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边笑容越浓,嗔怪般瞥了李冥锐一眼,殷红嘴微微开启,珍珠般皓齿显lu,配上她身上束身薄衫和随着她起伏垂发青丝,她看起来像是一颗熟透水i桃,多汁y人。
她兼具清纯甜柔和女子xing感,李冥锐舌头有点su麻,额头上汗水一颗颗落下,明明一身火气,他也想好好要宁欣,可下面却总有一丝无力,难道他有隐疾?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身上有隐疾?
宁欣满意自己能影响李冥锐,她没心情洞房时提起齐王或者皇帝,只要他们两个心心相印,旁人再多想法也影响不到他们,问道:“不喝交杯酒么?”
李冥锐低头瞄了一眼胯下,起身去一旁桌上取来交杯酒,满是歉意递给宁欣,语气里有着一抹很浓心疼,“方才她们是不是说了什么?”
宁欣手腕灵活把玩着酒杯,白皙细滑一截小臂lu外面,酒杯随着她小臂旋转而旋转,明明是一个简单动作,可落李冥锐眼里只觉得宁欣好让他血脉喷张……
他仅是将宁欣送进洞房,他们还没来得及喝交杯酒,李冥锐就被皇上叫了出去,李冥锐记得很清楚,当时屋子里有很多燕国公府女眷。
拜堂之前掉了盖头,交杯酒没来得及喝,李冥锐又逼不得已将宁欣留了别有心思女眷中间,李冥锐很担心心疼宁欣。
他不敢违抗圣命令却只能委屈宁欣,这让他心情分外复杂,李冥锐低声道:“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这是后一次,李冥锐心底发誓,虽是齐王也曾经钟情宁欣。但齐王表现才叫王者风度,起码他不会破坏宁欣幸福脸面,而当今皇上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宁欣关照抬举!
李冥锐便是不为了齐王,为了宁欣,也不会全心全意效忠皇上!
宁欣角一勾,斑斑红烛映衬着她明媚y人媚笑,此时她虽然继承了原来宁欣jia柔,但属于宁欣本来xing感冷艳等风情一一显lu。
”她们说你为了我不要通房,我也不信么?”
“……”
李冥锐握紧了酒杯,她们会那么好心?怎么可能?
“你……”李冥锐想回头同宁欣说话时。他见到宁欣喝了酒杯酒,李冥锐讪讪伸出手,他手中满满美酒还。“交杯酒不是这么……”
宁欣凑上去en上了李冥锐嘴,将口中酒渡给他,宁欣……上辈子同术赤玩得很疯,也很野,想要勾引缠住鞑子汗王。宁欣无所不用,她有了上辈子经历,怎么可能装作jia羞腼腆?装成青涩果实?
一次两次可以,但多了……**不是只有才能男人享受,这话宁欣一直谨记,宁欣不否认自己是个重视享受女子。李冥锐既然娶了她,就要接受她一切,装模作样是装不了一辈子。还不如让他早一点认清现实。
“好喝么?”
宁欣口中纯酿全部渡给了李冥锐,离开木讷像是泥雕丈夫嘴,又问了一遍,“好喝么?”
“还差一点!”
李冥锐一仰头将自己手中交杯酒喝到口中,伸手将美丽妖娆妻子搂进怀里。捧起宁欣脸庞,狠狠en上去。舌交缠之下,清泉美酒被推入宁欣口中,李冥锐学习能力不错,或是男人天生就有这方面优势,宁欣是他en过唯一女子,他刚开始生涩en技因为练习多了,因而熟练了不少。
宁欣也似有似无引导着他。
过了好一会,李冥锐才从宁欣g口大口大口喘着气,桃红脸颊,水盈盈亮晶晶眸子足以表明方才那个深en有多惊心动魄,多么勾hun。
李冥锐闭息能力显然比宁欣行,他虽然气息比寻常粗重,但他不像宁欣身体发软,轻轻拍着怀里人后背,坏心向宁欣耳根子吹气,“她们真只说了我好话?”
燕国公夫人和萧欢,李冥锐不放心就是她们两个,燕国公夫人太虚伪,总是摆着一副慈母和蔼样子,而萧欢太无耻,脸皮比城墙还厚,根本不懂什么是自尊!
可她们两个,宁欣偏偏躲不开,李冥锐记得当时她们也房中,皇上说得话以她们智商,她们应该能听得懂,尤其是萧欢……当时宁欣进宫时,她也宫里,后来李冥锐听宁欣说过一嘴,萧欢没少给贤妃支招。
“你担心什么?”
宁欣用手挡开李冥锐亲向自己耳根en,此处是宁欣敏感动情地方,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看出来,李冥锐含!住了宁欣手指,眸底深邃,“担心你呗,傻丫头!”
傻丫头?
宁欣先是不喜,两辈子加起来就没一个男人敢说她傻丫头,而后她心底有涌起一丝莫名情绪,身体紧贴着李冥锐厚实xing膛,李冥锐收紧了胳膊,恨不得将宁欣融入他骨血中,“让我担心,让我心疼傻丫头!”
……
宁欣慢慢合眼,罢了,她就做一回傻丫头吧。
李冥锐伸长手臂勾住宁欣双膝,将她打横抱起来,小心放了g榻上,他解开了外褂,慢慢压上了宁欣柔软仿佛云朵身体……
只是刚一挨上,李冥锐就感觉到了一股别样享受曼妙,难怪总是说女儿香是是英雄冢,真碰上一个心仪女子,英雄宁可醉死美人身上。
幔帐垂下,一对红烛孤单燃烧着,幔帐里人影交缠,时不时有jia吟声音伴随着低沉喘息,一高一低,倒是十分和谐悦耳。
“嗯。”
“欣儿,别……别动。”
李冥锐好不容易忍耐到宁欣不喊疼了,刚想开始……却发觉他入进去地方又紧又热,李冥锐按住了宁欣小蛮腰。“乖,别动。”
“en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