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飞羽站的很老实,也不看她,问**:“上午的对外记者会,我可以不可以做旁听?”
**暗恋薇安,对官飞羽这张帅气的小脸颇为微词,但他惹不起,就臭着脸说了个可以。
官飞羽很开心,大使馆每月一次记者会,他赶的巧,立刻准备笔记去了记者会大厅。
大厅已经座无虚席,官飞羽坐在角落摄像师旁边,不声不响,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几分钟后,记者会开始,发言人做简单开场,记者开始提问。
官飞羽一边静静听着,一边认真记着。
这会儿才意识到,那些卷子不是白做的,他的法语,几乎可以做到同声传译的水平了。
官飞羽弯了弯唇:那只狗,多谢他了。
记者会有条不紊的进行,十分钟后,大使馆门口突然传来爆炸声。
轰隆一声巨响,吓住了所有人。
紧急着记者会上所有通电设备全部短路,灯也暗了。
记者会被迫中断。
工作人员去查看原因,外面隐隐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官飞羽跟着出去,大使馆对面的楼浓烟滚滚,看上去像是煤气爆炸,大使馆一楼的玻璃被震碎了,有工作人员受了伤,官飞羽放下本子往大厅跑,有女生被碎玻璃震伤了,脑袋上流了血。
官飞羽衬衫外套脱下来给她包住头,对工作人员说:“送医院。”
大家七手八脚的忙起来。
官飞羽去外面查看状况,对面大楼三楼为爆炸区,已经起了火光和浓烟,附近的商铺都收到了影响,被炸伤的人不少。
交通都停滞了。
官飞羽在想怎么帮忙救人,没注意到身边有人靠近,直到被勒住脖子。
他浑身一震,本能的挣扎,身后的男人高出他不少,体型也壮硕,一只手勒着官飞羽的脖子,一只手掏出刀,要朝着他腰部刺进去。
一个身影踉跄着冲过来,狠狠推了壮硕男一把。
那人猝不及防松了手,官飞羽捂着脖子喘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住。
“你没事吧!没事吧!”
一股花草香味儿,官飞羽定了定神,这才看清眼前人。
抱着他的是赵擎瑛。
“你……你怎么在这?”
赵擎瑛整个人瘦脱了相,头发近乎全白,身上枪伤痊愈,胳膊腿儿还在知觉恢复期,抱着官飞羽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吓得双眼外凸,哆嗦着手去摸官飞羽的脸。
“我终于见到你了,儿子,终于见到你了……”儿子?
官飞羽蹙眉,“老夫人,你认错人了。”
二叔在国内,这里是法国。
赵擎瑛精神紧张,一双眼发灰,目不转睛的看着官飞羽。
“跟我走,儿子,跟我回官家,我们回官家!”
说着她就拽官飞羽走。
“放开我。”
官飞羽甩开她,眉头微微皱起来,“官家不是你的,你也回不去了。”
她用官家做了多少坏事,还害得二叔的腿断了,爸爸妈妈去世了。
官飞羽看见赵擎瑛只有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你跟踪我?”
坏人永远是坏人,根本不会有变好的那一天。
“不准再跟着我,我跟你没有关系。”
他要去救人,赵擎瑛死死抓着他大喊:“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是我儿子!”
她疯了。
官飞羽生气的瞪人,一点都不想理她。
“疯言疯语。”
他不打人,只是很烦躁的推开她:“别挡我路。”
赵擎瑛被推的踉跄,再要拉他,突然看见远处一个人。
“官飞羽!”
是时晏,从车上下来,声音很急。
赵擎瑛浑身一颤,转头踉踉跄跄的跑了。
时晏快步走过来,扫一眼赵擎瑛,紧张的看官飞羽,发现他手上的血,吓了一跳。
“受伤了?
伤哪儿了?”
二话不说的扒拉官飞羽,他脖子上有勒痕,谁—干—的!“已经没事了。”
官飞羽语气平静,“刚刚有个人要杀我,被赵擎瑛救了,这血不是我的。”
就这几句话,时晏听的一句比一句心慌。
“灏灏。”
声音已经发颤了,原灏赶紧跑过来。
“去查,彻底的查!”
“是。”
时晏眉头拧的厉害,拉着官飞羽往车前去。
“这里还有伤员没处理呢。”
“跟我有关系吗?”
时晏声音冷的吓死人,“上车。”
“哦。”
官飞羽只好听话。
“赵擎瑛跟你说什么了?”
隔了很久,时晏才开口问。
官飞羽拿纸擦着血,“没说什么,都是些疯话。”
“什么疯话,说给我听听。”
血太红,时晏看着刺眼,抽了纸亲自给他擦。
官飞羽跟个玩具似的由着他摆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说。
“赵擎瑛说我是他儿子。”
擦血的手停了一下,只是一下,细微的都查不出异样。
时晏垂着眸,面容太精致,美人冷面,万分俊俏。
“恩,是疯话,那个女人有病,你离她远点。”
“我没离她近,她自己跟踪我。”
官飞羽把手收回来,笼了下头发,瞧着窗外不说话了。
他会是赵擎瑛的儿子?
怎么可能……赵擎瑛逃到两条街以后的一条胡同。
几分钟后徐青山来接她。
“老夫人。”
“手机给我。”
赵擎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