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得一阵目害,于寒风之中凌乱不已,就差抬手自戳双目了!
“你、你们……”
“操,你们怎么还没滚?”被打扰了好事儿,皇甫长安不禁皱着眉头一阵不悦,冷冷地对着小昭子下令,“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群烦人的女人给轰出去?!”
“是,太子。”小昭子赶紧应声跳出来,对着一干嫔妾赶鸭子似的赶着,“娘娘们还是快走吧,留在这儿不仅恶心了别人还恶心了自己,何必呢……”
众人终于忍无可忍,一甩袖子铁青着脸儿转过了身:“哼!我们走!”
“死断袖,真是瞎了我的眼……”
“我早就说了不该来这里,你们偏不听……”
……
叽叽喳喳的女人离开之后,东宫才又安静了下来,皇甫长安对着门口淡淡哂笑了一声,回过头,宫疏影却是愈发地千娇百媚。
“别理她们了,来,我们继续……”
皇甫长安一把掐在了他的小蛮腰上,退开半步,抬眸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他身后走近的皇甫砚真。
“二皇兄,这么晚了还来找本宫,是有什么要事吗?”
皇甫砚真转眸睨了眼宫疏影,尔后对上皇甫长安的视线,上前两步将她从宫疏影的身边拽了过来,垂头问道:“怎么,没有要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皇甫长安弱弱地陪着笑:“本宫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本宫……本宫……咳,二皇兄你真的没事?”
“本来是有事的,”皇甫砚真伸手搭在皇甫长安的后腰上,顺势轻轻一带,就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胸口,温热的气息喷抚在耳际,痒得叫人心底发毛,“不过,现在就算是有事,也必须没事。”
皇甫长安快给他绕晕了:“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要是二殿下没什么重要的事,就请回吧,我还要伺候太子更衣睡觉呢……”
一旁,宫疏影亦是遑不相让,贴身靠了上来,自身后环住皇甫长安的腰身,三个人那么紧紧贴在了一起,活像是肉夹馍。
皇甫砚真大概是受不了像宫疏影那种低级的争宠段数,到底是松开了手,口吻冷得像是快要结冰一样。
“昭德太妃……仙逝了。”
“什么?!”皇甫长安闻言大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太妃娘娘的身子不是已经大有好转了吗?怎么还会……”
“自然是有人暗中下的毒手。”
害死昭德太妃,显然是为了逼执掌神策营的景王出手!
“呵……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白苏忽然从一角的帷幕里闪了出来,顺手抛给皇甫长安一封信件,“福无双降祸不单行,我看这天啊……就要塌下来了!”
“乌鸦嘴!胡说些什么?”宫疏影抬手就敲了她一个栗子。
皇甫长安撕开信匆匆浏览了一遍,越看越心惊。
操你大爷!那个花语鹤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暗中动了手脚,在朝廷的经济命脉上狠狠切了一刀,榨走了一大笔油水,只留给她一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