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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这家了。”萧姚瑶指着身前的陈旧小院道。
慕容鸢面无表情的立在一侧,黄狮稳稳的站在他一侧肩头,“嗷呜!”
萧姚瑶对天翻白眼,“拜托,那是汪星人的叫声!”
“呱呱!”
“你又不是青蛙......”
“咕咕!”
“姑姑?我还过儿呢!”
“嘎嘎!”
“你自己想当鸭子,我可不想当鸭主银。”
“呜呜......”
“干嘛?明明就是你的错还好意思撒娇!算了算了,还是汪星人好一点,就那个好了。”
“嗷呜!”
慕容鸢侧头看她,皱眉、瞪眼、偷笑一举一动都让他那么着迷,清冷的面容不知不觉中掺上暖意,棱角分明的薄唇缓缓上勾,眼神和笑容都带着宠溺和爱恋的味道,幸福洋溢的俊逸脸庞在明媚的阳光下愈发俊美如画。
逗着黄狮的萧姚瑶终于在那两道灼热得难以忽视的目光中转过头来,在看清那副绝美画卷的瞬间变得目瞪口呆,心跳仿佛漏了几拍,脑袋也不怎么灵光了,愣在那呆呆的将他看着。
悄无声息地一叹,慕容鸢抬手缓缓抚过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梁,最后停在她娇艳的朱唇上来回抚摸。声音沙沙,“丫头。”
终于回神。萧姚瑶直觉自己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红着脸侧开不敢看他,他的手指带着她唇上的点点湿润随着她转脸的动作,在她脸上画了一条水润的弧线,指尖停在耳根处,稍稍一抬便碰到她圆润的耳垂。触感细腻幼滑叫他欲罢不能。
“喂!”红着脸拍开他的手,“你个色风筝,我是来办正事的,你要是再扰乱我的心神,我立马赶你走!”
听她这话,慕容鸢嗤笑一声不答话,那不屑的神色似乎在说:就凭你也想赶我走?
萧姚瑶气得咬牙。正欲爆发,这时小院内走出一名少女。约十六、七岁,样貌清秀五官端正,她见到院门外的两人显然吃了一惊,再看他们男才女貌气质超然,便知他们身份不一般,心下一想便认定他们是路过的贵人,朝两人微微一礼,“两位贵人可是有事?”
萧姚瑶点头。“请问这是庄庆廉的家吗?”
“是......我是他妹妹。”小姑娘怯生生的回答道,在心中暗想萧姚瑶和李亦澜会不会是她哥哥在外面的债主,“你,你们找我哥哥有什么事?”
看出她的害怕。萧姚瑶努力让自己笑得温和,“姑娘你别怕,我们是你哥的朋友,这次来是专程为令堂看病的。”
“给我娘看病?”她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惊讶的瞪圆了双眼,随即又有些不相信的小心问道:“两位贵人是大夫?不是我不相信两位的医术,只是我娘的病已然患了多年,之前请过好几拨大夫,可结果都是束手无策。”
“蝼蚁尚且贪生,姑娘不让我试过又怎知我不能治好你母亲的病。”见她依旧游移不定,接着道:“姑娘还是不相信我吗?姑且让我一试可好?”
闻言她涨红了脸摇头道:“小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姑娘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慕容鸢破天荒的开口为萧姚瑶证明,“我家丫头医术非凡,先让她看看你再做决定。”
“我......不,不知这位小姐可否,可否给我赊账,我保证会努力织布尽快将诊金交上的!”说完似怕萧姚瑶不相信,急忙着解释道:“我织的布实属上品,小姐不信的话可以进屋一观,我一定会将诊金补上的!”
“原来是这样,你放心诊金你哥都已经给过了,只是澜王府事务繁忙他实在抽不开身回来,所以交了诊金拜托我来的,走吧先去看看你母亲。”
闻言单纯的姑娘瞬间笑开了,“幸好有哥哥,两位贵人快快里面请!”
走在院子中,萧姚瑶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显然她是对他们抱有希望的,闻言立即答道:“我性庄,名庆娴,两位贵人唤我小娴便可。”说完轻轻推开身前乌黑陈旧的屋门,“娘就在里面,两位贵人请!”
屋内光线暗淡,在加之四周窗户皆关得严实萧姚瑶一时适应不了,朝里看去除了黑还是黑,根本就看不到哪儿有人影。
“我娘自患病后便不喜欢亮光。”小娴点起一盏小油灯,歉然道:“两位贵人这边请,当心脚下。”
虽然那盏小油灯照不了多亮,但有了小娴的指引,两人很快便看见蜷缩在角落里的瘦弱人影,“娘,有贵人来为你看病了。”
人影不动也不语,小娴已然习惯她这样,只得尴尬的对两人道:“我娘的病就是这般,总是不言不语,有时还会自残,所以我总不能离开她太久太远。”
自闭+忧郁?萧姚瑶上前为她把脉,她也只是呆呆的坐着不理不顾。
“你娘这病一时半会治不好,刚才我看了下她身子底太弱,首先得先把她的身子补上来,再慢慢的做后续治疗,对于后续治疗我没有很大的把握,所以到时候由我师父和师兄主治。”
来到屋外,小娴息去油灯将两人引入隔壁依旧破旧但亮堂的屋子,在慕容鸢谑笑的目光中,萧姚瑶囧着一张脸口述药方然后慕容鸢代笔。
从小娴家出来已然接近夕阳西下,萧姚瑶有些无聊的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慕容鸢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