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想我是坏人了。一想到虐女主,就兴奋的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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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孟漓收回手掌,这才发现手背上滴满了嫣红的血迹,连忙看向身后。原本被他紧拽住手臂的严寅月,已被他一掌拍飞。连飞了五六丈远,撞断了青石板的墙壁,那条身影伏在一堆碎石瓦砾中,生死不知。
孟漓一怔之下,立时飞扑上前,正待抱起严寅月。却见旁边有条人影竟然比他还快,已抢在他的面前,扶起了严寅月。
那人影正是随着严寅月一起跳下山阶的司禾,他跳的比孟漓要晚上那么几秒,就落在了另外一间石室。呆在石室中,正在四处寻找出路的时候,不妨孟漓一掌劈了石门,这才见到孟漓和严寅月二人。还不待他向孟漓行礼,也不待跟严寅月打招呼,却见孟漓出了一掌,直接把严寅月打飞了。
他使出了比平时飞行还要快的速度,抢在孟漓之前抱住严寅月,看到严寅月一脸苍白,额头的鲜血沽沽而流。再看到孟漓的靠近,不由出掌护在身前,喝道,“孟前辈,你为何要打伤寅月师妹?”
为什么要打伤?孟漓这才想起自己出掌的原因,他以为靠近他的是石室中呆着的骷髅,却忘了还跟在他身后的严寅月。想到这里,他又上前二步,道,“你快把她放下,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不行。”司禾抱着严寅月后退几步,已经隐进了身后的小路边上,“你再靠近的话,等出了这里,我要告诉丹萍师叔和明冀师叔,是你把寅月师妹打伤的。”
嘀答,嘀答。孟漓看着被司禾紧紧抱在怀中的严寅月,此时的严寅月的头和双手都无力的下垂着,不断有鲜血从她的头发上滴落下来。他的神识慢慢靠过去,在严寅月全身绕了一圈,胸前肋骨断了三根,后脑勺有个手指头那么大的伤口,鲜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小腹有一道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幸好没有伤及内脏。她的右腿骨折了,拧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二只脚掌受了彼岸火的灼烧,脚底已经模糊一片。
怪不得只是走一段路而已,她竟然会冷汗直冒,走几步要休息几步。原来脚底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过也算硬气,一路之上也没有见她嚷嚷。想到这里,他紧抿了嘴角,又一次出言问道,“司禾,你给不给?”
眼前的男人只不过是筑基期修士,以为可以跟自己这个金丹期修士相对抗吗?看他紧抱严寅月的模样,痴情倒有,常识却没有。他难道不知道他这种抱法,会让严寅月的伤势更加严重吗?
“不给。”司禾又退了几步,发现自己靠在墙壁上,已经退无可退。这倒激起了他的血性,把严寅月放置在一旁,伸手召出自己的法宝,一块长方形的玉石来,置于胸前,恨声道,“孟漓,别以为你修为比我们高,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我司禾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不会让你再次伤害到寅月师妹。”
司禾说着,口中念念有词,玉石越来越大,幻化成一面墙壁,把他和严寅月所有的位置包了起来。玉墙光晕环绕,闪烁着,而且不断扩大,生生的把只有半丈的方圆,扩大到一丈。司禾见玉墙阻住了孟漓的脚步,这才放心的掏出传音符,二只捏着它,道,“孟漓,且看是你过来的速度快,还是我捏碎传音符的速度快。”
捏碎了传音符,就可以传送出水晶道场。到时候,门派宗主长老都在,孟漓即使还想要加害严寅月,也会有顾虑的吧?
司禾刚想捏碎传音符,却见一只金光大手猛然突破玉墙,一把捏住他的喉咙,他整个人被金光大手提了起来。司禾的喉咙被制,双手想掰开金光大手,但却徒然无功,那只金光大手越捏越紧,司禾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原本握在手中的传音符早已掉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乱挥,却怎么也挣不开这段埂?p> 司禾隔断六识,却依旧止不住眼前一阵阵发晕。这就是筑基期和金丹期修士的区别吗?不管他用了什么法宝,根本挡不住孟漓随随便便的一招。
玉墙光晕闪动间,孟漓已经挤身进来。只见他随手一抄,玉墙已被他收复,依旧恢复成一块长方形的玉石。他先看了一眼严寅月,见她依旧如前,不由放下心来。这才看向司禾,淡然道,“怎么?在我孟漓面前,你以为你能抵挡几分?被我的金光大手所制,可舒服?”
司禾恨恨的盯了孟淳一眼,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哦,对了,我忘了你被我捏着喉咙,想说话也说不了吧?”孟漓哈哈一笑,放开金光大手,司禾随即跌落在地上,捂着喉咙,直觉得喉咙像被烈火烧过一般,痛的厉害。“这是对你不尊敬我的惩罚。”
司禾恢复了一点,如鸭子般的破嗓音,恨恨的骂道,“行事高贵,自然值得人尊敬。你这坏人,想要受人尊敬,做梦去吧。”
“看来你受的苦还不够啊。”孟漓伸手召出一枚银针,念动口诀,催动它幻化成千根银针,一挥手,朝着司禾射去。
司禾眼看银针逼进,连忙拿出扇骨抵挡。“叮叮叮。”不断有银针被他挡下,但更多的银针却突破他一身的护身宝光,射进他的身体中。
司禾只觉得身体中,一道又一道的酸麻,让他原本就不稳的气息,就像破锣口一般,响的更加厉害。他连忙召出手杖,让身体有个借靠的地方。强力忍下全身的不适,他一步步朝着严寅月所在的地方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