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如来抽魂灵狩,封心魔极乐真言
质辛听闻此言,连忙危襟正坐,规规矩矩坐在妈妈身边,眼巴巴地看着楼至,楼至见状,心中倒生出许多怜惜之意,只是虽说质辛是他亲生孩儿,到底是十岁上的男童了,因有些脸上过不去,一面轻解了水粉色的寝衣,露出内中的肚兜,抬眼一瞧,却见质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胸前一对软玉,口水都快要滴落下来,因隐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小小年纪,怎的恁般不学好?不许看,把眼睛闭上,倒妈妈这儿来。”
质辛此刻听闻此言,不亚于圣旨一般,伸出小手扑进妈妈怀中,隔着大红的肚兜在楼至胸前乱蹭起来,一面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楼至见他乖巧,便含笑解了后颈之上系着肚兜的金链子,一面扯去肚兜,露出内中的蕾丝小衣,伸手在背上摸索着暗扣,一时应声解了,一对玉兔霎时弹跳而出。
质辛原闭着眼睛,倏忽闻到一股浓郁的昙花香气,因意欲偷眼观瞧,早被楼至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因伸手捂住质辛的双眼笑道:“再淘气,妈妈可就要反悔了。”唬得质辛连忙闭上眼睛,小脑袋摇得像拨楞鼓一般连连说道:“我再不淘气的,妈妈赏我吃一口吧。”
楼至见他可怜见的,因一手含羞扶住自己的玉兔,一面将质辛搂在怀中,将胸前柔嫩的珠玑送到孩儿的唇边。质辛紧闭双眼之际,忽觉唇边一股奶香,因本能地追随而去,啊呜一声,张口咬住了楼至胸部的宝石,因往日虽有乳娘喂养,怎奈质辛生来身份尊贵,并不曾贴身沾染,都是放在盅子之内煨在汤婆子上喂养的,年纪稍长,便只掺杂在奶粥醴酪之内喂给质辛,越发连乳娘的面也不用见了,此番倒是质辛首次亲近妈妈的嫩乳,不由心中十分恋慕,孩童的本能让他食髓知味地不断吮吸着楼至饱含昙花香气的乳液。
楼至见自家孩儿吃得这般香甜,心中越发起了怜惜之意,因思及往日自己对孩儿诸多亏欠之处,便十分怜爱地将质辛抱在怀内,一手托在他的小脑袋上,让他更加舒适地吸食着母亲的一腔爱意。楼至怜爱地拍了一会儿自己的爱子,低头一瞧,却见质辛含着自己胸前的蓓蕾竟沉沉睡去,不由摇头一笑,正欲将他的小身子抱离自己身上,却觉孩儿此番神色十分安详,似是受尽了妈妈的疼爱,面上还挂着微笑。楼至见状,倒不忍心就将质辛带离自己怀中,因就着抱他的姿势,往背后扯过几个软枕垫在自家腰腹之间,一面复又躺□子,掀起一床锦被盖在母子二人身上。
楼至一面拍着爱子,意欲睡个回笼觉,却又有些难以成眠,因想着昨日朱寒撞客之症,倒有些担忧其蕴果谛魂的安危来,虽说他夺嫡既然成功,命格之中必然就是真命天子,那招提太子虽是皇亲贵胄,只怕魂魄却也不敢如何作祟,只是他到底死于自己丈夫之手,自己虽然还俗嫁人生子,心中却依然笃信三宝,若是真有地狱阴司报应,或是那招提太子竟在阎罗殿上状告一番,只怕蕴果谛魂阳寿有损。
楼至望着伏在自己胸前沉睡的爱子,心中颇多感念起来,蕴果既然能将自己九死一生夺嫡之位,竟传与仇家之子,只因在乎质辛的感受,怕他在前朝后宫招惹一些不堪的闲话,恐怕教养不利,却将自家一脉大好江山,就这般付与战云王脉,如此胸襟气魄,可见他并非贪恋名位之人,当日夺嫡实属被迫,如今那招提太子的魂魄,若是得知此事,虽然无法对蕴果谛魂不利,未必就不会将心思转嫁到谋害自己母子二人的身上,只是自己身领两国凤印,也是他冲撞不得的人,倒是质辛此番虽然册封东宫太子,但并无中原皇室血统,虽然是战云王族长子,却未曾接受皇极殿册封,乃是自己三人之中位份最低之人,若是那招提太子竟来冲撞……
楼至正在思虑此事之际,忽觉怀中爱子躯体一阵,竟发出一声痛苦的梦呓,袖中红潮隐隐而出,面目倏忽更改起来,竟似那几番所见,与自己颇有瓜葛的翩翩少年的模样,却见他满目焦灼,似是魂体有损,楼至大惊之下,一面伸手掩住胸口,一面抓住质辛的小胳膊急道:“质辛,你这是怎么了?”但见质辛挣扎了几下,倏忽恢复了少年面目,面上似笑非笑,因望着楼至柔声说道:“别怕……”,继而回顾身后阴影之处,冷笑一声道:“废黜之人也敢来要我的强?”因伸手在空中一按,却似将一团寒冰之气握于手中,那股气息逐渐凝结成一个魂体的模样,似是在痛苦地扭动着。质辛一面狠狠捏住那人的颈项,一面俯身在他唇边听闻着什么,半晌方点头道:“竟是这么回事,你这东宫,比起孤来可算是窝囊到家了呢。既然是他让你来的,此番我竟留下你魂体,来日以图后报如何。”说罢手上力道一松,那魂体凌空盘旋了几下,自窗棂飞跃而出。
楼至见质辛魔气炽盛,正在忧心之际,忽见他回身含笑望着自己,那眼神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半裸的胸部,不由心中又羞又急道:“质辛,千万别让邪魔趁机作祟夺去心神要紧!”却见质辛因俯身来在楼至身旁,伸出双手温柔地捧住楼至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身边邪魔恁般林立,倒也不差我一人,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旁人都图谋些什么,只怕就我一个对你不曾藏私,只可惜你身在无间,却看不清我一片丹心。”楼至听闻此言,分明是那附在质辛身上的少年语气,因心中十分惦记孩儿魂魄,却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