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房地产风险本就大,遇到这些事赔上一笔钱,是很平常的事,虽说这几年蔚蓝集团在蔚士胜的手中大不如从前,但蔚蓝集团到底实力雄厚,不至于因为一个工程,整个蔚蓝集团就垮了,汤钧恒也太小觑蔚家财阀。
蔚惟一之所以没有告诉段叙初这些,那是因为她自己还能处理好,而段叙初每天的工作量比她的大,一边顾及着段家财阀,另一方面还要处理2k的一小部分事务,还要跟汤钧恒暗斗,和裴言峤也走到那种地步,心理上承受的更多。
总之不管怎么说,看上去段叙初跟她打情骂俏似乎很轻松,但事实上只有她最懂段叙初这个男人,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段叙初的负担太重,压力也大,只是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段叙初不和她谈及他自己工作的原因,不是他避讳她,而是他不想让她担心,正因为如此,她不想再让段叙初操心她的事,不到走投无路,她不能麻烦段叙初。
回到家后,周医生陪囡囡做作业,段叙初自发地系上围裙去厨房做晚饭,蔚惟一进去要帮忙,段叙初不让,蔚惟一只好靠着门和段叙初说话。
他们之间不像以前那样把很多话都放在心里,让对方去体会、猜测,事实上即便各自心灵相通,有些感情表达出来和隐藏着,效果截然不同,如今他们的聊天内容会涉及到工作、娱乐,或是生意上场某个人物的绯闻。
有时候段叙初会说一些很奇葩的新闻逗蔚惟一,蔚惟一轻快的笑声传入客厅里囡囡的耳边,囡囡立马就没有心情做作业了,放下笔起身对旁边的周医生说:“爸爸做了什么让妈妈这么开心?囡囡也要过去。”
周医生估摸着段先生和蔚秀两人应该是在厨房里耳鬓厮磨,连忙拉住囡囡的手,认真严肃地说:“囡囡,你爸爸妈妈过去那几年聚少离多,如今刚结婚,又因为囡囡你的缘故,取消了度蜜月计划,所以囡囡尽量给他们留点二人世界。”
囡囡拧着眉毛,不赞同地说:“爸爸妈妈要度蜜月的话,可以带囡囡一起去呀,囡囡跟在爸爸妈妈身边,爸爸妈妈会开心的。”
周医生反倒被囡囡说服了,笑着点点头,“其实周阿姨也是这样想的,可能你爸爸妈妈过几天就会带囡囡一起度蜜月了吧。”
段先生昨天让她订餐位,说是星期六请几个人吃饭,公布他和蔚秀的婚事,过后他们两人应该会去旅游,不过带着一个七岁的孩子去度蜜月,多少有些怪异吧?
周医生正想着,囡囡跑去厨房直接推开门,然后就看到了爸爸把妈妈抵在操作台上,妈妈的手臂圈着爸爸的脖子,两个人难解难分地亲在一起。
囡囡顿时目瞪口呆,那边段叙初和蔚惟一注意到囡囡后连忙放开彼此,段叙初转过去神色如常地切菜,蔚惟一则窘迫地走到囡囡身边,“小宝贝你怎么进来了,是不是饿了?妈妈给你端一盘辣子鸡丁先吃着。”
其实囡囡还没有那么馋,只是看到妈妈被爸爸咬的有些红艳的唇,她连忙点点头,接过盘子稳稳当当地端着走去餐厅。
蔚惟一瞪了段叙初一眼,“你犯错了,今晚可以领福利了。”
***
晚上囡囡睡着后,蔚惟一没有在卧室里找到段叙初,她又走去书房,段叙初正在办公桌前那里开着电脑发邮件。
蔚惟一侧身坐在椅子一边的扶手上,“阿初。”,她低头凝视着段叙初,手掌放在段叙初的肩膀上,“我想把蔚蓝集团交出去。”
段叙初敲打着电脑键盘的手指一顿,随后推开电脑,伸手将蔚惟一拉过去坐在他的前面,两人一张椅子,他从后面圈住蔚惟一纤细的腰肢,下巴慵懒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摩挲着,“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所以就退缩了?若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帮你。你早就知道,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不是。”蔚惟一握住段叙初扣在她泄上的两只手,叹息着说:“我一直没有多大的志向,母亲对我最大的期待是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不是当什么四大财阀之一的掌控人,有些人的活法不一样,我不追逐权势名利,只想平淡简单一点。”,蔚惟一从段叙初怀里转过身去,认真地看着段叙初,“你能懂我吧?”
段叙初贴过去,额头与蔚惟一的相抵,他灼热的唇擒住蔚惟一的厮磨着,宠溺地说:“傻老婆,我不懂你,还有谁懂你?我只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蔚蓝集团是你父亲的心血,而蔚墨桦死了,你还能把蔚蓝集团交给谁?一旦交出去了,蔚蓝集团就不是你家的了,你想通了吗?”
“嗯。”蔚惟一点点头,两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子,“我考虑好几天了,也有了人选,准备在五月份时就把蔚蓝集团交到那个叔叔手里。”
段叙初听后很欣喜,原本他就不想让蔚惟一每天那么累,他希望蔚惟一最好不要上班,让他当公主一样保护在他的城堡里。
书房的家具颜色幽深,柔和的灯光下段叙初眉梢眼角俱是笑意,重瞳里熠熠生辉,“好,你若是继续做下去,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而你不想上班了,就留在家里。我娶老婆是用来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