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花蝴蝶对我的态度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我是早已对他的各种举动保持了一颗淡定的心。但此番他的举动,着实有些太过冲动。
其实花蝴蝶本来就是一个单纯无知的好青年,他绝对是被荣华那块千年墨给染黑了一块。
话说荣华这个大断袖为何放着花蝴蝶和二师兄迟迟没有下手呢,二师兄和花蝴蝶的美貌虽然略逊他一筹,但也是人间极品呐,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么?
此刻也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该考究如何面对阿尔苏的问题。
国王阿尔苏一生气,他手下的这数百名鞑子,哦,对不住,是蒙古勇士们早已掏出明晃晃的大刀。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苏苏,请息怒!”
当这道有如天籁一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时,我是惊地差点一口血喷了出去。
苏苏?这是阿尔苏的小名还是荣华平日里对他的爱称呢?看不出来荣华还有这等本事,连人国王都给拿下了。
果然,阿尔苏听闻之后脸色缓和了下来,冲身后摆了摆手,那伙勇士见状纷纷将刀收回了刀鞘。
绝色的美女是红颜祸水,绝色的美男他也是红颜祸水,一句话,竟然能化干戈为玉帛。
此等本事,想来我只有打回娘胎重新投胎成一个红颜祸水才能具有。
“三师弟,注意你的措辞!”荣华说着淡淡朝花蝴蝶看了一眼。
花蝴蝶似乎并不以为然,小声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见状,我赶紧伸手拉了了花蝴蝶的胳膊。
朝廷的人不能惹,要不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阿尔苏不止是朝廷中人,他还是个国王。
剑拔弩张的气势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因为阿尔苏的一句话,气势顿时更加紧张起来,花蝴蝶的剑都拔了出来。
阿尔苏说道:“这位美丽的姑娘,嫁给本王为妃吧!”
我当时正监督着花蝴蝶的举动,防止他再生口舌,所以一直斜着身子。
等看到花蝴蝶哞地拔出剑后,才惊觉不对,赶紧朝阿尔苏看去,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我。
荣华口中的这位苏苏看我的眼神极为古怪,不是情欲,也不是爱慕,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愫。
我赶紧用手再次抓住花蝴蝶的胳膊,然后对着阿尔苏说道:“话说你是眼瞎了吗,看不见蝶舞这个大美人在吗,没事逗你姑奶奶玩呢是吗?”
方才我听到那句话时,压根就没想到是对我说,以为事不关已,所以一直十分淡定。
此番是着实无法淡定了,你见过哪个男子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子就给人家说我要娶你。话说我和他正儿八经认识的时间才一盏茶的功夫,简直开的哪门子玩笑?
天下掉包子这样的事或许会发生,但发生在我头上,绝对会把我给砸死。昔日小童和如风的事就是个最好的证明,我还没有傻到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
“本王没有开玩笑,本王是认真的。”
我顾不上去看阿尔苏的表情,赶忙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防止花蝴蝶挣脱出去。
阿尔苏此时好死不死还补充了一句:“姑娘若不相信,本王就将脖子上这块传国宝送与姑娘当求亲礼物。”
我一口血真想喷死这个苏苏去,你不好好地和荣华去搞断袖,跑过来装什么正常男人。
我对花蝴蝶小声说:“放心!”然后松开了他的手朝阿尔苏走去。
比起花蝴蝶和蝶舞来,我算是淡定的,但跟某个一直以淡定著称的冰块脸比起来,那我绝对又算是不淡定的了。
蝶舞不淡定我能理解,因为阿尔苏说出口时,想来她一定以为那是对她所言,结果却发现阿尔苏目光对准的是我。
花蝴蝶不淡定我也能理解,因为花蝴蝶对我动了心思,所以自然见不得别的男人讨好我。
可是荣华这个大冰块,在看到我走到阿尔苏跟前时,好像也不淡定了,睁着那一双素来淡然地眼睛一直阴晴不定地看着我。
我朝阿尔苏看了一眼,笑道:“敢问国王陛下,您是觉得我身上哪点吸引您呢?”
阿尔苏似乎思索了短暂片刻,答道:“姑娘美丽,性情直率,我对姑娘一见倾心。”
美丽,若论美丽,是个瞎子都能看到蝶舞的容貌在我之上;性情直率,说好听点确实叫直率,说难听点,那就叫毒舌;一见倾心,一见就能倾心,那这份感情也真够玄乎的。
“您这脖子上的东西是要送给我吗?”我顺手指向了阿尔苏脖子上的玉佩。
“姑娘若是喜欢,那便送给姑娘。”阿苏尔说的那叫一个爽快。
能把一个传国宝就这般轻易地送给一个第一次才见面的姑娘,别以为你是国王就可以这般任性。
据我所知,阿尔苏脖子上的这块玉佩世间只此一枚。别问我是如何知道的,只因那玉佩上写着四个汉字:独一无二。
话说我这算是桃花运来临了么,又话说为何我所遇到的男子都是一些奇葩呢?
阿尔苏脖子上那块玉佩着实不错,质地成色俱是上品,真是越看越喜爱,以至于我整个身子就差趴在阿尔苏胸前去看了。
正看地起劲,空谷幽兰的味道传入我的鼻里,然后又听到荣华那天籁般的声音:“苏苏,这枚玉佩我也喜欢,要不就送与我吧!”
我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地,难怪荣华方才不淡定了,原来是见着自己的老相好结识新欢了。
“安答,这可不行,别的什么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