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
“少给我装傻!”
男人的突然靠近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冷清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试图推开横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臂,可惜,推了半天,对方依旧是纹丝不动。
楼下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夹杂着一个久违的声音:“文川,文川,这是怎么回事啊,医生,他不就是出去打个饭吗?怎么就从楼上摔下来了?再说了,他怎么好端端的走了那边的楼梯呢?”
叶有粮说话囊声囊气,总是透着三分窝囊。
“你们病人家属都不把病人看住了,让他到处乱跑,现在是来找我们问责任吗?”
“可这是在你们医院里出的事情啊,不问你们我去问谁?”
“在医院里出事怎么了,在医院里出事就来找我们吗?你这个陪床的是干什么吃的?”
“可是我……”
“再废话,就带着人出院,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不知道?这么作妖的人,我们医院收不了,有这个时间在这里唠叨,还不如赶紧去把钱交了,不交钱,我们可不敢给做手术。”
“还要做手术,这可要多少钱啊……”
人群走远了,应该是推进了急诊室。
傅应劭凝视着冷清竹,锐利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
哪怕是年轻二十岁,傅老板也还是那个人人不敢惹的傅老板。
“我还是个病号,哥,你确定,你要这样对我,不是太残忍了吗?诶呀,我头晕。”她说着话就扶着头向一边倒过去。
“少来这套。”
她的这点把戏在傅应劭这里显然是不够看的。
“当时开门的人是你?”冷清竹恍然大悟。
“我没想窥探什么!”他极力证明自己跟过去真的不是想要听到什么,只是不放心而已,一直到听见里面有声音才推门进去,还以为是冷清竹出了事,结果只在一楼看到昏迷的叶文川,而冷清竹却不知去向。
冷清竹近乎无赖的一摊手:“所以呢?是,没错,我把他踹下楼的,怎么办,您现在要将我绳之於法吗?”
“你——”
“可惜,你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
“但是他迟早会醒过来!”
“那又怎么样?他说是我推的就是我推的?一没人证二没物证,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对我动手动脚的不老实自食恶果呢?”
冷清竹推开他的手下楼,指尖在他的手腕上留下的灼热触感让傅应劭一时间有些出神,眼看着女孩下楼,他连忙追了过去。
“他对你动手动脚?”
“昂!”冷清竹眼睛微微一转,觉得这样说也不错,的确像是傅应劭说的那样,叶文川迟早会醒,与其到时候被他指责,自己还不如先声夺人。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跟叔叔说?”
“要我怎么说,难道大张旗鼓的跟所有人说,那个人渣想要对我怎么样怎么样,然后我为了自保迫不得已才反抗,我——才十八岁,我要脸面的好么?”十八岁的女孩羞愧起来应该是什么样的?
四五十岁的老人家一时间还真酝酿不出来。。
“清竹,小傅!”叶有粮正为钱的事情犯愁,一转头看见了冷清竹跟傅应劭,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小跑过来问道:“你们带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