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气恼不已,没想到任霓行竟然如此不相信她。
任霓行坐上了主席台,霸气地说:“诸位不必惊慌!我今天在此郑重地向各位保证,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一点点的损失!也绝对不容许有人对公司里运营的事情,指手划脚!”
时可可不想听到他在此唠叨走了出去。
任霓行立即让关上了门。不想看到时可可那丑陋无比的嘴脸。
时可可走出了公司的大门,停下脚步来。
如果她就这样一走了之了,那时温就别想救出来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在纠结着。最后,她只能站在公司的大门外,耐心地等着任霓行出来。
快到天黑了,仍然没有看到任霓行出来。
时可可有些不放心,急忙朝里面跑去。结果被保全拦住了。
“对不起,时小姐,我们这里已经下班了。”
“我要见你们任总!他还没有出来电话吗?我有事情要找他,让我进去!”时可可说道。
“我们任总他早就下班了。就算你此时进去,也没有人啊!”
时可可听了吃惊,“什么时候的事情呀?我可一直都在这大门口啊?”
保全笑了笑,“时小姐,这出入的门有许多,你为何如此笃定?”
时可可恍然大悟,估计任霓行不想看到她,故意从别的地方出去了。她一直傻傻地在原地等着。
时可可转身飞奔了出去。她开着车,想着毕竟是为了她的爹的事情才让时温蒙受了如此大的罪名。她准备前去找任霓行求求情,或许他会答应放过时温。
她想到这里,急速地把车一调头,车子急驰而去。
任霓行气得想破口大骂。但他碍于什么情面,没有骂出来。
他浑身难受,身上的伤隐隐作痛。
任太太吓坏了。
“霓行,你这是怎么了?”
“妈,疼,你别乱动!”任霓行轻声地叫着。
任太太的眼眶一红:“霓行,你说,是什么人干的?我让人解决了他?”
“这就要问时可可了!我终于知道她打什么样的算盘了?”
任霓行咬牙切齿地说道。
任太太阴着一张脸:“她怎么就这么可恶呢?若是让我遇到她,我定不饶她!”
有个管家匆匆地走了进来。
“少爷,时小姐她在外面要求见您!”
任太太大叫:“不见!把她轰走。”
管家听了任太太的话,准备前去,被任霓行叫住了。
“让她进来!”
管家为难地看向了任太太。
任太太无可奈何,让管家按照任霓行的吩咐去做。
“妈,您也回避一下!”任霓行叫道。
“我偏不!想看看apgt脸的人,是怎么厚颜无耻地来求你的!”
任太太有些口不择言。
任采妮叫道:“妈咪,您就不要瞎操心!大哥他心中有数!”
“有数?我担心他一遇到那个时可可,什么都抛之于脑后了。”任太太喋喋不休地说道。
时可可走了进来。看到任霓行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任霓行!我有话想与你说说!”时可可说道。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时可可,你就等着坐牢吧!”
任霓行冷冷地说出这几个字来。让时可可的心碎了一地。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哀,说道:“霓行,我知道,有些事情可能真的是我错了。但这件事情,请你务必要撤回诉讼,好不好?不然,时温他会坐牢的!”
“时可可,你就像在说笑话一样!他坐不坐牢,与我何干?你不是喜欢他的吗?
我就要你亲眼看到他因为坐牢,而自毁前程,是多么一件值得令人快乐的事情啊!”
任霓行幸灾乐祸地说道。
时可可心中颇为无奈。
“要不,霓行,我们谈谈条件,怎么样?”时可可开口了。
“什么条件?”任霓行问道。
“我手中还有时康达的一部分股权,我可以无条件地送给你!那样,你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整个时康达了!”
时可可提出诱人的条件来。
任霓行吃了一惊,没想到时温在时可可的心里,竟然是如此地重要。
“时可可,你提的条件的确诱人,但对我来说,金钱视为粪土,我是不会答应的!”
任霓行的回答倒令时可可有些意外。
“霓行,你就当是做好事,帮帮我,好吗?”
“我不是慈善家,我帮不了你!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吧!我要休息了!”任霓行下了逐客令。
时可可没想到,任她磨破了嘴皮子,任霓行就是不肯松口。
这时,任采妮走了出来。
“如果你想救时温,其实很简单的!”
时可可急忙问道:“采妮,你说!”
“如果你能回到这个家里来,相信大哥不看僧面看佛面,定会心甘情愿地为嫂嫂你做任何事情!”
“采妮,闭嘴!”任霓行十分不悦。
时可可没想到任采妮竟然给她如此大的难题。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来人,请时小姐出去!”任霓行叫着。
管家走了过来,满脸堆笑:“时小姐,不好意思,您也看到了。少爷他是真的生气了!您请回吧!”
时可可走出了任家。她上了车,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大哥,看来她不肯回头来看你一眼。你多半没戏了!”
任太太笑道:“没戏才好!”
时可可开车来找石权,可石权已经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