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也算是名城,只可惜后世早已经毁于战火,对这座名城,刘悦还是有些向往的。
进了朝歌地界,王焕大军留下的痕迹就越发的清晰了,显然过去了没多久,这也让众人不敢停下来休息,急匆匆的追了过去。
“主公,前面差不多二十余里就是朝歌城了——”严政抹了一把汗,这大冬天的都跑出了汗,他骑马尚且如此,就不要说那些军士了。
喔了一声,刘悦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军士们,脸上多了一丝歉意:“弟兄们,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军士们除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之外,却是没有停下脚步,也好在这几天都吃得饱,刘悦总是紧赶上一段路,就会停下来休息一阵,军士们才能勉强撑下来。
又是十里,正赶路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地面有些颤动,远处更是尘土飞扬——
严政脸色倏的就变了,猛地抽出了长刀:“主公,情况不对劲,这多半是有大军而来。”
大军?刘悦皱了皱眉头,难道王焕遇到了官军?
“让到路边,先看看情况再说。”刘悦皱着眉头,眺望着远处的尘烟,心中也猜测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几里之外就能看到的尘土飞扬,那必然是很多人在奔跑造成的,朝歌这里发生了什么?王焕那些黄巾贼难道已经攻破了朝歌?
心中胡思乱想着,目光所聚处,也不过片刻的时间,就隐约的看见数不清的人正拼命地飞奔而来,根本不成阵型,看这样子好像是溃败而来的,而且都带着黄巾,这是王焕那一支黄巾贼。
“是王焕他们——”严政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脸色一变。
果然是王焕他们,看来进攻朝歌又失利了,不过好像王焕他们也没有伤筋动骨,这群倒霉玩意,不知道又遇到了什么人物,结果大败而归,仔细眺望,果然黄巾贼身后还又几百官军追来。
“严政,打出战旗,收拢溃兵,要是不管他们,就怕这一这阵追杀,还不知道死多少人呢。”刘悦嘿了一声,脸色不变。
严政楞了一下,随即一咬牙,招呼手下将战旗举了起来,一面紫色的战旗迎风飘扬,上面一个刘字随风而动,就仿佛要活过来一样。
远远地看见这一面战旗,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战马上的严政自然啊就被王焕这些人发现了,原本已经溃散的士气,这一刻猛地一振,不少人莫名激动起来,仿佛看到了主心骨。
不过也有人不解,为什么严政在这里,却高举着刘字大旗,这又意味着什么?
跑在最前面的人,眼看着严政在这里,根本想都不想,拼命的朝战旗这边冲来,开始围拢在严政周围。
“挺枪——”为了应付追兵,刘悦不得不从新回到路中,眼见有不少人已经围拢过来,猛的一声大喝,以严政为首的七八个军士果断的挺起长枪,在刘悦身后结成三角阵,有他们做榜样,更多的黄巾贼在身后也跟着开始结阵。
凝结而成的三角阵,就好像中流砥柱一般,将溃散的黄巾贼给分开了,稳稳地在路中形成战阵,收拢着越来越多的黄巾贼。
一枪挑死了一个黄巾贼,追兵的主将看着不动如山的三角阵,也是微微一惊,猛地勒住战马,在三百米外缓缓地停住了追击,身后的军士也在那主将身后结成军阵,和黄巾贼对峙起来了。
“黄巾贼子,敢犯朝歌,定让你来的去不得——”主将一摆长枪,猛地大喝了一声。
刘悦打量着这主将,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凶恶,身上也没有煞气,反倒是有种文质彬彬的感觉,让人不由得升起了好感。
“这位将军,我们可不是黄巾贼,我名叫刘悦,是陈留郡小黄城的,今日来此是为了收降这些黄巾贼的,还请将近行个方便。”刘悦当然不想动手,朝着那将军抱了抱拳,徐徐将打算说了出来。
只是刘悦的说辞显然不能让那主将相信,冲着刘悦啐了一口:“贼子休得胡说,我信你才有鬼,那我拿下你,看枪——”
喝了一声,一催战马就冲了出来,单人只枪就奔刘悦而来。
黄巾贼本就是败军,如果主将被击败了,那么势必刚刚举起来的士气就会崩溃,说不定就会接着溃散,这主将刚才就是这么做的,才一路追杀过来。
不过这一次显然打错了主意,那将领的不信任,让刘悦眉头蹙了蹙,轻哼了一声,也不甘示弱的一打马迎了上去。。
“看枪——”眼见要撞在一起,那将军喝了一声,一抖长枪化出无数枪花,隐隐的要将刘悦淹没。
“雕虫小技——”刘悦冷冷的一声,猛地一震长枪,嚯的就是一个长刺,破开枪花,扎在一点朝着那主将扎却。
那将军一伸手,刘悦就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未必一定强多少,但是刘悦绝对打不过人家,所以刘悦才会摆出一副两败俱伤的样子,不顾一切的朝着那将军扎了过去,根本不管那将军刺来的亮银枪。
这摆明了两败俱伤,那将军脸色微变,也不得一闪身子,枪花就全都散了,两只长枪各自擦着两人过去,战马交错,这一个回合没有胜负。
没想到这么难缠,那主将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到了不远处调转马头,继续催马冲杀过来。
哪知道才临身,刘悦一支长枪又是毫无顾忌的刺了过来,依旧是两败俱伤的打算,逼得那将军又惊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如果想要斩杀刘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