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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肃皱眉道:“文竣兄,我教女无方,此番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杨珊满脸不可置信,“爹,你说什么?!”说完余光若有若无的带着几分柔弱凄楚的瞟向张昊勋。
张昊勋果然为那目光所动,心中怜意大湛,“杨伯父,事已至此我会亲自上门向珊珊提亲!”语气中不觉已有对她维护之意。
“你若娶她,小鸯该如何?”杨天肃睨他一眼。
“小鸯......”张昊勋愣住,眼底浮现一抹痛苦,他跪在杨天肃身前,“求杨伯父将小鸯嫁给我!”
见状杨珊心中一动,插嘴道:“爹,长姐本就是姐姐,我甘为妾室,正妻之位本就是长姐的,我只是倾慕昊勋哥哥,只要能时常见到他陪着他,我便满足了,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姐姐抢正妻之位,求爹成全昊勋哥哥一片诚心!”
一听这话张昊勋心中满是感激,暗想这杨珊原来是个温良贤德的女子,心中对她所说因倾慕自己才做出这事越发深信了几分。
萧姚瑶将张昊勋的举动看在眼中,不由得暗自摇头,洋洋这人真心不适合你,或许杨珊这次的举动也并非全无益处。
见她皱眉李亦澜拉起她道:“这剩下的便是两位大人的家事,我们便先离开吧。”
萧姚瑶也不想再带下去,她看得出杨天肃是不会再让杨鸯嫁给张昊勋的,也不用她担心什么,如今还是先去看看杨鸯再作打算,当下便顺从的由李亦澜带走。
......
“慕容将军,久仰大名多年却只曾匆匆见过几次,今日能相聚畅饮真是一大幸事,干!”
慕容鸢举杯同拓跋毓对饮。“能与殿下对饮,在下深感荣幸。”
拓跋毓淡笑一声,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看向远处,眉目间万水千山略带点沧桑,“昨日我去拜祭了她......她真的不在了吗?”
心头微跳,慕容鸢垂眸看着手中杯子。眼底明灭不定,“殿下何有此一问。”
不曾注意到他的异样。拓跋毓依旧望着远处,“没什么只是直到现在,我都不能将她那般鲜活明媚的女子与那座冷冰冰的坟墓联系在一起。”
握着酒杯的手指微松,慕容鸢斟满酒起身递于他,“世事难料,殿下此番来唐国便只是为了看她吗。”
接过酒一饮而尽,拓跋毓闭目轻叹,再张开之时已然不见波动,“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慕容将军。太子和澜王有你这股强大助力真是如虎添翼。”
“殿下过奖了。”
对于他的冷淡拓跋毓不甚在意,坐回椅子上,“将军觉得南疆王此人如何,若他日太子需要,他可有能力相助太子。”
慕容鸢面无表情的晃了晃酒杯,“在下只能告诉殿下。当初主张羲和公主和亲的便是太子和澜王,至于原因相信即便在下不说殿下也能猜到几分。”
闻言拓跋毓抿唇不语,沉吟片刻后才开口道:“如此正好,当年姑母出事我尚且年幼,现如今便与她儿子合作聊表心意。”
慕容鸢正欲说话,忽然心头一动,“殿下英明。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在下也不能全权做主,殿下若是不介意明日午时依旧在这见面,届时太子和澜王皆会来此与殿下详商细节。”
此事本用不着这么麻烦,拓跋毓说过什么他代为传达就好了,只不过他这么些天没见某只无良女,思念像是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毫不客气的将他的心满满占据。
他想见她!这个念头一开始只是一点,可却以光速在无限扩大紧紧将他包围,所以他有意支开整日在她身边的李亦澜,想趁着用李亦澜暂时绊住拓跋毓他才好抽身前去见她。
拓跋毓不疑有他,况且即便他心中有疑虑但也不能从慕容鸢那冷峻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好,明日午时就这般说定了。”
......
珍珠般的月色之下,美人如玉,剑气如虹,本该是和谐美好的画面,可是再配上地上那一片被宝剑砍落的残花败柳就不能说是和谐了,甚至可以说是惨烈。
杨鸯浑身酒气满脸泪痕,虽然气喘吁吁但依旧机械的挥剑砍向周遭的花草树木,仿佛一停下就会被周遭的黑暗给包围一般。
“卿本佳人,奈何残忍!花草树木何辜,月色何辜?姑娘虽不爱惜自己可也不能不心疼这把宝剑啊!”
对于突然出现的声音,杨鸯警惕的握紧手中宝剑,“谁?!别鬼鬼祟祟的,快给本小姐出来!”
一抹青色的身影从树丛中闪现出来,月色中斑驳的树影下杨鸯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同样那人也没看清她的长相,只听他道:“在下不是有意打扰姑娘,只是无事闲逛到此处,正好见到姑娘在此发泄,姑娘之事虽与在下无关,但是这些花草委实可怜,但请姑娘放它们一马。”
“哼!你一个大男人还关心什么花草,少在那边婆婆妈妈,男人都没有好东西!看剑!”语毕便朝他一剑挥出。
躲过她的剑招,那人不悦道:“姑娘竟是这般蛮不讲理之人!”
一剑不中再挥一剑,“蛮不讲理?哼!你才是多管闲事娘娘腔腔之流!”
“姑娘这是打定主意要与在下胡搅蛮缠了?”青衣人再度避开剑招,徒手折下一支柳条,“好,今日便与你打上一场,叫你输得心服口服,看你是女子的份上让你一步,在下便用这柳条与姑娘一决高下!”
一听这话杨鸯心头大怒,这根本就跟逗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