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命在旦夕的你到了没有犹豫的时候,怎地此刻又学到了女儿家的那一样样子,你若有必要怀疑的时候,就说出来吧,就算不是什么大事,你我也说个乐子解闷,姐姐何须如此犹豫,在禾苗这里,素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禾苗说完,便也不忌讳,起身去洗脸,素问便跟在后面开口:“今日陛下召见秋卫道,秋师!”

禾苗却是好奇,只知皇家内院必有道长,这天师居五班,只是没有上朝,若是陛下登基前,那还是国师,地位尊贵。

禾苗稍稍想了想便又是好奇。

禾苗擦干了脸上的水珠,便把手帕递给旁边的秀儿,转过身来,便摆摆手道:“采星阁曾经盛极一时,但不知何故,仿佛陛下十分抵触,如今见秋卫道,却是不知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素问也是皱了皱眉,若不是说这话的人就是苏公公,她也是亲眼见陛下把众人击退,她也不会和禾苗说这件事。

眼珠微微一眨,却是低声说:“娘娘,素问昨夜才说娘娘已怀孕,苏公公说陛下要请秋道长进宫,就是让他算算娘娘肚子里是为皇子还是为公主,素问不知这是真是假,终觉有点儿诡异,便想要告诉娘娘一声!”

素问完,禾苗却笑了起来。

望着素问有些好奇地说:“素问,我们在寻龙岭上走了一遭,你这性子可变了不少,要是以前,这些事你也不看,也不想,现在这是怎么了?”

素问听到禾苗这么一说却也是立刻想起了什么,不过眼睛一眨之间,却是低垂着头,自嘲地笑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何简随从的那个家伙太吓人了,居然把素问变得不像象样的!

禾苗只是觉得素问平日从不多说一句话,今日却和平日不同。

香晚虽然有点奇怪,但也只是归结为两人同苦同乐,想必是素问觉得自己亲密无间了许多才会说这样的话。

禾苗虽然感觉素问略微有些不对劲,但到头来却还是把一切都归结于寻龙岭的事。

禾苗微笑着答道:“素问该如何是素问?您高兴就好,寻龙岭的事已经过去了,但愿不会让您太担心!”

禾苗稍稍想了想,却是又开口道:“陛下答应过几天便让本宫到天牢里去看一看何大人,说她也是清白的,你若先替本宫照看一下,不要让别人欺负她,天牢里的人都是大权在握的人,就算我救不了她,却是于心不忍!

禾苗说完,素问却是无动于衷,禾苗看着对方出神的眼神却是问道:“素问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素问愣了三秒才答道:“都是娘娘顾念旧情,何锦瑟作为一名女官,一生出不去宫中,自入宫后便恪尽职守,可是陛下却还是下了她的大狱!”

禾苗听了素问的话,却是愣了一下。

素问旁日里断不会说这种话,她和何锦瑟相交不深,为何露出如此怜悯的神色。

禾苗心里想了许久,却是找不到答案,只好拉着她的袖子劝了劝。

“我这宫里没有外人,素问所说的话本宫没有人听见,何家造反已是铁案,自古就是家家抄斩,灭九族的大罪,陛下也没有发落过何大人,就是恩义!”

素问的眼睛里有一种痛楚,禾苗见此只觉不对劲,还想解释,却发现对方摇摇头,却是开口道:“多谢娘娘提醒,素问记得了,这边下去吩咐下面的人可以照看便可以照看一二,素问告退!”

禾苗看着素问离去,却是觉得今日素问有些怪异,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却是有些怪异,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叫婢女进来洗漱。

素问离开禾苗身边,却是走出门去,目光冷冷起来,哼了一声便立刻离开了禾苗所在的鸳荣堂。

此时幻羽却是从外面进来的,她的陛下从外交上召回,继续伺候禾苗,却是迎面见素问。

横竖看却是她,可那人却是面无表情地从面前走过,幻羽想要过去打招呼却也没有机会。

幻羽剑素问脸色不好,也没有走过去,等着她才走进禾苗的房间。

见禾苗正在梳妆,便凑了过去。

欢笑着说:“奴婢恭喜娘娘!”

幻羽刚一进门还是带着一丝寒气,但不敢靠得太近,而是远远的跪在了地上,向远方致谢。

香晚见幻羽也是和蔼可亲,便转过身来,望着那笑颜如花的样子。

“回来吧,从陛下那里来,你们都安静地听着幻羽激动不已!秀儿赏幻羽一对儿白玉玉镯!陛下以前赐给我们的那副对联就是这样。”

秀儿一脸疑惑,不知这喜是从哪里来的,却是听话地应了一声,从禾苗手中接过钥匙说道:“秀儿也恭喜娘娘!望着幻羽姐姐的模样,应该是喜从天降,秀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也沾沾自喜起来了。”

禾苗在头上点点头,说:“行了,这件事也不必瞒着,宫里每个人都赏银,到时跟陛下去!”

幻羽却笑了,秀儿却不知所踪,挪着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剩下了幻羽和禾苗,却是两个四目相对,幻羽两步走过来,说道:“娘娘刚才和素问大人怎么回事?”梦羽刚在廊下见素问大人,却见她一脸难看

禾苗知道幻羽从陛下那里回来就是陛下要说的,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她自然是多留了些心眼。

只是听了幻羽的话,她也未免觉得不对。

“你说面相不好?“

幻羽皱眉道:“奴婢也和素问大人有过几面之缘,虽未深交,但都在宫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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