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对佛门法器并不太了解,他的修行走的道门之路,达瓦措姆如用法器,佛门更接近她,苯教许多地方融入密教之中。
藏密法器虽用许多自然材料,但也大量使用人骨人皮之类,但不是什么人的都能用,许多是高僧身后所留,如果炼制,材料比较难收集,寻找一件,法器可不是大白菜,不过有一个便利条件,柳致知想入白玛岗圣境,其中说不定有法器,现地还是等等再说。
柳致知见达瓦措姆已有御物之能,便指点她一些小法术,也是传承中一部分,威力都比较弱,如以心念使人迷乱、御使一些yin灵,还有一种躲藏术,在危险来时,让自身处于幽暗之中,让对方忽略掉自己,她目前尚不可能用那些威力较大术法。
达瓦措姆一边走,一边在柳致知指导练习,掌握得比较快,不到半天,已比较熟练掌握。一只毒蝎刚从旁边爬出,陡然一滞,在原地开始打转,柳致知见到不由莞尔,达瓦措姆居然以心念让毒蝎迷乱。ren,玩心尚在,正想让她不用玩了,继续赶路,有人过来,柳致知脚下微微一顿,对方是一个修行人,抬头一看,是熟人,上次过多雄拉雪山时,两人曾擦肩而过,正是那位喇嘛。
达瓦措姆也感觉到有人来了,这个喇嘛脚下还是很轻,就是走到身边,一边人都不会发现,柳致知见达瓦措姆发现这个喇嘛,心中满意,这几ri观察法训练没有白费,她在迷乱蝎子之时,依然能发现来人,这种技法已转化为她的本能。
“颠迷众生法,小姑娘。你是苯教中人?”喇嘛有些惊讶看着达瓦措姆,说到。
达瓦措姆怯怯看了一眼这位喇嘛,有些不安地点头承认。
“怎么修这种邪法?”喇嘛口气有点斥责。
“请问大师法号,申城柳致知见过大师,大师着相了。法无正邪。心正就是正法。”柳致知拱手一揖,解了达瓦措姆的围。
“仁钦崩寺多杰丹增,见过柳施主,施主是汉人?与她是什么关系?”多杰丹增回了一礼问到。
“我是汉人。是达瓦措姆的临时传法上师。”柳致知回到。
“施主是汉人,怎么也jing通苯巴密法?”多杰丹增好奇地问到。
“我并未修密法,不过受人所托,将那个传承找一个传人,目前不过引导她入门。”柳致知说到。
“这种密法不如让其失传。传下到。
“大师太过于着相,‘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苯教传承于今不绝,必有其价值,何况当年莲花生大士也未尽灭苯教,再说仁钦崩寺也有血池之物,从汉人角度来说,也是邪恶之物。”柳致知直接引用了《金刚经》上一句话来回答。
柳致知一番话,倒让多杰丹增一愣。想了想说到:“施主话有道理,但从藏地民众大多数信正法而弃邪术,可见一斑,施主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多杰丹增发现可能说不过柳致知,便转移了话题。柳致知见对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也不管这个问题,回答到:“准备去一趟墨脱县城。大师前几ri穿越多雄拉雪山,今ri又出现在这里,看来事情已经了结。”
“我是向人求援。近来有不少不明人士进入墨脱,大多数是各方修行人。都在寻找一种东西,一个金瓶,如果那么好找,早就被人得去了,我关心不是这个金瓶,而是被镇压在圣境中的魔鬼,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多杰丹增说到。
“那是什么东西?”柳致知来了兴趣。
“那是一种灵体,能量很庞大,几十年前墨脱的大地震与之有关,这次又有异动。”多杰丹增说到。
“不能将它消灭?”柳致知问到。
“要是好消灭,早就消灭了,它是一股有意识的灵能,这种存在藏地有不少,当年莲花生大士入藏,大多数收服,成为密教的护法神,但这一个沾染上了恶业,无明缠绕,只能镇压,无法消灭。”多杰丹增说到,说话间,三人感觉又有人过来,停下说话,向那个方向看去。
来的人其中四人柳致知认识,还有一个喇嘛,柳致知却不认识,那四人正是柳致知在多雄拉雪山所遇到的四个西方人,不过那个向导不在,多杰丹增向那个喇嘛合什:“原来是活佛身边平措曲宗师兄,不知为何事光临此处。”却是用的汉语,因为在柳致知面前,如果用藏语之类,怕有些怠慢柳致知,甚至引起柳致知的误解。
柳致知却不知是哪位活佛,藏传佛教中活佛很多,最出名的是两位,一位流亡印度,另一位在国内成为藏传佛教的jing神领袖,其他活佛柳致知就不甚了解,大一些喇嘛寺院中往往有活佛。而平措曲宗是什么来头,柳致知不清楚,但他与四个西方人在一起,柳致知首先想到是印度的那位。
平措曲宗也合什回礼:“原来是仁钦崩寺的多杰丹增大师,我受活佛所托,陪同几位国际友人来此,也想看看那个存在现在怎么样了?”他也用的汉语,因为多杰丹增用的汉语。
“活佛让西方人介入,恐怕会引起当局的一些关注,本来此事与政治无关,何别牵入政治。”多杰丹增说到。
柳致知听他们的问答,大体猜出是哪位活佛,心中苦笑,他对印度流亡那位并不了解,国内的宣传让他的印象给人不好,柳致知生长在国内,不可避免会受到影响,柳致知现在不会偏信,但也不会认为对方所做是正确,一涉及到政治,特别是涉及到国家层面,柳致知