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红给麻九点名了身边秃顶的健硕男子就是穆师傅,这叫麻九有些感动。
一股暖流骤然从麻九心底涌起,缓缓流向全身。
送关怀,就是送温暖。
关怀,仿佛是一盏明灯,可以照亮人们暗淡的内心。
婉红的关怀,叫麻九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
那些鳏寡孤独的人们,在节日里,都会得到物质的给予和精神的关怀。
麻九此时的心情,应该和他们一样。
温暖而快乐着。
婉红不但人长的美,心里更是桃花朵朵,美的不得了。
心里美的标准之一就是心里时刻为他人着想,这当然包括替他人消灭尴尬了。
想到这儿,麻九朝婉红感激的一笑。
淡淡的一笑,浓浓的情谊。
笑容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发自内心,似乎是一种渴望。
笑容过后,麻九开口说道:“刚刚进院子,你们就来了。”
一旁的穆师傅朝麻九笑笑,开口说道:
“麻护法,恭喜你大难不死啊!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麻护法造化不浅啊!”
麻九朝穆师傅拱拱手,朗声一笑,说道:
“谢谢,谢谢穆师傅的祝福!其实我是死而复生啊!
我到阎王那儿报到去了,人家不要我,说我长的的太帅,怕抢了他们的美女一枝花,叫我八十岁以后再去,唉!长的帅连小鬼都害怕呀!”
哈哈哈······
穆师傅叫麻九逗得一阵大笑。
婉红掐了一下麻九的腰,疼的麻九哎呦一声。
“麻护法,你变了,变得开朗了,开朗开朗,男人豪爽,老穆我为你高兴啊!”
“穆师傅,说正经的,咱们木碗会救国的大业一天不实现,我就得活一天,咱们彼此奋斗一天,这是咱们天然的使命啊!
至于你说的后福,那肯定是有,就是还能继续与穆师傅把酒言欢,探讨一下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了!”
哈哈哈······
穆师傅又叫麻九逗得大笑起来,看向麻九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诧异。
“麻护法,蹲了一次大狱,口才也开花了!”
穆师傅的话音未落,一旁的婉红赶紧替麻九解释,说道:
“穆师傅,麻九在大狱里跟别人学过‘莲花落’,现在是掉进油罐子的老鼠----油嘴滑舌的,可讨厌了。”
“男人不会说,万事成蹉跎,嘴巧是好事,好事!”
“他不是嘴巧,是嘴跑----满嘴跑大车!”
哈哈哈······
婉红的话也把穆师傅逗得一阵大笑。
一边的麻九也淡淡的微笑着,对于婉红的调侃,没有丝毫的不满和怨气。
美女调一调,心情逐浪高。
美女侃一侃,浑身都舒坦。
能得到美女的调侃当然值得高兴了,为啥呀?
很明显,美女调侃你是对你用心了,对你思考了,对你评判了,对你关注了。
调侃表现出了一种热情,一种希望。
笑完了,穆师傅看着麻九,问道:
“麻护法,来木匠房有什么事情吗?”
麻九点点头,收敛了笑容,说道:
“穆师傅,姜盆主要求你们木匠房尽快做五十把木杵,还用原来的材料,这些木杵是给外县的。”
“说什么规格了吗?”
“一型三十把,二型二十把。”
“真巧了,前几天听说大家要去通州城劫法场,营救你,我考虑外县肯定来人,可能武器不足,就提前做了六十把榆木的杵,三十把大号的,三十把小号的,这些武器马上完工了,就差组合打磨了。”
“穆师傅真有预见性啊,堪称当代诸葛孔明啊!”
一听说需要的木杵已经完成大半了,麻九不禁有些感动了,故此打趣地说道。
“麻护法过奖了,过奖了!什么孔明,我就是孔明羽扇上的一条毛毛虫!”
哈哈哈······
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
就连一直阴沉着脸的胖三也咧咧嘴,露出了那个不雅的门牙。
生活很枯燥,不说不笑不热闹。
看来,穆师傅绝对是一个乐观的人。
麻九转向胖三,朝胖三脖子上的那串小木碗指了指,胖三会意,赶忙解下了这串木碗胸挂,双手递给了麻九。
麻九把胖三的胸挂交给了穆师傅,说道:
“穆师傅,还有个事,这位兄弟升职了,盆主叫你给加一碗。”
穆师傅点点头,拿着胸挂进了屋,没有两分钟,他就出来了,胸挂上已经多了一只新碗,他把胸挂交给了麻九,说道:
“我们有加工好的小碗,只需钻个眼就行了。”
麻九和胖三出言感谢。
一看麻九办完了正事,婉红上前一步,朝穆师傅说道:
“穆师傅,给我做个水曲柳的木杵吧!它比榆木的好看,还有一定的弹性和韧性,还不沾水,耐磨。”
“没问题,可现在没有干木,你得等一段时间。”穆师傅有些歉意地说道。
“等就等呗,好事不怕晚。那就拜托了!”婉红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想到自己也没有木杵,麻九便朝穆师傅笑笑,说道:
“穆师傅,我刚才大狱出来,也没有武器呢!麻烦您也给我也做一把水曲柳的木杵吧,要大号的。”
“好的!好的!等做好了,我给你们送去。”
这时,几个人连说带笑地进了院子,看样子,是木匠房的其它木匠。
麻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