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听到他如此肯定地说,一时无语了。
时温看到时可可半晌没有说话。便说:“如果你不为义父报仇。那我也无话可说!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说完,他转身气冲冲走了。
时可可有些着急地叫住了他。
“时温哥!你不要乱来,若是出了事,谁都救不了你!”
时温没有理会她,上了车,命助理开了车。
时可可心里在纠结与挣扎着。好一会儿,她开了车,跟着追去。
任霓行的车子从公司里驶了出来。
时温叫道:“车子靠上去!”
助理一下子把车子靠了上去。
时温拿出枪来,对着任霓行就是开枪。
没想到的是,任霓行的车子玻璃窗是防弹的。
任霓行一惊,竟然有人冲他开冷枪。那是谁不想活了?
他拿出枪来,朝着时温的车轮开着枪。
时温见事不妙,让助理把车调头,急驰而去。
任霓行眯了眼睛,紧追不舍。
助理心里有些发虚。
“时总,他追上来了,怎么办?”
时温阴沉着一张脸:“既然他想追上来送死,我就成全他!把车开进胡同里!”
助理一听,急忙打着方向盘,朝着一个胡同开去。
任霓行岂能让他溜走,开车跟着进了胡同。
他看到那辆车停在了一旁。
任霓行从车上下来,朝着里面追去。
这时,从四周涌出来一群混混,手持着铁棍,朝着任霓行跑了过来。
任霓行来不及开枪,枪被人打掉了。
紧接着,后背被人狠狠地砸了几棍,疼痛钻心。
他知道,如果此时被人打趴下去,那他可能真的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怒吼一声,赤手空拳,与那些人打斗了起来。
任霓行夺过一个人的铁棍来,如鱼得水一般,冲着那些人就挥了过去。
顿时,有几个人被他撂翻在地上。
任霓行与那些人搏斗着。
有人拿枪顶了他的头顶。
“小子,别动!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任霓行只得举起了手。
“姓时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你还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吗?也太异想天开了!”时温对任霓行恨之入骨。
“姓时的,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很简单!因为只有你死了,她才是完全属于我!”
任霓行一愣:“你喜欢可可,可以大胆地去追!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
“少废话!如果你不想死,就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时温示意助理把文件递了过来。
任霓行接了过来,看了一眼。
“原来你们合伙来算计我?”
“你明白就好!”时温冷笑。
时温命令道:“签,限你马上签,不然,我就开枪了!”
任霓行浑身疼痛不已。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咬牙,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时温拿了过去。看了一眼,一挥手,那些人又围了上来。
“躲不躲得过这一关,你自求多福!”时温扬长而去。
任霓行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他看准一个机会,冲了出去。
这群人跟着追了出去。
时可可的车子开了过来。
“快上车!”时可可叫道。
任霓行二话没说,上了车。这才摆脱了那帮人的追杀。
“你受伤了?”时可可开着车,看了任霓行一眼。
“停车!”任霓行想着自己被他们给暗算了,额头上青筋直冒。
“你受伤了,应该去医院!”时可可好心地提醒着他。
“停车!你聋了吗?”任霓行没好气地怒吼道。
时可可立刻把车停在了路边。
“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任霓行抛下这一句话,下了车。
时可可有些莫名其妙。
“喂,你什么意思?”
没想到,任霓行头也不回去走了。
时温笑得十分诡异。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时康达股份公司,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他得意忘形起来。
助理问道:“时总,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这个简单,物归原主。”
时温拿了一份文件给到时可可。
时可可接了过来,原来是一份股权转让书!
她几乎难以置信。
“好了,物归原主了。日后你要怎么打理,那就要看你的了!”
“时温,这是真的吗?它怎么得来的?”
“不管怎么得来的,它本来就是你的呀!”
时可可有些欣喜若狂:“时温哥,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又何需见外!”时温说道。
第二日,时可可与时温去了时康达。
岑芝看到他们俩有些发愣。
“阿姨,立即召开股东大会!”
岑芝立即答应了。
各个股东到位了。
时可可与时温坐在了主席台上。
那些股东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换了人?若是让任家人知道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有人悄悄地通知了任霓行。
会议室的门开了。
任霓行一身是伤,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警察。
“警官,就是台上的这两个人,强买强卖,威胁我在合约上签字!”任霓行一脸愤怒。
警察走了过来:“你们谁是负责人?”
时温一拍灰尘,说:“我就是!”
“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