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段叙初没有再说什么,打过招呼后他开门走出去。
外面已是黄昏时分,西边天空的残阳如血,壮观而又美丽。
蔚惟一在这时发讯息过来问他在哪里,段叙初回复后开着车赶去蔚蓝集团,又在路上给周医生打电话说他和蔚惟一去学校接囡囡。
段叙初坐在车子里等了一会,蔚惟一打开车门上来,凑过去就在段叙初的唇上亲了一下,柔柔地笑着说:“老公,好想你。”
段叙初回吻了蔚惟一一下,顺便帮她系好安全带,他发动车子,“那以后你就不用上班了,像凌越琼对盛祁舟那样,每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好了。”
提起盛祁舟,段叙初自然不会忘记过几天也邀请盛祁舟来参加他和蔚惟一的婚宴。
“二少和凌越琼?不过话说回来”蔚惟一侧过身子看着段叙初,她皱着眉头问:“他们两人这么久了都还没有结婚,可见外面说凌越琼是盛氏的二少奶奶这种传言未必是真。但我看也不是凌越琼单恋吧?二少对她应该有几分真心。”
作为朋友,段叙初自然也关心盛祁舟的感情问题,他开着车沉吟道:“前段时间和阿舟一起吃饭时,我隐晦地问起过,他的回答是他和凌越琼只是炮友关系,身体上比较契合,但还谈不上爱。”
“啊?”蔚惟一诧异,很心疼痴情的凌越琼,“这样的话,凌越琼不是太亏了?在我看来,二少高处不胜寒、太不食人间烟火,既然这么多年二少都不能对凌越琼动心,可能以后也不会,凌越琼应该放弃才对。”
段叙初不置可否,“嗯。”
说起来盛祁舟也只在年少时爱过一个叫袁浅的女人,后来袁浅被盛祁舟的亲生母亲弄死了,盛祁舟从真正的温润如玉变得内心狠戾果决。
段叙初想若是他这辈子没有如愿得到蔚惟一,那么他也会像盛祁舟一样清心寡欲不爱任何女人。
抛开他的经历不说,也不管失去裴言峤和裴廷清,比起盛祁舟,他有最爱的妻子和女儿,命运算是善待他了。
段叙初又用那种极具攻击性和占有性的目光瞥过蔚惟一,惊得蔚惟一颤了一下,她往车门那里贴着,警惕地盯着段叙初,“看你那眼神又不对,你在打什么主意?”
段叙初阴沉沉地眯起狭眸,勾着唇似笑非笑的,“在想今晚要用什么姿势,什么ti位,做几次,一次多长时间。”
蔚惟一:“.”
她被段叙初这样一调戏,自己的脑子里也不由得浮现出每晚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的画面,蔚惟一的脸顿时一红,连忙转过去看着车窗外的花树,睿智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小心思,他发出低沉邪魅的笑声,听得蔚惟一骨头都酥了。
所幸车子很快在校门口停下,蔚惟一不至于太窘迫,打开车门和段叙初一起走过去,顾相思和囡囡,以及顾相思的爸爸站在那里等他们。
顾相思首先看到段叙初和蔚惟一,她转过身拉住囡囡的手,“优璇,我陪你一起等到你的爸爸妈妈了,你可以回家了。”
平日里囡囡只是在段叙初和蔚惟一面前调皮了些,对于其他人囡囡很懂礼数,很乖巧好欺负,她诚恳地对顾相思点点头,“嗯,谢谢相思。”
这次段叙初和蔚惟一走到顾相思身边,顾相思松开囡囡的手,转过身对段叙初和蔚惟一鞠躬,“叔叔阿姨好,我是优璇最好的朋友,叫顾相思。”
果真不出段叙初所料,顾相思虽然顽劣了些,但教养很好,蔚惟一蹲下身摸着顾相思的脑袋,柔婉地说:“谢谢相思照顾优璇。”
顾相思眉开眼笑的,突然凑过去在蔚惟一的脸上亲了一下,“优璇一直说她妈妈很漂亮,果然如此。”
嘴甜的孝子总是讨人喜欢,蔚惟一心里越发满足,谁知她的笑还没有散去,顾相思伸出手肘碰了碰顾景年的腿,“不过我妈妈也漂亮,顾景年你不能嫌弃我妈妈,你若是多看漂亮的女人一眼,我就回家告诉妈妈。”
蔚惟一:“.”
这孩子跟她老子该有多大的仇啊,她是顾景年亲生的吗?
顾景年很没有面子,低咳了一声,拉姿相思的手跟段叙初和蔚惟一道别,“我们先回去了。”
蔚惟一点点头,而段叙初却走上前和顾景年说了什么,顾景年舒长的眉毛一挑,“好。”
回去的途中囡囡坐在后面,蔚惟一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想到刚刚段叙初和顾景年的举动,她好奇地问:“阿初,你和顾相思他爸爸说了什么?”
“我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儿子,既然他女儿和囡囡投缘,也可以让囡囡顺便认识认识他儿子。”
蔚惟一闻言惊得差点跳起来,睁大眼睛盯着段叙初,“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和他们家深交,以后再成为亲家什么的。囡囡才多大,你不能就这样给她定下终身了,而且就算是以后,我也不允许你过多干涉囡囡的恋爱。”
段叙初淡淡地扫过蔚惟一一眼,故意吊着蔚惟一的心,把话题转开,他低沉地问:“别墅区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需要我这棵摇钱树吗?”
蔚惟一闻言有些好笑地说:“不用,哪有那么夸张。我已经给外界回应了,只是绿化带出现问题。”
而事实上那栋别墅区本就偷工减料太多,如今房子盖好了,没有达到宣传中的效果,预购者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