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素问还是一脸淡然,那天她被人抓了,就被带到了此地,和眼前这个素问,即聪明的何锦瑟换了一个身份,她划破了她的脸,砍掉了她的腿,让她在这里任人宰割!素问一直没有寻死,也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因为她不能让何锦瑟顶着自己的脸,出去作恶,她相信禾苗一定会来,她是一个有情义的女人。

这一次她赌钱,只是她有点失望,禾苗没有来,这个女人先来的,就是只有一种可能,禾苗想到自己会来。

“即使你在宫里,我也要试一试,早就成了你,这份身分很好,足以忍住耳目,也能然我接近卫子殷,接近禾苗!”

素问却笑了,说:“她会看见的,假的就是假的,只是迟早的事,你总得现出原形来!你算了一辈子何锦瑟终究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素问的声音很冷淡,虽然她此刻的样子很难看,但声音一出来,就让人觉得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你真死定了,还不肯放下你那傲慢的劲儿,她和你见过几次面,怎能好好记住你!“

“你不必装模作样,今天我便送你上路,愿你一路平安啊!“

那身素锦的女子,就是面目狰狞,成了一只手,就是朝着跪在地上的那批头上的那个女子抓去。

才过了一会儿,那女子却是手臂一挑,便是一根碰得铮亮的木刺,便是身子一偏,手指用力,木刺尖便狠狠地刺在那素锦衣女子的手臂上,顿时鲜血便汩汩而出。

当时,这位身穿素锦的女子遮住双臂,退了两步,不由得轻忽一声,不过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就更加凶狠了,看着那双腿已经被她打残的女子,却是眼睛血红。

“何锦瑟,你是个机灵人,利用王爷诱我上钩,今日还想轻易杀我,当我素问真好欺负不曾?”

这素锦女郎的皮被划破了,尖刺刺进胳膊尺骨和桡骨之间,只是刺穿了手臂,却是血晶晶的看着吓人。

那个素锦女子也是不再继续打扮了,她可以自由地在当天出入天牢,就是因为天牢的牢头就是何家的人,只是陛下不知道而已。

何锦瑟自然堂而皇之地来到这里,本来想让素问替她一死,她也可以重获新生,如今禾苗想要来看坐牢的何锦瑟,她自然不能让他们见面,所以亲自来见她。

只是她没想到素问居然这么厉害,看着她弱不禁风,可是要是真惹她生气了,就是没人能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何锦瑟撕掉了那精致的面具,也就是放在一旁露出了一张凶狠的脸。

从他父亲把她送进宫中那一天起,她又在宫中呆了多少年,又在宫中呆了多少年,又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她不甘心,又是什么时候,她恨死了卫子殷,又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她亲自来到宫中,杀了他们两个。

原来她选素问,一是是她年纪相仿,身材高大,家务事都差不多,这样她模仿不会有任何偏颇,再来,宫中其他同种女子多是八面玲珑之辈,容易露馅,只有她最适合。

只是此刻见素问的脸色却是觉得手腕上钻了一个洞,何锦瑟也不是简单能对付的。

也就是咬了一口,也就是把那尖长约一指,三根长针粗细一般的木刺取了出来。

血一下子喷了出来,何锦瑟的脸都严重扭曲了,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时难以控制的一片黑暗。

素问只是笑着说:“怎么样?没那么好!自认为学了几天半吊医术的你,居然敢自称大夫,你知道我刺的是什么穴位吗?有没有胸部疼痛,眼前发黑?”

素问说完,却是面带冷笑。

“不用担心,那一针刺下去还不足以使你丧命,不过你要留着它,就不能说它有多好了!”

素问完了,何锦瑟的脸色很难看。

素问却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仔细地梳理了一下头发,虽然说天牢里没有镜子,但她的眼前却好像有一张,看着痛苦的何锦瑟,却是心里高兴。

“当初你非要来招惹我,就当我是好欺负的吧,不过没想到我能这么狠辣地打你,倒也让你大吃一惊,不过我并不是你那种狠心,也不是你那种阴暗面的劲儿,不然此刻你也该废了胳膊!“

素问道完了,就是长出了一口气,脸色平静而又严肃地说:“给我滚!下次再也不能手软了!”

那人说完,便挪了挪腿,不再去看她。

可是何锦瑟恨得牙痒痒,只是她的胳膊实在疼得难受,胸口也一阵憋闷,却是非要相信她,咬着牙出去了。

素问说完便准备走出去,禾苗便向她唤了一声。

素问,昨晚是陛下抱本宫回来的吗?

素问听了这话,顿时脸一红,答道:“是啊,娘娘在正阳宫睡着了,陛下便将娘娘抱到鸯荣堂来,起得早,要和杨瑾城将军等人谈军情,故而又走得早,嘱咐素问好生照顾娘娘,娘娘要起来吗?”

禾苗点头,但仍觉得有些怪异,大概是昨晚卫子殷抱着她的动作和以前不一样了。

看来要更加小心了。

香晚摇着头却是不去多想,可是素问却是咬牙切齿的走过来。

“娘娘赎罪,素问昨夜多言,将娘娘喜事告诉陛下!“

素问本不想说,但毕竟觉得后宫也没什么不好的,还是说出来自己心里也舒服了一点。

禾苗看着素问,只是微笑着,有些害羞地说:“陛下知道吗?没事,你不必这么冒失,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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