套。这些人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人都能背叛,唯独不能背叛的是。。。。。。
他弯起嘴角,冷冷地笑起来。是的,他掌握了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控制所有人意志的秘密。在坚强的人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可能随意摆布的可怜虫。他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他也凭此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他不过是老襄安王一个歌妓的儿子,是不是王爷的还不能断定。只不过王爷当时膝下无子,才认了他,并把他的母亲立为侧室。后来王爷有了嫡亲的儿子凌天,随便寻了个理由,就将他关进这十地森罗,还把他母亲送给了一个以虐待女人与马出名的家伙。
他今日的成功可谓步步血泪。。。。。。当然这与当今成为无为太后的异母姐姐也有很大的关系。不过所幸的是,不是凌天的同母姐姐为后,要不然,这里也没有他什么事了。
他一向出身罪恶,也能平常待之。至到柳轻尘进驻他的心里。柳轻尘的正义勇敢,不自作聪明的个性,全身心毫无理由的信任和崇拜大概会是他在这个世上得到的最阳光的一面。虽然他一开始就深知。。。。。。他不配。
多久没来十地森罗,这里还是这么恐怖恶心,住事如胃液一样涌上,又苦又冷又涩,难以下咽,但他硬是咽下去。
逝者已去,来者可追,毕竟,现在,他是襄安王!
华灯初上,照得洞房内春意融融。。。。。。
柳轻尘早换了件腥红色的华丽深衣,试了新妆,正坐在席前恭候襄安王的大架光临。
舒眉在一边侍候着,神色平常,但明显思绪不知跑到哪去了。
在各色漆器里的佳肴冒着热气,看起来一副诱人的样子。柳轻尘等得好不耐烦,伸了纤指去拈一块偷吃。还侧目看着一边的舒眉,轻轻地笑。。。。。。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