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日两个人互帮互助了一次之后,也许是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拉近了还有些陌生的关系,也许是水**融的滋味儿,唤醒了埋藏在脑海最深处的在乎,有些什么无形存在的屏障,被击碎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慕容弃对待君天遥多了许多信任,不再是稍有风吹草动,便开始试探不安。
君天遥对待慕容弃多了些自在,不再是刚刚见到时,说话做事考虑会有什么后果,而是彻底地放开自己的性情,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骄纵的,还是恣意的。
慕容弃会在君天遥在外面玩的兴起,忘记添衣时,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帮他带來饭食外衣,君天遥会在慕容弃轻易找到他的时候,不高兴的说着下回一定藏好,却也会在下次出去玩耍时,慢慢地在离家近的位置徘徊。
两个人之间,也许少了曾经的深入接触,却多了从來未曾有过的细水长流。
当然,深入的接触不是完全不想,虽然一个原因是相处的时间还不太长,一时间沒有达到那个程度,慕容弃想要的是顺其自然,沒有丝毫勉强的美好,他知道,若是他主动在下方的话,君天遥是不会介意的。
但是,他介意,不是觉得身在下位是耻辱之类的,只要是君天遥,他都会乐于接受,便像是以前千方百计的到了君天遥的身边,主动勾着这个男人一样,他从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自己來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慕容弃只是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想要赢得爱情,想要赢得君天遥的爱情,他便必须要处在主导者的位置,便必须在不经意间,将那个跳脱的不受控制的人儿握在掌中,他会给他自由,但是,那自由,必须是他给予的,必须是他能够随时随地收回积聚着,在他君天遥不知道的时候,男人温水煮青蛙的计划,在一点点实现,一点点勾勒成功。
像是在床上,慕容弃沒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也沒有逼迫诱哄君天遥做些什么,他只是会在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取暖的时候,偶尔用那骨骼分明的手,貌似不经意,实则技巧十足地挑起对方的点点欲|火。
君天遥也不是什么羞涩的性子,能够让自己舒服的事情,他自然是乐的享受,不止是慕容弃手上的功夫让他舒服,有一次,甚至在两个人烈焰如焚的时候,男人主动趴到了他的身下,用那张冰冷薄锐的唇,将他快要爆炸的火热含在了唇齿间,给了他至上的享受。
到了后來,反而是君天遥比慕容弃更加放不下那种美好的滋味,在男人忙碌的时候,经常性的主动招惹。
慕容弃总是笑着满足他,满足仿佛毛头小子初尝**滋味而不知节制的君天遥,不过,他也会在对方做的太多,身子发虚的时候,按捺住对方的性子,坚决不如君天遥的愿。
“在做什么?一大清早的就忙活了起來……”
一股子欲求不满的味道,昨夜的求欢又做到一半便停住了,君天遥很是不满。
看到慕容弃背对着自己,站到屋中专门垒出的灶台边忙碌着什么,随意地披了一件针脚歪歪斜斜的皮袍子,施施然下了床。
“你多睡一会儿吧,等做好了饭我再叫你!”
慕容弃沒有回头,口中应答着,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手中。
“哼,偷偷的不想要在我眼前做,是不是准备毒药想要害我呀?”
嗤笑了一声,君天遥才不承认他很生气慕容弃这种打法孝子的随意口气。
慕容弃手中的动作一顿,这种猜测,普通的情人,真的会引发一些伤心的,不过,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君天遥的无理取闹,乃至于恶毒恶劣的脾性,不在意的笑了笑:“对,是毒药,把我的君君毒哑了,再也不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还耳根一个清静。”
“你个混蛋!”
即使明知道对方在开玩笑,君天遥还是有些生气,他猛地从后面环掐住慕容弃的腰肢,男人的身形比他高大一些,让他抱起來有些费力,男人宽阔厚实的肩膀,正正地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爽地撇了撇嘴,脑袋趴到男人的脖颈上,微微吹出一点灼热的气息,然后,在看到那在一口热气后泛起些许红意的耳垂时,眼底神色加深,唇齿张开,轻轻含上。
吐气如兰这种话是形容女子口中馨香的,君天遥自然沒有那种技能,他也不需要女人那种被动的吸引,他将慕容弃的耳垂若有似无地在唇边碰触,柔柔的,缓缓的,却也很是直接地挑逗着邀请着。
“我现在肚子不饿,但是,有些地方好饿,我们做吧……”
妖孽的男人,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然后,那火热,在他的臀部蹭了蹭,慕容弃的手一颤,差点儿被匕首割伤。
“别动,昨天夜里不是才做过一次吗!”
慕容弃手下的动作不停,却微微侧了侧头避开了耳垂上隐隐露出的雪白利齿,虽然享受君天遥的主动,但是,他更加不想要让对方大冬天便肾精不足,导致以后都有问題,不论他有多少的计较,总是不舍得真正伤了男子一分一毫的。
慕容弃的脑袋移开,君天遥的视线便沒有阻碍地看到了灶台上处理的是什么东西。
“你别告诉我,大清早让我吃这个!”
君天遥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慕容弃手边黑乎乎,发出一股腥膻味道的一堆已经被初步清洗处理了一遍的东西,唇张了张,还是忍不住了。
“这是帮你补身子的,你最近的身子有些虚,贪欢纵欲,若是不吃些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