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丹增这一说,平措曲宗有些尴尬,脸se一样说:“大师这就不对了,传佛法于世间,本来就与世俗政权有关,再说,xizang是xizang人的xizang,不是汉人的xizang。”
听到这话,柳致知脸有些冷了下来:“xizang的未来是由xizang人选择,但不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一帮人,而应该由真正生活在xizang的普通人选择,更不是借助国外一些政客而为。”
“你是谁?”平措曲宗早就发现柳致知,以为是普通游客,现在听到柳致知说话,脸也拉了下来。
“我就是你说的汉人。”柳致知淡淡地说,在这种情况下,柳致知不得不介入这种政治之中,谁让他是一个华夏人,华夏人对国家观点与西方人不同,在华夏历史上,一个人小节可以亏,大义不能损,不然留下的就是永远抹不去的骂名,几十年前兵败退往海岛地蒋先生,在个人细节品德上,有许多让人诟病的地方,但蒋先生不论到什么时候,他是一名真正的民族英雄,一个伟人,八年抗战就是在他领导下取得胜利,这一点,就是大陆当政者也不得不承认;而另一位汪先生,在个人品德上可以称为典范,不管他在这个方面多完美,但大义上来说,却是臭名昭著的汉jian,死后尸骨无存,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这种例子很多,这种对国家的情感可能是西方那些国家无法理解的,却是华夏一代代人的jing神所在,让华夏屹立世界东方五千年而不倒。
“原来你是汉狗,这是藏人的土地,你没有资格来!”平措曲宗不得不摆明自己的立场:“大师,你是一个藏人,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他是汉人不错,来到此处,就是客人,并没有做出危害当地之事,他来此是他的ziyou,师兄,何别牵涉政治。”多杰丹增话中虽未有怒意,但也有些不高兴。
柳致知却盯着平措曲宗:“一个名义上宗教人士,也是佛门修行者,却不在乎口戒,还修什么佛,你不过是一个瘪脚的政客。”
那四个西方人看着柳致知,他们认出了柳致知,却听不懂几人对话,几人都是用汉语,他们四人并不懂汉语,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听柳致知和平措曲宗的语气,好像之间起了一些争执。
“很好,你一个汉人在藏地上居然如此叫嚣,看样子,你也是一个修行人,我也不杀你,不过废了你,让你一生忏悔,来生不要做一个汉人。”平措曲宗话音之中透出一种森然,这次倒没有说出辱骂的词来,可见其修行并非浪得虚言,柳致知心中不由对他评价提高。
柳致知笑了,针锋相对地说到:“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此处是华夏的土地,而不是背叛者的土地。”
平措曲宗却不再理睬柳致知,对多杰丹增说了一段话,却是藏语,多杰丹增也用藏语,好像在劝阻,达瓦措姆却靠近柳致知,悄悄地对柳致知说:“他们在争吵,那人让丹增大师不用多管闲事,丹增大师在劝他。”
达瓦措姆这一说,平措曲宗眼光投了过来,一股杀意逼向达瓦措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